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大象都很庆幸自己拥有这样的一份工作，可以有缘上手到民间能流通的最顶尖的藏品。说到紫砂壶，这十年来，拍卖市场上出现过的千万元以上的紫砂壶真迹，大象应该每一把都上手过。
大象探访西泠印社拍卖
但本次西泠印社拍卖所呈现的这把陈鸣远无垢壶，却是最为特别同时也是大象上手后感觉最心动的一把，这样的光素壶不仅仅只陈鸣远极其展现做壶深厚功力的一把，可谓大道至简，更是市场所见唯一一把陈鸣远自主命名的紫砂壶，其文化意义和学术意义非凡，大象个人十分尊敬的童衍方、黄健亮、吴光荣、华健、李寒勇等几位老师也都在上手录制了鉴赏视频，大象也会一并在本文中和朋友们分享，我们不妨先一起来看看其基本信息：
LOT 1352
清早期·陈鸣远制紫泥无垢壶
陈鸣远传世已知唯一自主命名器
流通市场最重要紫砂古壶拍品之一
款识：陈鸣远（器身款）；鸣远（刻款）
镌刻：是名无垢，置诸座右。为斐老道兄。鸣远。
出版：1.《壶中天地·33期》封面及P68，壶中天地杂志社，1991年。
2.《壶中天地·53期》P42，壶中天地杂志社，1993年。
3.《中国紫砂》P51，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
4.《中国古代茶具鉴赏》P141，江西教育出版社，2007年。
5.《紫韵雅玩–中国紫砂精品珍赏》P58，天地方圆杂志社，2008年
6.《文荟菁英》P16，盈记唐人工艺出版社，2012年。
7.《紫砂茗壶最风流》P148，蓝天出版社，2003年。
8.《浙江工艺美术》P14，浙江省工艺美术研究院，2023年。
展览：“故宫博物院三希堂展”，中国台北故宫博物院，1990年。
RMB:18,000,000-22,000,000
出版物集锦
翻开五百年宜兴紫砂发展史，陈鸣远（1648-1734）无疑是最为浓墨重彩的一页，其作品迭翻新样，却又古韵盎然，可谓融古铸新，兼备制作光素、筋纹及花货三类造型的技能于一身，他的精巧作品重新焕发了江南士大夫赏鉴及酷爱紫砂之风，他首开清代紫砂器文人风格及自然风格的先河，对后世的影响十分深远，甚至一直延续到近现代。如果您是一位紫砂壶收藏家，那么拥有一把陈鸣远的壶，无疑是最终极的目标之一，而事实上，市场上所能见到的陈鸣远真迹，实在太过稀少了！
2019年西泠印社秋拍
清早期 陈鸣远制子式先生上款紫泥松鼠柿子壶
成交价：2622万元
乾隆时期吴骞所著《阳羡名陶录》对陈鸣远评价很高：“鸣远一技之能，间世特出”。在海禁开通以后，甚至还出现了“海外竞求鸣远碟”的情景。此外，还有这样的赞语：“国朝，宜兴陈远，工制砂壶，形制款式，无不精妙。……即供春、少山无以过远也。”近年来，市场上所出现的最重要的陈鸣远作品，几乎为西泠印社拍卖所包场！由此也可见西泠拍卖在紫砂板块中的压倒性的优势，如上图中这件著名的子式先生壶，是罕见带有清代著录的陈鸣远花器的代表作，为大象一位极具眼光的藏家朋友精心藏购。
2021年中国嘉德秋拍
清康熙 陈鸣远制朱泥大南瓜壶
成交价：851万元
前年北京拍场上一件品相不算完美的陈鸣远大南瓜壶拍出了851万元的高价，以陈鸣远为代表的明末清初象生形筋纹器，树桩、竹笋、瓜果，早期或许只是工匠技法上探索，以陈鸣远的绝世技法，自然足以开创这一代先河！但重要的是，文人介入后，其艺术追求决不只是“几可乱真”而已。西泠本场所呈现的这把无垢壶，是如今我们所见的唯一一把陈鸣远自主命名的作品，意义非凡，其铭刻背后，自然也包含了极为丰富的历史文化信息。
2023年西泠印社春拍
清早期 陈鸣远制铭后赤壁赋朱泥方斗酒杯
成交价：862.5万元
陈鸣远所制紫砂壶体镌刻诗铭作装饰，署款以刻名和印章并用，把中国传统绘画书法的装饰艺术和书款方式引入紫砂壶的制作中，使原来光素无华的壶体增添了许多隽永的装饰情趣，也使紫砂壶更具有了浓厚的书卷气，再加之诗铭、书款的书法雅健娟秀，富有晋唐笔意，从而把壶艺、品茗和文人的风雅情致融为一体，极大的提高了砂壶的艺术价值和文化价值，开启了文人紫砂之先河。陈鸣远的一个小酒杯，也正是因为融入了深厚的文人气息和文化内涵，才能拍出近千万元的高价，陈鸣远之后，难再有来者了！
2022年西泠印社春拍
清康熙 陈鸣远为杨中讷制朱泥丁卯壶
成交价：2760万元
紫砂壶在数百年的发展历史上，正是因为有着顶尖文人的深度介入，才升华成为了不朽的艺术品，而去年曾经在西泠拍卖拍出2760万元高价的陈鸣远丁卯壶，是其作品中同时带有确切上款和创作年代的作品，揭开了陈鸣远制壶背后的高端朋友圈！
丁卯壶的铭文
我们提到，陈鸣远的制器中，其铭刻无疑是最大看点之一，铭文被系统性纳入文人紫砂创作，最初正是由陈鸣远所创立的，其器身文字大多切壶、切茶，渗入人生哲理，其铭刻也被后世津津乐道为“鸣远体”。陈鸣远家学渊源，据《陈氏宗谱》记载，他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太学生，是在国子监读书的生员，算是具备迈入文官体系能力的秀才，丁卯壶上的铭文，可谓串联起了陈鸣远在当年的高端核心文人圈，这正是陈鸣远远高于同时代壶人的地方。陈鸣远的朋友圈不乏许多喜好茶事、紫砂茶具雅玩的文友，都属具有话语权与影响力的文人集团。
清 石涛《对牛弹琴图》 故宫博物院藏（曹寅、杨中讷题跋）
张燕昌(1738—1814)《阳羡陶说》记载道：“陈鸣远手艺茶具雅玩，余所见不下数十种。……然余独赏其款字，有晋唐风格。盖鸣远游踪所至，多主名公巨族。” 在当时，陈鸣远的社交圈子不乏江南一代的顶尖文人，如直接记录陈鸣远创作生涯的《岕老编年诗钞》中有“荆溪船载双壶至，上凿黄叶诗翁字”句，这黄叶诗翁正是清初知名藏书家吴之振(1640—1717)，吴之振和黄宗羲、吕留良等名人都是同一圈子的好友，而丁卯壶的上款人杨中讷，则是《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祖父曹寅的毕生挚友。以下就让我们一起来细细品读这件无垢壶的铭刻：
镌刻：是名无垢，置诸座右，为斐老道兄。鸣远。
“是名XX”——这是罕见的陈鸣远自主命名的器物。无垢，直用佛教专有名词。
李公麟《维摩诘》（局部），现藏北京故宫，维摩居士，即无垢居士。
维摩诘言：一切众生，心相无垢，亦复如是。
妄想是垢，无妄想是净。
颠倒是垢，无颠倒是净。
取我是垢，不取我是净。
——《维摩诘经》
下文将从文体学论述壶铭起点之高。“為”字小写，下移，“斐老道兄”不但顶格，略有上抬，比丁卯壶多了些洒脱，保留了晚明文人手札的平阙、抬头格式，附以舒朗的行距。这种格调，来自明清之际文士重视的书仪。
左图：陈鸣远 读饮壶 上海博物馆藏
右图：陈鸣远 无垢壶 西泠秋拍
左图：陈鸣远 读饮壶 上海博物馆藏
右图：陈鸣远 无垢壶 西泠秋拍
上海博物馆所藏的一件陈鸣远饮读壶，堪称是陈鸣远存世作品中最有名的之一，绝对的标准器！相比较之下，两把壶不仅仅形制相似，皆为外圆内方的浑方器，并且款风一致。上博饮读壶铭文为“且饮且读，不过满腹，为禹同道兄，远”，类似器形都是为文友所制，其布局风格也都极为相似，前两行为铭文，第三行单字“为”上空一格，第四行为受赠者，顶格并略上抬，以示敬意，最末行为作者下款并钤印，可谓以刀代笔的文人书仪。
禹之鼎 绘 橙斋先生（吴之振 ）像
著名紫砂学者黄健亮先生通过梳理陈鸣远的朋友圈，认为上海博物馆所藏的饮读壶铭刻上的“禹同道兄”正是清初赫赫有名的人物绘画大师禹之鼎（1647-1716），当时能入禹之鼎画中的，几乎全都是康熙时期的核心圈的文人，如前文中我们所提到的和陈鸣远交往甚密的吴之振(1640—1717)，是和黄宗羲、吕留良等名人有着密切交往的江南文人，陈鸣远也很可能因为同道好友的关系，从而赠壶订交禹之鼎。而无垢壶铭文中提及的“斐老道兄”，究竟是谁呢？
对此，西泠印社拍卖研究员马骏先生曾有深入探讨，提出了独到的见解。
我们前文中特别提到的塘栖金张所著《岕老编年诗钞》是研究陈鸣远浙地交游的宝库。其中《偶阅济公皋亭零记书后》篇尾双行小字题记：“余（即金张）从仿斐公例，随游处成一记，总署曰零记”。
塘栖金张《岕老编年诗钞》记载大量陈鸣远浙地交游信息。其中《偶阅济公皋亭零记书后》以“斐公”称释济斐。
济公，释济斐，字月用，即明末钱塘高僧，俗名江浩，字道菴。他所交往人物有张岱、钱谦益、柳如是、黄宗羲等。明末大思想家黄宗羲，在青年时代与江浩（即后来的释济斐）结社于杭州，在西湖上泛舟而作开展学术论坛，《南雷集》中，黄宗羲用“洁净”二字概括江浩，与座右之铭“无垢”竟契合。一代大儒黄宗羲对各位挚友的二字评价，必属精准，在回忆旧友的《思旧录》中，黄宗羲似乎解释了江浩的洁净无垢，谓其，“胸怀洞达，无尘琐纤毫之累”。
武林有读书社，以文章风节相期许，如张秀初〔岐然〕之力学，江道闇〔浩〕之洁净…
——黄宗羲《南雷集·卷之四》《鄭玄子先生述》
江浩，字道安，武林横山人。读书略见大意，而胸怀洞达，无尘琐纤毫之累。余与之月夜泛舟，偶争一义，则呼声沸水，至于帖服。后亦从释氏，改名义月。
——黄宗羲《思旧录》
张岱，在名著《西湖梦寻》西溪一篇中特别提到这位好友。崇祯十四年，钱谦益带柳如是来杭州旅游，慕名到访斐老的别墅蝶庵，均留下诗篇。据《明遗民录·卷三十二·江浩传》：南都复陷，兵且及杭，奔走号呼为位于庭，北面稽首而哭，昼夜不绝声者数日，两目尽肿，人皆以为狂。己丑之秋，危坐而逝。按此，顺治六年1649（南明永历三年）释济斐因明亡悲恸圆寂。陈鸣远、金张生活年代较晚，并无法直面本尊，只可能通过前辈人物了解这位高僧的传奇事迹。金张在数十年后，仍然拟笔以文学创作隔空回应这位“斐老”先生。
明末清初三大思想家之一黄宗羲（1610—1695）
如此，我们可以推想，早期文人紫砂中已存这种特殊的纪念性作品。无垢壶，或许就是我们熟知的鸣远砂艺，交游定制之外，特殊的纪念款创作中的代表作。金张，包括陈鸣远交游圈层对释济斐这位高僧的关注，极大可能源自与释济斐有源初交集的大儒——黄宗羲。
杭州西湖以西，连绵不绝的群山中著名的西山游步道，由此通往释济斐的蝶庵遗址。
查阅金张《岕老编年诗钞》，发现金张与黄宗羲往来密切，此外，黄宗羲的兄弟黄宗炎（晦木）为杨耑木的授业老师、黄宗会（石田先生）与金张的交游亦多，黄宗羲挚交查逸遠，则是陈鸣远挚友查慎行的父亲。武林读书社的骨干除了江浩(道闇)、江道信，还有子式先生家族前辈卓人月(珂月)，这些人结社后成为统合于复社在杭州的分社…… 这是反清复明的一条隐线。
据敦本堂《川埠陈氏宗谱》，陈鸣远家族长辈中，有一位明末文人紫砂壶先驱陈用卿，就是因随晚明名将卢象升之弟卢象观起兵抗清，不幸兵败被擒，惨遭屠戮的。早期文人紫砂就是在这张复杂的文人关系网中发芽，小小的紫砂壶，串联起了明末清初的核心文人圈，也为我们诠释的“无垢”两个字的非凡时代含义。
不仅壶名定为无垢，本壶方中寓圆的器型，几乎完美的线条诠释，也完美契合了“无垢”二字，可谓壶如其人。
岕老编年诗钞诗续钞
陈鸣远的文友金张在《岕老编年诗抄》《赠陈鸣远》一诗就曰：“小者大之短者长，圆非圆又方非方。”又说“各家都无式略似，一转能使客偏尝。自我作古何不可，有人依样便为常。”事实上在清初时期荆溪窑场的紫砂形制中，类似本次拍品无垢壶这样方中寓圆的圆角方器形制并不多见。浑方器形的制作难度较高，必须在镶身筒工序的基础上，将四面的泥片逐一规范出统一的弧形曲面，再以泥浆彼此黏合镶衔。追求在方器上表现圆器的柔顺美感，既要求锋芒内敛，却也不能为了圆融，而妥协了方器的刚轫性格，而鸣远显然游刃于其间，完美诠释了“无垢”背后的精神力量！
此件无垢壶壶身所钤的“陈鸣远”三字阳篆方章，经过比对，与著名的南京博物院藏陈鸣远东陵瓜壶，以及前文中提到的中国嘉德2021年秋拍陈鸣远朱泥大南瓜壶完全一致，殆无疑义！
参阅：南京博物院藏陈鸣远东陵瓜壶
以下我们再和朋友们分享一下五位业内权威对这件无垢壶的赏析视频：
童衍方，号晏方，1946年生于上海。书斋名曰宝甓斋。浙江宁海人。师从著名书画篆刻家来楚生、唐云两位先生。工书法篆刻，亦擅写意花鸟，精鉴赏，好收藏。现为西泠印社副社长、国家一级美术师、上海中国书画院画师、海上印社副社长、上海文史研究馆馆员、上海市书法家协会顾问。童衍方先生热衷于金石艺术的推广，更因其恩师唐云先生对紫砂的酷爱，对于紫砂艺术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通过自身的实际行动，鼓励更多年轻人加入到对紫砂的喜爱跟创作中去。
童衍方先生题无垢壶拓片
黄健亮，中国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品征集评审委员、江苏宜兴市陶瓷（紫砂）文化研究院学术顾问、中国美术学院紫砂艺术高级研修班特聘讲师、成阳艺术文化基金会特聘研究员、中华文物学会监事、《唐人工艺》《紫玉金砂》总编辑。黄健亮教授出版的紫砂书籍为业内公认之权威参考。
吴光荣，1985.9-1989.7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工艺美术系装潢美术专业（本科）同期分配至安徽机电学院工艺美术系任教。
2001.3调入中国美术学院高职学院任教。
2005.8调入中国美术学院设计学院陶瓷艺术系任教。
2016.3调入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现为中国美术学院手工艺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教育部学位中心评审专家、国家艺术基金艺术人才培养遴选专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古陶瓷学会会员、中国工艺美术学会理论专业委员会副主任等。曾任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副馆长、国美民艺博物馆执行馆长、中国艺术研究院紫砂研究院副院长。
吴光荣教授为备受尊重的紫砂艺术研究专家。出版紫砂艺术研究书籍十余部、论文数十篇。可以说，市面上能够看到的紫砂艺术研究书籍或多或少都引用过吴光荣教授的研究成果。吴光荣教授对紫砂门类学科体系的构建作出了重大的贡献。
华健，1964年出生，中国工艺美术大师，正高级工艺美术师，江苏省工艺美术大师，江苏省陶瓷艺术大师。1982年进入紫砂工艺厂，师从工艺美术大师顾绍培。1989年参加中央工艺美术学院造型设计进修班，使其茗壶倍增艺术风采。所制作品古朴稳重大方，形神俱佳，紫砂全手工制作技艺功底不凡，属同辈艺人佼佼者。擅长制作紫砂方器，其作品“大彬六方壶”荣获第三届太湖博览会金奖并被紫光阁收藏；“简洁对壶”荣获第三届太湖博览会银奖；“一个长方体的舞姿”荣获第二届全国陶瓷艺术展入选奖；“绍明四方壶”被中国陶瓷博物馆收藏。
李寒勇，1975年出生，江苏宜兴人。紫砂实力派陶手。1992年入紫砂工艺厂，历经严谨的基础训练，擅于手工筋纹器与光器紫砂创作，2004年进南京艺术学院深造，2009年拜中国陶瓷艺术大师曹婉芬女士为师，作品妙筑屡出，可谓是中青代中之佼佼者。
我们再分享一下本次西泠秋拍紫砂专场的其他精彩亮点：
LOT 1378
清早期·邵柏原制朱泥梨皮虚扁壶
款识：荆溪、伯元（底款）
出版：1.《荆溪紫砂器》P39，盈记唐人工艺出版社，1999年。
2.《紫砂陶器收藏展》P176，中国台北历史博物馆，1999年。
3.《盛世紫砂》P70，江苏美术出版社，2013年。
4.《粲雅轩藏壶》P49，上海书画出版社，2014年。
5.《古韵清流——宜兴紫砂古器珍品》P57，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2011年。
高6cm 长14.8cm 容量200ml
RMB:1,200,000-1,300,000
LOT 1281
清乾隆·大清乾隆年制款朱泥莲子壶
款识：大清乾隆年制（底款）
高6.6cm 长10.8cm 容量130ml
LOT 1294
清早期·邵柏原制朱泥梨式壶
款识：柏原（底款）
镌刻：飞泉潄鸣玉。柏原。
说明：成阳艺术文化基金会旧藏。
出版：1.《APrivateCollectionofYixingTeapots》P32，sotheby’s，1997
2.《古壶之美·卷二》P50-51，财团法人成阳艺术文化基金会，2012年。
高6.1cm 长10.9cm 容量110ml
RMB:280,000-320,000
LOT 1315
清早期·发字款朱泥秋水壶
款识：发（盖款）
说明：黄平洋先生旧藏。
出版：《朱泥宝记》P98，盈记唐人工艺出版社，1993年。
高9cm 长12cm 容量210ml
RMB:300,000-350,000
LOT 1289
清早期·郑宁侯制朱泥梨式壶
款识：郑、宁侯（底款）
高5.8cm 长10.1cm 容量80ml
RMB:250,000-300,000
LOT 1304
清乾隆·朱泥君德壶
款识：君德（底款）
镌刻：香满一盃中。君德。
说明：黄平洋先生旧藏。
高6.6cm 长12.3cm 容量150ml
RMB:180,000-250,000
LOT 1345
清早期·馥远亭款朱泥四方鼓腹壶
款识：馥远亭（底款）
说明：成阳艺术文化基金会旧藏。
出版：《古壶之美·卷一》P164-165，财团法人成阳艺术文化基金会，2000年。
高7.4cm 长12.1cm 容量170ml
RMB:280,000-320,000
LOT 1375
清早期·诗句款紫泥宫灯壶
镌刻：月明林下，可作主人。
说明：成阳艺术文化基金会旧藏。
出版：《古壶之美·卷八》P16-17，财团法人成阳艺术文化基金会，2022年。
高7.7cm 长13.9cm 容量270ml
RMB:300,000-400,000
LOT 1340
清乾隆·荆邑堂万宝款朱泥碗灯壶
款识：荆邑堂、万宝、宝珠（底款）；香（把款）；品（壶流款）
出版：《紫玉金砂》P56，紫玉金砂杂志社，1993年。
高7.3cm 长13.7cm 容量190ml
RMB:220,000-250,000
LOT 1387
当代·吕尧臣制任淦庭及朱炳浩刻段泥报春壶
款识：吕尧成印（底款）；石陶氏、缶硕老人（刻款）
镌刻：红炉石鼎烹团月，一碗和香吸碧霞。石陶氏刻。缶硕老人作。
高15.8cm 长25.3cm
RMB:360,000-400,000
LOT 1367
当代·李寒勇制范建军刻紫泥和合壶套组
款识：李、寒勇（壶盖款），李寒勇（壶底款），清心、奕明、范、奕、大吉、寒勇（壶刻款）；寒勇（杯底款）；寒勇（茶托器身款）
镌刻：清心。尝茶。簇簇新英摘露光，小江园里火煎尝。吴僧漫说鸦山好，蜀叟休夸鸟觜香。合座半瓯轻泛绿，开缄数片浅含黄。鹿门病客不归去，酒渴更知春味长。右录唐人郑谷峡中尝茶诗一首。奕明铭陶。范。奕。大吉。寒勇制陶。奕明铭陶。源青铜之和气，合石瓢之雅韵。得一组壶名和合。和之和，包容与祥和，合之合，结合与融合。和气乃众合，世事能和合乐哉。
高6.8cm 长14.1cm 容量340ml（壶）；高3cm 口径3.7cm 容量45ml（杯两件）；
高0.7cm 长11.2cm 宽5.5cm（茶托两件）
RMB:600,000-800,000
LOT 1260
当代·周桂珍制徐秀棠刻紫泥回纹双圈壶
款识：周、桂珍（盖款）；周桂珍造（底款）；桂珍（把款）；桂珍、秀棠（刻款）
镌刻：超尘脱俗。笼天地于壶内，挫万物于茗泉。秀棠撰句并书于积缶斋。得壶图。时在癸酉盛夏，秀棠作画。三之三。桂珍手制，癸酉端阳。
说明：上海重要藏家收藏，附周桂珍本人鉴赏照片。
高15.3cm 长19.8cm 容量950ml
RMB:60,000-80,000
LOT 1274
当代·陈国良制段泥天池壶
款识：国良制陶（盖款）；陈、国良（底款）；国良制陶（壶内壁款）
镌刻：飞流直下三千尺，手制于阳羡蜀麓，时丁亥年秋。二〇〇七年手制。
说明：附作者本人亲笔证书。
高8.5cm 长15.8cm 容量430ml
RMB:140,000-160,000
此外，本次西泠秋拍紫砂专场的另一个焦点是荟萃了一批特别定制的当代一线中青辈实力派的作品，均为特殊定制，市场上绝难见到！
当代·吴界明制朱泥扁樽壶
款识：吴界明（盖款）；界明造（底款）；界明（把款）
说明：附作者本人亲笔证书。
高4.5cm 长 12cm 容量 110ml
RMB:250,000-350,000
当代 · 朱勤勇制朱泥从容壶
款识：勤勇（盖款）；勤勇小品（底款）；朱（把款）
说明：附作者本人亲笔证书。
高6.7cm 长 11cm 容量 120ml
RMB:180,000-220,000
当代·叶鸿钧制寒山子壶
款识：叶、鸿钧（盖墙款）；叶鸿钧（底款）；崇雅（把下款）
说明：附作者本人亲笔证书。
高9.6cm 长 13.2cm 容量 230ml
RMB:500,000-600,000
当代·马璟辉制紫泥菱花玉带壶
款识：马、璟辉（盖款）；马（把款）；璟辉手制（底款）
说明：附作者本人亲笔证书。
高7.2cm 长12.3cm 容量200ml
RMB:250,000-300,000
当代·高旭峰制紫泥汉扁壶
款识：高、崇雅（盖款）；旭峰制陶（底款）
说明：附作者本人亲笔证书。
高7.2cm 长 15.2cm 容量 320ml
RMB:380,000-500,000
LOT 1323
当代·籍大犇摹陈鸣远制朱泥方斗酒杯
款识：籍、大犇（印款）；鸣远（刻款）
镌刻：斗旨酒，藏之久。为君子有。鸣远。
高4.3cm 长10.7cm 宽8.7cm
RMB:70,000-80,000
西泠印社2023年秋季拍卖会
中国历代紫砂器物暨茶文化专场
拍卖时间：12月21日 15:30
地点：杭州国际会议中心洲际酒店 B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