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有一张照片很少人注意。
几个日本兵扛着一根长竹竿，竹竿上挂着几条鱼。
看上去像是打完仗回来的“
收获
”，他们笑着、说着，走在一条被烧过的村路上。
地上有还没熄灭的灰烬，空气里是烧焦的味道。
照片里没死人，也没流血，但越看越让人觉得不对劲。
这事儿说起来得从1937年以后讲起。
当时的日军已经完全突破华北，南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华中的很多地方，相继落入他们手里。
村庄、县城、城市，一个接一个。
每打下一地，基本就是烧、杀、抢、掠那一套。
可这张照片却偏偏没有这些暴力场面，反倒像是拍给谁看的“
战后生活
”。
那会儿的日本国内，资源紧张到了极点。
本土缺煤、缺铁，粮食也不够吃。
很多年轻人被送上战场之前，根本没理解为什么要打仗。
可一旦到了中国，尤其是进了北平、南京这些城市之后，他们就像进了另一个世界。
地大物博是真的，富庶也是真的。
问题就是，他们根本没打算做客，而是当成了“
自家后院
”。
有个细节说起来很难受。
一张老照片上，一名中国男子跪着，双臂已经被砍断。
他面前的几个日本兵，一个人拿着军刀，另一个在笑，第三个似乎在看热闹。
他们不是在执行军事任务而是在消遣。
那种场面，不夸张地说，已经脱离战争本身，只剩下暴力的快感。
南京陷落之后，这种事更多。
有士兵写信回家，说自己“
今天杀了五十个中国人，比昨天多了十个
”。
还有人参加所谓的“
杀人比赛
”，比谁用刺刀杀得又快又准。
这种比赛被拍成照片，还被当做“
战绩
”刊登在日本当时的报纸上。
说实话你要真说他们是疯了也不完全对。
他们是在一个疯狂的系统里，被训练成了这样。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跟当时日本的军国主义教育有关。
从小就灌输“
天皇神圣
”“亚洲共荣”，把侵略说成是“解放”。
到了军队里，每天都是体罚、洗脑、训练，再加上对中国人长期的歧视，看谁都觉得是“
低等民族
”。
一旦枪在手上，什么都不顾了。
有些照片拍得特别“
干净
”。
比如，一群士兵围着两个中国小女孩笑，小女孩神情紧张，不知道该不该接他们递过来的糖。
这一幕是摆拍。
有史料证实，当时日军为了给国际媒体一个“
”，开始组织这类拍摄。
假的。
背后是死去的家人、烧光的房子，还有被拉去当慰安妇的母亲、姐姐。
说到慰安妇，那是另一段更难开口的历史。
在很多战区，日军会强征当地女性，有时候是骗，有时候是抓。
她们被关在所谓“
慰安所
”里，每天接待几十人。
有的活不过三个月。
有些甚至未成年。
这不是传说，是有名有姓的幸存者，活着讲出来的。
还有细菌战。731部队的事，现在已经不是秘密。
那时候他们把抓来的中国人关在实验室里，给人注射疫苗、放毒气、做活体解剖。
有张照片，日本医生正按住一位中国女性的手臂，给她注射。
不远处，几个已经注射完的女性表情呆滞地走出房间。
她们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的，是一场以死亡为终点的实验。
说实话，这些照片如果没有当时日本人自己拍下来，很多事可能就再也说不清了。
他们喜欢拍照，拍得细致，还写注释。
有些照片，甚至是战后从日本老兵家属手里流出来的。
他们自己都没想到，这些“
留念
”会成为后来审判他们的证据。
那会儿的中国百姓，基本无力反抗。
很多地方连像样的武器都没有。
日本兵来一拨，村子就完了。
有人试图逃跑，可是跑得了吗？有照片拍到，一群百姓被绳子串起来走路，太阳底下走得头都抬不起来。
有的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还得走几十公里。
有一个场面特别安静。
南京被攻下那几天，有人拍到江边的尸体堆。
没有惨叫，没有哭声，只有水面上漂着的白布和血水。
地上是烧得只剩框架的房子，街上的猫狗都不见了。
那种寂静，比任何枪声都要可怕。
后来，确实有人试图抵抗。
但组织太分散，缺乏支援。
更糟糕的是，很多城市的防御根本是空的。
南京守军最终没能守住，百姓也就成了牺牲品。
南京大屠杀那一个月，死了至少三十万人。
这不是估算，是联合国、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日本学者都确认的数字。
战后，有人问当时的日军：“
你们为什么会那么做？
”有个老兵，沉默了很久，只说了一句：“那时候，谁都在杀人。
不杀，就会被当成中国人的朋友。”这句话听起来像托词，但也透露出一个残酷事实——战争不是一群疯子的狂欢，而是一个系统性的堕落。
再回到那根挂着鱼的竹竿。
那几条鱼，也许是从村民池塘里抢来的，也许是刚从河里捞的。
可那种“
笑着走过废墟
”的姿态，比任何一场屠杀都更让人心寒。
因为在那一刻，他们甚至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过那条村子的名字。
参考资料：
松井石根，《南京大屠杀军事审判记录》，中华书局，2017年。
本多胜一，《中国的战争与日本人》，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年。
中日历史共同研究委员会，《中日共同历史研究报告（近现代部分）》，2009年。
田中利幸，《被掩盖的战争：日军慰安妇问题档案》，东方出版社，2012年。
柴山哲也，《731部队真相调查》，东京新闻出版，201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