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网络上曾漂流过这么一段话:“把知道的事实告诉大家是一种正义,把懂得的常识告诉大家是一种责任,把追求的真理告诉大家是一种信仰,把听到的谎言告诉大家是一种道德,把目睹的惨像告诉大家是一种良知,把经历的苦难告诉大家是一种告诫。”要知道,无论多高明的画家,历来都是“画神容易画人难”,虚幻的事物之所以好画,是因为都没见过真正的神之模样,对错全靠想象论定,而绘制生活中的真人则不然,必须真实而可信,还要生动且形象且感人,这可是需要真功夫的。河南平顶山作家舞笛先生的这篇报告文学,本为应《舞阳文史》杂志纪念淮河流域“75·8”特大洪灾50周年约稿而作,在杂志尚未印行之前,被推送到微信平台率先晒出,没想到竟意外产生了强烈反响,有道是“春江水暖鸭先知”——网络的便捷与快速倒是令此文提前获得了读者的热烈拥抱。《“洪水猛兽”亲历纪事》——写在“75·8”特大洪灾50周年》于4月2日在微信平台推出之后,一石激起千层浪,读者的跟帖纷至沓来,他们被舞笛所描绘的天灾人祸之惨痛现实情景深深震撼,同时又被文中再现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那种血浓于水的同胞亲情所感动,纷纷留言或致电,分别向作者和原文表达他们的感动和钦敬之情,各自的记忆闸门甚至也因之轰然大开。于是,各位读者也都以不同身份从不同视角,以更加冲动的激情来述说自己的惨痛经历、难忘的见闻以及切身体会和生动感言,言辞之中多是切肤之痛,字里行间更是散发着善良者的悲悯。我们经过对该文海量留言的筛选并加以组合汇编,居然产生出一种类似于电影蒙太奇那种“八方风雨会中央”——荟萃诸多关键视点于一体的万象纷纭且仪态万方之效果,这些来自多角度的灾景事例镜像,尤其引人注目,更具视觉冲击力,可进一步将不同地点不同当事人的受灾境遇给全方位地呈现给读者,使作者的原著内涵得以深化和完善。这些留言不仅是对作品感染力即对作者“画人”功力的验证和肯定,同时还成了揭示灾情实况最切实的内容补充,从而使原作品内容更加丰盈充实,形象更加丰满而感人,令人类对抗大自然的精神得以升华。据作者舞笛先生说,面对这些留言,他几度感动的热泪盈眶,不能自已。鉴于此,我们把所汇集精彩的留言编辑成章于本刊推出,奉于诸君共飨。且看这一段段言恳意切的留言文字都是如何述列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文/原著作者舞笛先生协助汇集整理”


学者“熠熠生辉”先生读后如是感怀:“《’洪水猛兽’亲历纪事》一文,仿佛站是在导航卫星上来看那场洪水,既有宏观地观察图解,又有目睹耳闻亲历实况的细节描述,加上准确而生动地用词表意所展现的文学素养,使人读来总觉得有阵阵情愫一浪高过一浪地冲上心头,情不自禁地内心发紧,时不时会热泪盈眶。其笔法老辣,内容充实,冲击力强,感人至深,且能把时代的优劣上升到历史的观察高度来书写,一定会成为历史长河中的不朽之作,在心灵受到震撼之余,令人经久难忘,甚至会作为正史永远铭记心中并入籍入册。”


80多岁的文学大师“舒然”时老先生更是高度赞扬:“舞笛此文惊心动魄,催人泪下,这是一篇十分难得之纪录75·8特大洪灾亲历者的好文章。作者以亲身经历实景实写、实话实说,可谓句句含情、字字珠玑。从1975年到如今,人类历史已经越过半个世纪,但留在她肌肤上的伤疤我们永远不能忘记。有良知、有担当、有历史责任感的作家,就应该如此秉笔直书,如实地把它纪录在案,也好留给后代子孙,应该说舞笛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像这篇回顾那场灾难的好文章我还是第一次读到,说不定它就是见证于现场历史且并行于书面的天下唯一。为此,我要向舞笛这位在文学园地里挥汗如雨、上下求索、躬耕数十载而壮心不已的老友表示深深的谢意!”


读者“梅·红枫”女士留言:“舞笛先生,您写得太感人了,读着读着,我便控制不住落泪了……那还是我在平顶山市树脂厂上班的1975年初,经人介绍和男友欧阳大哥认识并建立了恋爱关系,当时他是姚孟电厂的工人,在市火车站实习火车调度业务,单位相距很近,我们经常见面,可是有回一连一周都不见他的踪影,当时也没电话,竟然突然不知去向了,这在热恋中的年轻人来说,是很容易闹生分的。过了好几天,就在我望着连阴大雨中乌云滚滚的混沌天幕心烦意乱之时,他才又突然来见我了,蓬头垢面的,一副狼狈邋遢相,我一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数落他说这几天你到底往哪儿去了,也不留句话,更没有半点消息。原来,他老家在漯河市,暴雨涨水后他不放心家里人,就和站上的几位同乡相约驾驶着一台火车头回去探望,车头开到漯河附近的郾城县孟庙编组站,不叫往前走了,河南境内京广线上的郑州到信阳段几乎全线停止通车,几个人面对汹涌澎湃的沙河洪流,急死急活谁也没办法进家,急得头发都泛白了,干等几天后只好无奈地原路返回,一直不清楚家人死活,个个坐立不宁,人人发疯抓狂,日夜寝食难安……当他说出这些情况后,我俩抱头久久痛哭,谁不为自己的爹娘兄弟姐妹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却音信全无而着急上火?


读者“山子”女士留言:“将舞笛的文章细读之后,心头极其震撼,当看到25万人蒙难于空前洪灾这个数字时,直觉得头皮发麻,当时只知道死了很多很多人,但我一直不知道有多少,痛心呀!我当时三岁,随我爸妈从平顶山矿区回西平县老家探亲,老父亲在煤矿井下作业中出过重工伤,失去一条腿,装了假肢并拄拐杖生活,不敢想象爸妈带着我这三岁的女娃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平日里不时也多次听我妈讲过这段历史,说当时大家都泡在水里,哭声雨声浪涛声不断,不敢想那分分秒秒都是怎么度过的,妈说姥姥不放心俺们,让我二舅三舅相顾着靠游泳泅渡过三个庄子来看我们,当我妈看见我舅时,哇的一声抱着我舅放声大哭,听着揪心啊!今看到舞笛写的受灾场景,真是如身临其境!待回平顶山后我要把这篇文章逐字逐句念给我老妈妈听听,往事虽如锥般扎心,却更值得回望,痛点不忘,便为后事之师。”


读者“骆驼”先生留言:“说起75·8洪水,真是不堪回首!我当时六岁半。洪水过后好多年,一遇到下大雨就产生神经质反应,我至今仍非常害怕涨水,每每看到离家院比较近的那三四棵长得粗壮的杨树,就想着万一再涨水了好摽筏,不至于被冲走。那时我爸妈在舞阳县城工作,我和两个妹妹(最小的两岁)跟着爷爷奶奶在泥河洼老家。那时我已经记事,我至今清楚的记得广播里说让做最坏的准备,家家户户赶着烙馍,以备不测。没成想等到洪水真的来了,水的深度连护庄堤脚都够不着了,我们都站在临时摽的木筏上,下着暴雨也只好掫头淋,哪有啥塑料布顶在头上遮一遮如注雨水啊!大人说不让睡,我听话就不敢睡,到了半夜站在筏上的我还是睡着了,做了个梦,梦到生产队的麦场上看场的大人在地上铺的凉席,一头栽到凉席上……后来听说是俺姑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的。所谓的凉席就是白天看到水面上漂的虚沫子,水是浑浊的,屙尿都在里面,还得喝它;高度湿热的天气中站了两天,烙的油馍都长绿醭了,还得吃它。大水下去后,我们七八个小孩儿横着躺在一张小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听大人说晚上又下了好大一阵雨,但我们几个居然都没醒,那得多瞌睡啊!真不敢再回想!”


文友“万一朵妈妈”女士留言:“我也是漯河郾城人,那年我还很小,也就三岁吧,只有一个画面印在脑海中——白浪滚滚的水边,我牵着一只羊……以后的记忆完全没有了。在舞笛老师这种如泣如诉且振聋发聩的文字冲击下,记忆被撕开了一道刺眼的缝隙——我想起来了,水过后家里啥都没了,我村每一户人家都发有一只搪瓷花铁碗用来轮流吃饭,应该是救灾物资配给的,筷子是就地㩁根树枝或庄稼秆……掬一把辛酸的眼泪,想想历经亘古无双之天灾活下来的人真是不易。一口气读罢,直觉得舞笛先生的文字功底已老辣到不忍卒读的地步,脑子被震颤得惊悚万状,看了心里压抑难受,赶紧下楼出去转一圈缓解缓解心理压力……


这个“老顽童”系我们村的蔡姓同宗兄弟,他读罢此文,发给我一段留言:“胜哥呀,1975年8月那场洪水,我也全程经历了,简单说几点我的亲身经历和零星见闻吧:一是我亲眼看到洪水漫过咱村你们在堵口子的南寨墙,当时心里非常恐惧,害怕极了,真担心水浪太猛会冲进俺家院子,好在没有。记得有一个细节是水面上漂浮着一块葶编锅盖,上面站立着一只惊恐的公鸡在顺水漂流,一个漩涡一个漩涡的仄歪着流动,直到漂得看不见,不知那只鸡是否会活下来;二是亲眼看到南寨墙外水面上漂浮有大量牲畜和家具,随水浪上下翻滚,也都不敢下水捞。三是雨停后飞机撒下的传单中有一张是党中央的慰问信,除了慰问暖心语,有一句这样的话我还记着:沙颍河、唐白河遭遇了200年来最大的暴雨洪水……方知这次洪水有多严重。四是水后在湖西蔡村和咱庄相间地带处,飞机投下来十几包咱都没吃过的高级饼干,俩村男子从东西方向同时疯跑过去搬运,为避免争抢冲突,干部说都是自家人,不要闹生分,就各分了一半彼此扛回。五是咱村西头蔡中普家院子里,有一次飞机上投下来13包粗面烙馍,咱村8个生产队给分吃了。六是飞机投下来的食品中有一包是来自鼎鼎大名的昔阳县大寨村(当时全国“农业学大寨”)做的烤面饼,大家看到后都很激动,更明白了全国都在关怀着咱们灾民,心中又激动又温暖。七是有一天我跟着村干部一道去姜店高中校园里领取白面烙馍,回来分给群众后,没到家我就把分到的烙饼卷了两个填肚子,当时感到真是最好吃最好吃呀,这种感觉唯有饿得前心贴后脊时才会有!八是我小时候常患胃疼病,洪水那年我在乡里上高中,省医疗队的医生还给我用银针做针灸治疗,胃病竟自此根除,至今都没有再犯过。九是诚如你所说,咱村的基本地形是中间高周围低,东西走向略呈丘陵凸岭状,全村人当时都在这一’中心岛’上吃喝拉撒,在非常拥挤杂乱中度过了洪峰期,保住了全村人的性命。十是我亲眼看到许多房屋倒塌,但很幸运的是俺家的四合院没塌,同时有好几家邻居到俺家避难,没粮食吃的就用俺家保存下来的面来做饭。”舞笛慨言:“这一段文字虽然很朴素而简约,却是我村灾情现场非常珍贵的补充内容,谢谢老弟!”


文友“雨露阳光”女士留言:“舞笛写得太真实了,第一次读到此类文章,当可载入史册。我姐家在驻马店市,那里受灾更严重。洪水过后好长时间铁路、公路的许多路段还没能通车,我们矿上有好多驻马店籍的矿工,水退后成群结队地背着烙饼往老家赶,到漯河后向南只好涉水徒步百里回家。一路见到尽是绿头苍蝇在绳子上、电线上、树枝上都爬满成串,看着就吓人。后来部队派兵去埋人,还有那些大量淹死的猪牛羊等,被熏得要死……如今想起来心里还发怵。”


文友“老鹰”先生留言:“最是难忘1975年的8月,当年我14岁,虽说住在我们平顶山市区安然无恙,但也有几个邻居的老家在东面的叶县、舞阳、郾城、遂平等受淹的区域,他们的亲戚有的甚至灭门绝户,很是悲惨……舞笛的文章再现了水灾情景,字里行间,饱含情感,催泪湿目,不失为一篇史记性佳作。”


读者“雨后彩虹”女士留言:“舞笛的文章一下子把我拉回到记忆里那个久违的后怕场景——1975年我17岁,还在叶县坟台乡高二读书,发洪水时我正好放假在家。我家并不在决堤的重灾区,没有看到大量淹死人那种极其凄惨的洪水肆虐场景,但也经历了许多次惊恐、慌乱、害怕与无助地惶惑。当时俺家有七口人,父母哥哥和仨弟弟,父亲是乡供销社门市部的负责人,下雨时他让别的工作人员都回家照料,自己留下值班。大家都传说在连续多天下雨而形成一片汪洋时有多少多少家庭被洪流冲散,多少多少人被大水卷走生死不明,我们虽然没处在重灾区,可每天听到的都是灾区传来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坏消息,我们看着村里这家有房子塌了,那家有院墙倒了,多么盼望父亲也在家给我们壮壮胆,可是父亲有他的秉公职责,眼下只能顾公家的’大家’也管不上我们的’小家’。哥哥是退伍军人,也是公社青年驻村干部,工作地点正好在乡下洪水淹没的村庄,妈妈每天守着我们,还牵挂着他们爷俩,特别是我哥已几天几夜泡在水里抢险救灾,天天吃不上饭,每天饿了就啃几口飘在水面上的瓜果或生菜充饥,我妈听说重灾区还有乘危抢劫的,心里特别担心他的安全和健康。一连几天没哥哥的消息,天天扯肠挂肚,只有守着我们我们几个小的伤心落泪。有时候夜里有人大声吆喝一下,我妈就拉着我们并掂起一兜吃的就惶恐的往村北边道基略高的平舞铁路上跑,她还给仨弟弟身上捆着绳子,说如果洪水来了就拴到铁轨上不至于冲跑。除了担惊害怕,还面临没吃没喝。连续多天的雨水,烧火没柴,吃食没面,每天就凑合着煮点半生半熟的麦子吃,剩下的一点面还得想法烙点馍应急,预备在不得已要逃难时带上续命。我们天天害怕房子塌,有时候用塑料支个小棚子蹲在外面,睡不能睡,吃不能吃,天天哭哭啼啼。突然有一天,有两拨人捎信说县里领导到基层查看灾情时,发现父亲工作的商店大门紧闭,明知里边有人却叫人没回应,撬开门才发现他已高烧到奄奄一息;我哥也在抗洪前线得重病了,需要马上手朮,我们全家嚎陶大哭……母亲既要照顾我们,还得往返20多里泥泞路去探望父亲和哥哥,有天半夜里她深一脚浅一脚地从医院回来,看到我们姐弟四个抱在一起坐上地上哭泣,心疼的要死。一家人首尾难顾,每天还在心惊胆战中生活,真是苦上加苦,难上加难,日子已愁苦得无以复加。那天刚哄我们睡下,就听到有人敲门,我们吓得赶紧站起来准备往外跑,原来是南边的马河决口了,是那里的村民到我们家来避难,我妈把他们安顿好,就哄着我们稍休息一下,说水若是再涨就得随时一同跑出去躲灾。想想当年水灾有那么多人一夜之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至今还心有余悸啊!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没有经过战争,可这年的洪灾却是我等人生经历中永远抹不去的创伤记忆,父亲和哥哥为保护国家财产与百姓生命安全而舍小家为大家的精神感动着我,妈妈虽然仅有一米六的瘦小身躯,确能在关健时刻保护着我们,支撑着家庭,母爱有多伟大不好定论,但从我妈身上就可以看到东方女性的全部优良品质。”


作家“五柳先生”女士留言:“良心好文,珍贵历史!”


同乡“樊国耀”先生留言:“在灾难中见证人性光辉与生命坚韧——读罢舞笛老师的《洪水猛兽亲历纪事》,内心久久不能平静,那惊心动魄的场景,那生死攸关的抉择,以及那于灾难中闪耀的人性光辉,都如同电影镜头般在我脑海中不断闪回,让我深刻体会到了生命的脆弱与精神的坚韧以及人性的渺小与伟大。我的思绪被拽回了1975 年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那一年,我正在部队服役,探家时听父亲讲述8月那场暴雨的惊心动魄场面。舞笛老师家乡正处在澧河与沙河的泥河洼蓄洪区内,除了自然暴雨外,洪水主要来自上游白龟山、昭平台两座大型水库的全力泄洪,致使下游的沙河澧河水涨外溢,大片村庄一片汪洋,房倒屋塌,凄惨无比,人人危亡,惨不忍睹。我家在距舞笛家乡约40公里的武功公社草坡村,中间远隔着澧河,正处在石漫滩水库下游的田岗水库西岸的洪水中流。仅5、6、7号三天的降雨量,就达到1100 毫米左右的骇人程度,端个盆子伸出去再缩回来就是一满盆水,这看似简单的描述,实则充满了惊心动魄且难以抗拒的自然能量,我仿佛也亲眼目睹了那瓢泼般倾盆而下的暴雨,在无情地冲刷着大地,排山倒海地摧毁着一切。我们草坡村的遭遇更是让我深感震撼与悲痛。7月8号后半夜,石漫滩水库大坝垮塌,洪水如千百头猛兽般奔腾而来,那高出河岸四五米的洪水峰头瞬间将我村房屋冲垮,连墙根脚的石头都被冲开,整个村庄瞬间陷入一片汪洋之中,家园被无情地吞噬。而我家的遭遇也仅仅是这灾难中的一个缩影。幸运的是,我家人稍早些已逃至安全地带,只是房屋被悉数冲没,而那些未能及时逃脱的村民所面临的生死考验,真让人不寒而栗。在那场灾难中,一个村庄霎时间被抹平,可不是神话故事里才会有的,可都是生活现实版。每一个幸存者的故事都充满了艰辛而惊险的传奇色彩,有两位乡亲人物令我至死难忘:一位是我们村六队的青年楚万玉,他带着四岁的女儿逃至我家院里大柿树下时,呼啸而来的洪水声吓坏了父女俩,跑是跑不掉的,向前退后、朝左往右皆来不及了,情急之下楚万玉迅速携着女娃爬上大柿树,洪水升高一点他便抱着孩子再往上爬一点,直至不能再往上爬,最后将孩子高高举起,脚下已是两丈深水,幸亏洪水至此也没再上升,这才在生死边缘的树梢上保住了父女俩的性命。这一幕是多么的惊心动魄,听起来都使人魂飞魄散,父亲凭借着父爱本能和顽强的求生欲,在洪水中与死神展开了殊死抗争,他的一次次攀登,都是在为孩子争取生存的希望,而最终的幸存,不仅是生命的奇迹,更是人性中伟大父爱的生动体现。另一个是我村第三队的队长冯国盈的故事,更是让我泪目。他作为共产党员,在接到上级通知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带领基干民兵小组的六个人负责组织村民撤离,挨家挨户动员,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及时撤离。在确定村民全部转移后,他又冒着生命危险砍断耕牛的缰绳让其放生,反正来不及带走,即使让牛都逃离遗失,或许会有活下来的,总比淹死好,而他自己却在撤离途中不幸被猛烈而至的洪水卷走了,将年轻的生命永远定格于32 岁。他的事迹让我看到了一名共产党员的责任与担当,他将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放在了首位,用自己的生命谱写了一曲英雄的赞歌。尽管全大队仍有十来名老弱病残者被淹死,毕竟还是因为他的努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才把人员的伤亡降到最低限度,否则就可能会全村覆没。冯国盈队长的所作所为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已成为所有在这场灾难中带领群众同严酷大自然英勇抗争的光辉典型,其形象高大耸立,永远活在灾区人民的心中。要知道,有的村可是真全部覆没呀!回顾那段历史,我们深刻认识到自然灾害的可怕与无情,但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平凡而又伟大的视人民生命为最高利益的人,在灾难面前所展现出的坚韧不拔、英勇无畏的精神,才让我们看到了最闪耀的人性一面。75·8大洪灾至今己过去50年,舞笛的这篇纪念文章提醒着我们,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与挑战,我们都不能放弃希望,要始终坚守心中的信念,为了保护自己和他人的生命财产安全,勇往直前。在当今和平年代,也许我们无需面对如此惨烈的洪水猛兽,但我们依然可以从这段历史中汲取精神力量,在生活中面对各种困难与挫折时,保持积极向上的态度,珍惜生命,关爱他人,传承和弘扬那些在灾难中闪耀人性光辉的优良品质,让这份精神财富永远激励着我们前行,构建一个更加美好、和谐、坚韧的社会。原水利部长钱正英曾在他所著的《中国历史大洪水》中指出,无论受灾区域面积还是遇难人数,75·8都是中国历史上空前的最大一次洪灾,同时也是全世界最大的一次洪难!”


作者“舞笛”补遗留言:“我没置身于舞阳城南舞钢工区的实际环境中,当然不可能亲眼见识成家成户、甚至整个村庄瞬间刷平的情形,但毕竟都还是一个县内,从县里到乡村都在纷纷传扬着那里的远烈于我们的悲惨遭遇,包括水退后县里干部扛铁锹分指标沿途埋人,这些为埋尸而奔走的干部群体里,就有我村一位在县武装部工作的同宗蔡氏兄长……不过,我在平顶山十矿上班时所住的棚户区里,有位同我家住前后房、老家系舞钢枣林乡的潘姓邻居,他就是接父亲班来当工人的。那么,他父亲是咋亡故的?最初我以为是他父亲在矿上出工伤才由他接班的,这也是单位里’接班’的常例,住久了才知道不是,而是因为他爸爸在那次洪水中遇难——当时正值沉睡的午夜间,忽然听到村里大声嚷嚷起来,有人喊叫说发大水了(即舞钢石漫滩、田岗水库同时溃坝),一家人都呼啦啦起床跑出屋子来,这时他爸爸意识到真的已经大难临头,又转身跳回屋里去背老母亲,也就是救小潘的奶奶,结果,还没把老太太背出门口,房子轰然冲塌,不但没救出他奶奶,反而连他爸爸也给砸在里边了……这种情形并不属于’政策性’规定范畴,事后矿上出于人道,为照顾他家困难,就让小潘来矿接班工作了。搭邻居的几年里,潘东子也给我聊过不少那次洪难惨像……”


读者“灵岩妙心”女士留言:“我儿子他爸就是1975年出生,名字就叫’战洪’。他老家是叶县常村的,他一出生就遇到那次大洪水,一家人面临生命危险,他母亲抱着他站在房顶。他父亲是咱白龟山水库管理局的徐局长,他之所以给新生儿子起名叫’徐战洪’,就是因为生于1975年大洪水期间而取,惊魂甫定,后怕难消,是为纪念。”


同乡又同事“行者无忧”先生留言:“时光的风沙早已覆盖了过往的记忆辙印,但舞笛却帮助我扫掉了脑海的浮土,一下子还原了当年的惨境。读罢这篇《“洪水猛兽”亲历纪事》一文,觉得除了经历非常相似,还想起一些故事:一件是过去泥河洼每隔四五年都要涨回水,但一般也就涨到后来被发掘出惊世’贾湖文化’的贾湖村口,从来都没涨到过泥河洼最西端的我们彰化台镇这里,但这次出乎几辈子人的意料,不但涨到了,还到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房屋坍塌的地步;二是舞笛所述不谬——水后我也分到一件旧军服上衣和一顶旧军帽;三是洪水下去后都没有啥吃,万般无奈之际,公社给了个应急自救出路,说北舞渡镇上有个粮库,那里有被洪水淹泡过、已经发酵生醭了的麦子,可以无偿去取,我们就排着队跑去用架子车拉回来,晒干后再用水冲洗一下,冲掉酶醭后再晒干,当时没办法磨成面,只好用石碓臼确碎,连麸子带面熬粥或炕馍,吃起来又酸又苦涩,难以下咽,可你不吃就只能饿着,总比吃草根啃树皮强啊,这实在是绝境中没办法的活命方法。三是许昌地区为救急无偿发给乡村里一些煤票,去拉回来可解决烧火做饭与自主打土坯烧砖建房上的困难,供煤地点并非是县城里或许昌火车站,而是到遥远山涧沟里的禹县(今禹州)西北方向一个叫天边徐的乡镇小煤矿直接去取,路程有将近300里,生产队组织起一批批男劳力持票结群用架子车去拉回,每个人一趟可拉约1000斤煤,常常是日夜兼程三四天能赶回来,无论上坡下坡,全是挥汗如雨地一步一个脚印拼尽全力拖拽回来的。这点路程在当今看来不算啥,开上车俩小时可到,硬硬脚尖踩踩油门就能一下子蹿出十公里,但那时对于人力徒步运载来说,可谓之望断天涯路,你出发后少走一步就见不到煤,返程后你少挪一步就到不了家,那可真不是一般地劳累呀,难不难脚下的沙土路知道,累不累我们的腿脚知道!就在十三年前的2012 年,我出于忆旧心绪,突发奇想,还专门驾车又跑到禹州的那个矿看了看。那个矿早已关闭,但矿门口的一棵桐树仍在,当我看到那棵长粗了好几倍的大桐树,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只有它还悄然在心底收藏着我们灾民的困苦和心酸!”


我们平顶山的老报人“娄禾青”先生读后留言:“这场特大洪灾早就知道,在石漫滩水库也看过决堤的简介,感觉都很笼统,印象自然也不深。读了舞笛的大作,方觉如临其境,若历其劫,可谓大受震撼,刻骨铭心。你写的是民间历史,是历史长河中的一朵耀眼浪花
,有阅读和存档价值。


读者“菩提心”先生留言:“拜读洪水猛兽75·8亲历纪事一文,思绪立马回到儿时。好一篇纪实文学。窃以为,若再’深耕’将能写成为一部中长篇文学著作,我个人感觉还是有东西可写的。”(舞笛回复:此建议可纳入本人今后的创作考虑。)


读者“零水平”先生留言:“75
·8淮河发大水,经历过的人以及听说过的人都对它怀以畏惧之心。当时我在部队,后来我的同学、朋友以及比我大的人,尤其是参加过救灾的人们给我讲起这段故事,我总是心情沉重地听他们诉说,但是没有像舞笛这样描写得分外生动形象,如此真实揪心,读得我异常紧张,连出气儿都局促。没想到这场大水竟让一位本来在外的小青年回乡探家之旅正好碰上,而且亲自参加了抢险救灾,所以才有了这篇来自灾情第一线的报告文学。同时也为作者当年英勇堵漏的壮举表示莫大的敬意,他竟然是最后一个撤离决口的,颇有英雄品质,令人感慨而钦佩!”


曾经的同事“猎豹”先生留言:“落雨如注,四野滂沱,仿佛苍天已坍漏难补。想不到舞笛年轻时真就亲眼见到这么大的水,经历过人生的生死大劫,看起来人类在大自然灾难面前实在是太无能为力了,水火无情,人间有爱,家人同心,共赴劫难,有惊无险,方得今日,善哉善哉!”


读者“明新胜”先生留言:“贵文文笔特殊,资料翔实,叙述口语化,是难得的一份灾区实情记录,很有实际存档价值。那年我在河南大学读书,暑假我没有回老家南阳淅川,那几天我到荥阳某部去探望堂弟,8月6日回到学校,7日就知道驻马店等淮河一带发了大洪水,我们年级里也有几位男女同学到校后,绘声绘色地讲述灾区凄惨而悲伤故事,对这场旷世水难给予了进一步证实。他们都是大灾难的幸存者,福佑同窗,幸甚幸甚!”


读者“天地人仙鬼神”先生留言:“舞笛的作品立刻把我带回到了13岁的童年,让我回想起真正的连阴大暴雨是什么样子,水流沟满河平是什么状态,所有男人们都去了白龟山水库大坝守堤,女人和孩子们在家做石头饼向大队部送,由集体向抗洪战斗队和灾区分派。我想吃一块饼,外婆还狠狠地打了我,说灾区的人都快饿死了呢!我们这代人啊,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舞笛回复:是呀,当时我们村开会分发食品时大队干部曾大声说,人家给咱烙馍,手都累肿了,那里大人小孩都舍不得吃,跑断腿装车往外拉,咱可得记住人家对咱们的好。当时在场的妇女们都不住地擦泪!)


读者“渡船一号”先生留言:“我家是周口项城县,当时抗洪中吆喝的口号是’不让锯树就锯头,不让摘门就摘头!’话虽然粗暴,但意图却能理解,表明在筑坝抗洪抢险急需物资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得给民众生命让路。作为当年亲历抢险的父亲,说起这些事,老爷子仍心有余悸,围坝筑高筑厚一点,风险就降低一点。公社中心地势较高的寨子,也成为了他们“诺亚方舟”,青壮年在外围抢修巡视和堵水,老幼病弱相互依存照应,大家同心同德拧成一股绳,筑起守望相助的寨子烟火安全屏障。”


读者“梦阳”女士留言:“那年的洪水特别的大,我还在平顶山西区高庄矿学校上初中,记得开会说为了救人,抢险中还牺牲了三名解放军战士。”


友“云中一缕红”先生留言:“75
·8大洪水,是历史上一次极其严重的超级大灾难,舞笛老师以自身的具体经历写下本村受灾与抗洪的过程,讲出了更多有代表性的感人细节,也就更多了许多直观感觉!俺家是漯河的,可当时我在许昌,虽然只有三四十公里之遥,却已回不去,那里也感到了雨水太大,脸盆伸出再收回,即满。您的文章读之如亲身经历受淹现场一般。记得是十年后的1986年,我在成都科大(后与华西医大、老川大合并为现川大)上学时,曾在校图书馆读到一本专门介绍这次洪水的书,大约有一扁指厚,里面对当时的气象成因、暴雨发生过程、溃坝先后次序及数量和经过,还有当时的救灾、防疫及下游泄洪都有比较详细地交待与分析,并附有当时的一些图片,如京广线铁轨被扭成麻花状,车站油罐向下游冲走几公里,有房屋倒塌的照片等。前些时,我在网上又看到一部事件发生后不久中央台拍的纪录片,介绍得也挺好。您的文章,从亲身更直接的感受出发,近距离感应了此情此景。因此建议可在您文中适当插几幅网络照片,同时从大范围背景上再适当解说几句宏观灾情,也许故事会更丰满些。您的文章真的是从不同角度丰富了我们对这次灾难的深刻记忆。”


作家“春云”女士留言:“此文描摹深情,场面震撼!历史的记忆永存!”


作者“舞笛”先生补遗留言:“别的残相我就不赘言了,只补叙一件未写入文中的一个情节——就是从王开竞表哥家出来,又去连寺表叔家,一见面照样是一番唏嘘,一番抹泪,不用说,和表哥家惨状一个样。到表叔家后一直没看见表婶子,不祥的疑虑便在心头翻动,就尝试着问婶子呢?只穿一件大裤头的表叔一脸痛苦和难为情,说家里衣服都没了,当时在护庄堤上,水中站久了,她支持不住,身子一倒,差点被水浪冲泡,我一只手拽住树枝一只手拽住她的脚,虽然捡回一条命,可上衣被冲跑了,见不了人。大表叔指指一旁的草庵,在里边窝着呢!我的眼睛虽小,却能装得下世界乃至星空字宙,但是,唯一装不下的就是泪滴–这时,我突然憋不住眼泪,终于哭出声来……这世界的残忍在于,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读者“黄明祥”先生留言:“舞笛的记忆力惊人,文笔功力深厚扎实。对上世纪75
·8洪灾所述真切感受,令人唏嘘不已。不知舞笛老师是如何控制着情绪,写出这么长一篇纪实文学,且能如实娓娓道来的。我看着看着,双眼模糊,鼻子眼泪擦不及,真的惨不忍睹……闹洪灾时我已经高中毕业,回村务农,当时我家是辛安公社瑶璋村,那里地势较高,基本上受灾不大。我家的主配房都是砖瓦房,院子也比较宽绰。当时有几家子受灾户都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那时不管是不是亲戚,即是亲戚也是多年不曾来往的,但我家都一应接纳,我家大人总认为,谁家不遇到难处啊?况且我们家弟兄们当时都没成家,又无姐妹,住起来方便。我和父亲、哥哥一般情况下都在外面干零活,不常在家住,因此即便不是闹灾荒,来自外地的逃荒避难之人也会在我家落脚。老师的每篇佳作,都值得点赞并珍藏起来慢慢品读,每看一次,都有不一样的收获。尤其是这篇记述洪灾的目击镜像,每每看到都会泪目。令人欣慰的是,当时救灾工作中的所有成员都会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读者“yu珍”女士留言:“没想到舞笛老师还经历过这么一场特大洪水灾难。读着文章,能感受到惊心动魄的场景和由开始积极参加抗洪抢险,到各家房屋墙倒屋塌那种绝望的心情,真的是怎样一种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记忆!”


读者“祖国万岁”女士留言:“我当时在平顶山市水利局工作,最难忘75
·8特大洪水泛滥,后来还去舞阳做过一些调研,旨在为下一步规划兴修水利提供宏观参考资料。水利是农业的命脉,兴利除害是我们的工作职责。我后来有个同事是舞阳人,他说75·8家乡涨大水,全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他在部队服役回不得家乡,急得一夜头发花白……”


网友“快乐老家”先生留言:“当年的事我知道一点点。我很幸运,就生长在白龟水库大闸附近,当时亲眼看着水库里水位不停的上涨,开始是为保下游将闸门紧闭,眼看着大坝有决裂的危险,为保水库又开闸拼命放水,使下游雪上加霜,难以承受。悲惨的历史不会再重演,现在的大小水库都加固得铜浇铁铸一般,道道大坝固若金汤,如今的民房也见不到土墙了,即使再遇到那种情形,损失也不至于那么惨。”


读者“笑吟千里草”先生留言:“那一年,我尚未出生,但作为舞钢本土灾区人,伤心的故事也没少听说,很多时候人们介绍自己时,有个口头语,都会说是洪水前还是洪水后出生的,我们附近村庄没少淹死人,杨树头上成攥子挂着杂草,京广铁路有路段拧铁轨被水冲成了麻花……”


读者“童心”先生留言:“下大雨那几天特别热,还是那种非常压抑、令人窒息的闷热……那一年我还不到15岁,我与我弟弟在离家几里地外的烟田里打烟叶,我看瓜的华雷叔喊着我说:热死人了,不要干了。来,我给你们摘瓜吃!他切了个大西瓜,我与弟弟吃着,一会儿便看到乌云密布,下起大雨来,雨越下越大,大到离瓜庵几十米的大树都看不见,眼睁睁看着地里的西瓜一个个都飘了起来。就在雨稍微小点的当儿,我们又赶紧把烟叶装上车,踏着泥淖勉强拉回去,没到家就听到大喇叭里高喊着叫各家各户赶紧炕烙馍救灾,也就是石漫滩水库决堤的那一次吧!”


名曰“山野村夫”的郏籍老同事读后留言:“我这一生还没遇到过这种可怕场景,但看后心里颇为难受。记得那年都说舞阳遂平一带洪水很大,倒塌了很多房子,死了很多人,水大得到处树稍上挂草,没想到这么惨。当时生产队组织给灾区炕馍,要求五口人以下10斤,五口人以上15斤。当时我家四口人,日夜不停轮番和面烙馍,人人手脖擀面擀得红肿,根根手脖指头僵直疼痛难打弯……”


读者“慧眼看世界”先生留言:“75
·8大洪水是当今世界有记录以来发生的最悲惨的一次洪水自然灾害,当然也有人说里边有人为的因素,死亡人数也是破纪录的,这主要是指毁灭的人数,官方说有24万多人,也有媒体说超过30万,板桥水库石漫滩水库溃坝连带十八座水库垮塌,我家一个亲戚也是舞阳九街的,比你们泥河洼那里情况更糟,水大时他们已无法在土地上立足,幸存者都是用木棍摽筏的办法而活下来的,因为许多地方洪水已经淹没了树梢,根本没有可站立的地方了,我读过有关75·8大洪水几十篇文章,也听过很多亲历者的讲述,所以也有所感触,大洪水发生时我不到三岁,但我可记得我们老家是家家户户烙饼支援灾区,还有用老式的烙铁把塑料布做成简易帐篷支援灾区,那场灾害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一次自然灾害,伤亡人数也是最多的,国外还拍了电影,作者写得细致入微,让我们感受到了这个世间的冷暖无常。谢谢舞笛先生挥毫,让我们能重温历史,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愿人间再无此等灾难
。”


文友“茶庵人”先生留言:“一口气读完一篇大作,好文章!
情真意切的写出了’龙王喝醉’后给人间带来的灾难。唯有置身灾难之中并顽强从灾难中走出来者的经历才是最感人的,这也是文学创作的根基,更是创作文学好作品的灵魂。”


读者“河洛狂客”先生留言:“文章真实感人,没想到那一年许昌也遭遇了大水。1975年驻马店洪水溃坝之前,我所在的部队从许昌已换防到浙江了,虽然遥远,但知道一些情况,以为都是在驻马店地区,那次洪灾的事记忆犹新。”(舞笛回复:当时我们舞阳尚归属许昌地区管)


读者“梦梧”女士留言:“那时我5岁,尚有模糊记忆,我家也在灾区内,所幸的是我家地势高,门口一大堆被孩子们几近爬平的坟丘,好几户人家都挤在这里,水停在我们家大门外十米左右的地方没进院子,刚好到坟丘的边上,感谢祖灵护佑。看了舞笛老师的这篇文章,才知道我们还是很幸运的,毕竟还没失却家园啊!”


文友“李新国”先生留言:“天灾是无情的,记忆是宏阔的。感谢舞笛老弟又把这震撼的一幕如实地铺陈在我们面前。悲哀虽然过去,但是不可遗忘。当我时隔一周再读一遍舞笛倾心撰写的《洪水猛兽亲历纪事》时,心灵仍然像是受到石锤的撞击,心里依旧沉甸甸的。我读过长篇章回小说《黄水谣》,也读过李准的《黄河东流去》,曾一度被书中描述的水灾惨景所震撼,但它们的故事毕竟离我们的时间、地域都遥远些,就像是读一篇并不关己的悲剧故事,虽然也深受感染,但心灵并没有被揪得如此生疼生疼。而此文则不然,我老家也属于故事的重灾区,因为我们的漯河市受到保护的程度相对较高,家庭就没有遭到摧残,当我从该文中明白了这一真情之后,才真正懂得对灾区和灾民仅仅只抱有同情是不够的,更应感激才是,正是他们做出的牺牲才有了我们的太平。那时我在修建焦枝铁路,同样是焦急万分,洪水退后,我立即赶回漯河探望父母和弟弟妹妹,他们因躲避洪灾,由当地政府组织安排与所有街坊邻居统一集中在地势较高的市委党校,那里有房屋,有水电供应,基本能够正常生活,所以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但当时还不知道为了确保京广铁路不受洪水威胁与漯河周口等市区的安全,就把大量的洪水人为倾泻在漯河市西边的泥河洼蓄洪区了。还是读了舞笛的文章后,才身临其境般了解到泥河洼为’丢卒保车’而备加灾难。至此方明白,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的在负重前行。在舞笛的笔下,连日的大雨倾盆泼下,河水浊浪翻滚撕破堤岸,肆无忌惮的冲向田野,扑向村庄,凶猛的洪水横冲直撞,一座座民房在洪水里坍塌。洪水退后,到处是残垣断壁,到处是沾满泥泞的污木颓禾,到处横陈密布着溺死的家禽牲畜,蚊蝇漫飞,家园被彻底摧毁了,还有难闻的臭气熏天腐朽气息。这凄惨的一幕幕,都通过滴血的笔尖重新铺陈在我们面前。从舞笛文中的字里行间,我们又看到了大水不断上涨时的一片汪洋,房倒屋塌后女人的哭喊,人们由开始的惊恐、痛心、无助,逐步化作麻木,连空气也冷凝了;村民站在护庄堤上,青壮年人搀扶着老年人,怀里抱着小孩儿;大水淹过护庄堤,淹过脚脖,淹过膝盖,甚至淹到胸脯,整整站了三天三夜呀!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洪水,是洪水也是猛兽!舞笛的文章里,更以感恩的心,记述了灾后政府派飞机投放食品,迅速调拨粮食,派来医疗队,分发药品,给灾民送来了生活必需物资,同时还顶着某种压力组织社员开展生产自救。擦擦两眼的泪水,我真的非常感激舞笛,若不是他亲历这场洪水之灾,怎能写出这样让人如临其境,又痛彻心扉的文字来?”


舞笛 | 一石激起千层浪——舞笛报告文学《“75·8洪水猛兽”亲历纪事》读者留言汇集
读者“根哥”先生留言:“1975年的8月的雨水猛且多,多地洪涝,白龟山水库水位告急,日夜大流量泄洪,我家离水库不远,沙河水已漫至我们村后。在一个大雨如注的中午,玉米地里水流急切往路上涌,村里村外一片汪洋。沙河北的中留村一位旁亲姑父,拉个架子车淌水走十来里路,把我们四五个孩子给接走,中途还收留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同村小孩。尤其惊险的是,在蹚过姚孟电厂南回水河的小桥时,由于桥身低于河两边的路,桥已不见路面,只有河水漫溢流淌,我们几个年龄小的孩子站在架子车上,大点的下车帮助推车,老姑父走在没过胸脯的水中,凭着对桥面位置的熟悉,硬是凭坚强之力安全渡过河。在中留村山上这一住就是月余,直到9月大雨完全停歇,涝水彻底消退,我们才又回归潘庄故乡家中。看了舞笛的文章。忽然想起往事,不禁对那年那月的那些情势感慨万千。”


文友“下里巴人”女士留言:“读完舞笛老师纪实文学《洪水猛兽亲历纪事》,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虽然我身居云贵高原,没有经历过大平原上的那种泼天洪灾,但时而从电视或者小视频里看到的洪灾总还是触目惊心的。但读完此文,更加感到洪水似猛兽,令人惊心动魄,心惊肉跳。它让我想起两件往事——上世纪70年代末我还在上小学时,有一年夏末初秋,家乡连续几天几夜下大雨,九龙河的河水暴涨,漫过河堤,整个大坝子的农田被淹没,四处汪洋一片。坝子里几个村庄地势低洼的人家也遭了殃,楼下全是水,只能胆战心惊地爬到楼上去暂时避避。一些土基房在洪水的浸泡中摇摇欲坠。人们乞求老天爷不要再下雨了,祈盼洪水赶快退去。三天后,雨停了,洪水慢慢退了。一颗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毕竟那里还是楼房,即使农田财物遭到毁坏,人还是能生存下来,而舞笛所描述的50年前的那次黄淮平原大洪难,遭遇的是那么大面积连续降雨,那么多水库同时溃坝,致使几十个县的人民蒙难,想想都浑身打颤。还有一次,我们一家自驾去四川旅游,途经一个大坝子,四周高山兀立,我们沿着河边的弯道走。七弯八拐后,小河不见了,只见河道高高凸起,我想:不妙,这是泥石流的产物。我们继续往前走,路面变得坑洼不平,走了不远一段路,只见路边被冲毁房屋的墙上,有的挂着小轿车,有的挂着大卡车、摩托车。除了这些破损的墙壁和被冲挂在墙上的车子,让我们知道,这里曾是一个村庄,其它的全无踪影。再看看周围全是松散沙石的山峰,生怕次生灾害再度发生,我加足马力,赶快逃离此地。虽然我们没有亲眼所见如猛兽般的洪水和泥石流,可眼前的惨状还是令我们非常害怕,后来每每想起来还心有余悸。由此可知,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在同大自然的搏斗中该付出多么大的生命代价啊!”


读者“Y@ing:”女士留言:“阅读中几经落泪,感叹大自然的强大威力并庆幸国家的繁荣富强,让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依稀记得自那时后1998年的那次洪水,当时年纪尚小,不懂事,站在平房顶上看到水流里不断冲走物件和牲畜、家禽,还只觉得好玩。现在想来,是家里人给我们了依靠和保护,他们独自承担了恐惧、害怕和灾后重建的责任,我们只是在他们的呵护下幸福的长大。感恩上辈亲人的付出和努力,为我们创造出现在的幸福生活!”


朋友“老左”先生留言:“舞笛所写的
75·8特大洪水情景真实而客观,再现了当年的凄惨场面,作为同龄人,我也是75·8特大洪水的亲历者,诸多场景不仅有同感,而且同样记忆犹新,三天三夜的连续大暴雨,河水猛涨,护庄河堤频频决口,我们左沟村是个近千口人的庄子,房子全部倒塌,人困在河堤上六七天,我们彰化台镇那里当时虽然没淹死人,但家园庄稼摧毁殆尽。我清楚地记得水后政府紧张地组织救灾,发馍干、烙馍、米面,后来又发放旧军衣、军鞋、布料等,当年我领到的那个军用草绿棉被子,一直用到我们1985年结婚。如今回忆起来,仍然不寒而栗。”


读者“大漠孤烟”先生留言:“很好的一篇报告文学。最后一段不要似乎更好,如此惊心动魄、恒久难忘的文字或者说灾难也得捎带批判造fan派和当时的政治形势吗?个见,请谅!(舞笛回复:谢谢,当斟酌,可以考虑。不过,那种行为当时确实对救灾的确产生了很大负面作用,尤其是次年当唐山、营口、松潘三大地震发生后,加之星座级高端人物频频坠落,整个国家都处在救火般的慌乱之中,人民无不忧心如焚,任谁看了那些标语口号都是又愤慨又无奈,不知说啥才好,只有叹息,过来的人都会没齿难忘,想起来仍郁闷无比。)”


读者“海阔天空”先生留言:“舞笛这篇我是认真的品读的,文章感人至深。作为老家驻马店西平县人,我也是这次洪水当然的见证者。那年我7岁,正是西瓜成熟的季节,由于受台风影响,那天是乌云如墨,染透苍穹,闷雷似战鼓捶打大地。骤然间我们村庄前的洪河决口,浊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像脱缰的野马倾泻而下,大地沦为无边水域的荒凉景象 ,唯见零星屋顶在汪洋中沉浮,恍若末日之手抹去了人间烟火。1975年8月,一场由台风引发的特大暴雨席卷河南黄淮流域,导致几十座水库接连溃坝,洪水如怒龙般肆虐,酿成中国水利史上最惨重的灾难——史称75·8特大洪水。这场灾害不仅暴露了自然力量的狂暴,更揭示了特定历史背景下基础设施脆弱性与应急机制的不足,成为天灾与人祸交织的深刻教训。作为’虎口余生’的一个家庭,房舍尽毁,只要一想起那时的可怕局面,仍心头直抽搐,不寒而栗。”


读者“@浅夏”女士留言:“此文读之犹若身临其境——既有惊心动魄的场景,又有天灾面前的无助与抗争;既有劫后余生的欣慰,也有大灾后对苍生悲悯;既有对八方支援之情的感恩,也有对重建家园的信心。由此引发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回顾与思考,我深受感染触动。”


读者“翰丝”先生留言:“拜读完全文,几次潸然泪下。记得那一年,已经在煤矿工作十几年的父亲也曾涉水回到位于漯河农村的原籍,看望自己的母亲、哥哥弟弟等家人。我们也曾在城市里家中支鏊子烙馍炕饼支援灾区。那两年洪水、地震、伟人陨落
,灾难频仍,都是共和国难忘的惨痛记忆。”


读者“阳光”先生留言:“舞笛老师花费大量心力撰写的纪实文章,着实让没有经历灾难的人们了解到了75
·8大洪灾的惨状与人间亲情的可贵,以及党和政府还有人民的情怀……回望苦难,更是为了让人们加倍珍惜时下的拥有和创造更美好的生话。”


读者“幸运龙”女士留言:“写得很好
,刻骨铭心的记忆,永远不会忘记!”


表弟“锦江花园”读后留言:“哥,您所写的大作,每篇必读,开卷就有益,不止一两遍,真是受易非浅。至于1975年的特大洪水,我也经历了,家里也是淹得一塌糊涂,真是历历再目,想起来就后怕,就象是昨天的事一样。那年我已十六岁,清楚的记得先是从未有过的特大暴雨,而后又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洪水,平地足有七八尺深高低不等,连续的暴雨使人無处藏身,吃不好,更是无法睡,我带着我妈去到村里搭建的临时躲雨棚,住了两天,之后水下去了又是温疫威胁,人人在劫难逃,想想真是让人害怕。”


读者“彼岸藏娇”留言:“文字记录了历史,感知体会了情景,作者非常了不起。”


文友“惊艳时光”女士留言:“真是不易,几十年过去了,您还记忆犹新,对那些经历过的人和事,你又潜心用文字把它记录下来,真是难得,好生佩服!那年我刚好十周岁,我们那里是舞阳城西边保和公社的一个制高点,听老人说过,如果我们袁集村被淹没,咱整个舞阳县城就会变成汪洋大海,人人在劫难逃。还好,我村没有过水,是不幸中的幸运者。”


读者“健康平安”女士留言:“看了你的文章,回想起50年前的一段记忆——1975年发洪水那年,俺小叔子去舞阳求医治痔疮,结果遇到发大水,我家那口子是司机,当时硬是凭着过硬的技术和铤而走险的胆量,冒着生命危险开车把他弟弟给接了回来。听他说沿途好多村民都受灾严重,当时政府还派了好多救灾人员去救援,人间有情,水火无情。”


读者“草茂竹伸”先生留言:“实在太惨了,我们黑龙江佳木斯这里也经历过几次洪水,却没有淹进村,更没有看到房倒屋塌的景像。老师的文章很详细生动,就是有点长,看得眼睛困乏还恋恋不舍,天灾人祸,经历者必定刻骨铭心,经久难忘。”


文友“忍耐自重”先生留言:“大作我已经拜读,又听了两遍,写得感人肺腑,催人泪下
,唯有真实的故事最感人,唯有真情实感最能打动人。”


读者“阎纯德”先生留言:“舞笛的长文拜读啦,写得真切细腻,我家在黄河滩上,每年河水都漫滩好几次,被水淹没的记忆很深,读了您的大作,令我记忆起我家少年时代被水淹泡的苦难生活。谢谢舞笛老师!”


读者“砚田耕夫”先生留言——“读了舞笛老师您笔下这场空前的特大水灾讲解,我被深深地震撼了!因为我见到过的水灾,与当年您经历的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我的家乡地处还算比较平坦,但我们的房屋都依着小土坡而建。1968年和1970年,我们广西这里也曾发生过两次水灾,方圆几十里全是一片汪洋,但淹没的全是农田,因为庄稼都在平地,人都住在山坡上,还没听说淹死过什么人。那时,我们没见过大水,就这都让我们感到惊呆和害怕了!现在读过你笔下的大洪水场景,才真正懂得它的“灾难”到底能会有多大!呜呼,大自然前面人类就显得那么的渺小和脆弱。”


读者“淡月”女士留言:“那一场大雨正值我作为知青下乡住在农村,印象很深,由于我们青年队是瓦房,虽然也漏雨,但是不存在房倒屋塌成残垣断壁的现象,对比起来实在幸运,所以没有舞笛的感受那么深,只是感觉为什么每一次洪灾都是要农村做出牺牲?因为听说水库要泄洪,滞洪区要蓄洪,在大局面前,必须保城市,是谓丢卒保车,也是灾难来临时的无奈选择吧。”


文友“元访”女士留言:“舞笛老师此篇文章所描述的情形于我来说,可用八级地震之触目惊心来形容。洪水无情人有情,经历过洪水后的人们大抵都有感受。记得小时候,也就是我六七岁左右的吧,我们贵州的家乡遵义也发过一次大水,县城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至今历历在目……作者写出了洪水的无情,人在大自然面前的渺小,亲情的无价,难能可贵。”


读者“平和”先生留言:“水火无情,百年不遇,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当时是何等的凶险和万般的无奈
。”


读者“老李”先生留言:“那场天大洪涝灾害,因我供职的企业位于平顶山市区落凫山的南麓,地势较高,并没有受到水患的威胁。也就在8月上旬的某天下班后,我呆在宿舍里痴痴地望着窗外,天上所降暴雨用“倾盆”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心想这次降雨有多大面积受灾,雨到底能下多久呢?这样下去只怕到处会成为水乡泽国的!次日便传来驻马店、舞钢等地区的不幸恶耗,甚是为灾民的悽惨遭遇而痛惜。随后我们便接到上级严阵以待的通知——政府将从企事业单位抽调大批人员到白龟山水库参加护坝抗洪。半个世纪已经过去,今日看到舞笛翔实的水灾亲历纪事,不禁感慨系之,仍叹息不已。”


文友“庄生晓梦”先生留言:“75
·8洪灾时,我是舞阳武功公社的知青,一转眼竟50年了,其情景被记忆扒开,依旧唏嘘感叹不已。”


读者“柯林比夫”先生留言:“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水火无情,天灾人祸,无法抗拒!50年前淮河的那场特大洪水,致使几十万中原人民蒙受天大灾难,给人民群众带来了不可估量的经济和生命损失与莫大的痛苦。读了舞笛老师的纪实文章,使人揪心泪目,心潮比洪水翻滚得更加激烈,久久无法平静……”


读者“老青年假文艺”先生留言:“舞笛老师亲历的洪水涝灾猛于虎,50年前黄淮那场洪水给受灾人民带来的苦难至今还浮现在眼前。几天连连暴雨,让舞阳等地区人民遭受地狱般的苦难,暴雨茫茫,数以万计民房倒塌,多少老人儿童被水夺去生命。幸好几天后水势没再继续上涨,又有政府派来救生医疗队,给村民送来食物及药品,待洪水退却,帮助村民防寒问暖,运送食品,组织村民们生产自救,灾区的人民终于从洪灾站立起来,并逐步走向富裕繁荣!”


读者“微尘”先生留言:“当时我只有7岁,也跟着大人们按照要求烙馍支援灾区,要求一家大概烙多少张,定任务,赶时间。为支援灾区,家家义务捐献粮食和食品,充分体现出和光同尘的人性光辉。”


读者“叶建敏”先生留言:“叙事集中流畅,语言朴实无华,情景真挚感人。
回忆那次淮河水灾,虽然我还小,但也记忆犹新。我老家宝丰县,记得大水发生时,我们家还在福州部队大院,我父亲心急如焚,打电报家里接不到,打电话给爷爷奶奶也都接不通。没办法,父亲只好通过军线与确山县救灾部队一个老战友联系了解情况后,方知我们家乡因处于沙河上游而安然无虞,这才放下心来,但也仍为中原的父老乡亲挂怀不已。”


读者“越来越美”女士留言:“认真看了全文,在当下秒变的时代里,您还能如此静心写作,还能把50年前的经历写得真实、清晰而感人,不愧是《百姓作家》中的大家,感谢分享。


读者“岁月如歌”女士留言:“静夜读文,内心却翻江倒海。每一段洪荒泛滥与自主抗灾画面的再现,都让人惊心动魄,仿佛置身其中,恐惧与绝望,煎熬与无助把读者’代入’进那十分遥远却又宛若咫尺的灾难中。慨叹在大自然的灾难面前,人亦如蝼蚁般弱小。感叹舞笛老师作为亲历者的真实感受和接地气的文字表达,着实读来跌宕起伏,甚是揪心,让读者重温历史事件,由此及彼引发出更多的回顾与思考。”


宗亲“娅萍”女士留言:“那次发洪水后,我就记得老爸忙着急急慌慌往老家灾区送帐篷,还有一些食品和日用物品,老爸对老家的情怀很深,你说的村庄围墙,50年后的现在基本看不到了,回家见到的仅仅是痕迹而已。”


作家“木子叶寒”女士留言:“舞笛用文字把惨痛的历史记录下来,诠释了生命中的真相,其文笔优美,情感饱满,点赞!”


读者“青青翠竹”女士留言:“拜读舞笛这篇对50年前舞阳、驻马店区域暴雨导致的洪水大灾难揪心地纪实回忆,我家祖上也是驻马店的,亲戚里也有人随洪水东流而去,能更真切感受到人的生命在自然灾害来临时,显得是那么的脆弱无力,劫后存活者都是很幸运的。祝福舞笛全家以及四方的人们都平安!”


读者“李青松”先生留言:“我老家西平,1975年我3岁,个人没啥记忆,记不起大人如何带我逃生,长大后也多次听家人讲到很多当时的惨状
,诚如所书之状,其言不虚。”


读者“育才陈伏祥”先生留言:“一口气拜读完全文,锥心刺骨的记忆,生动形象的情景再现,叙述峰回曲折,洋洋洒洒,扣人心弦,洪水如猛兽,反衬党恩重,体恤民情切。”


外甥女“无涯”如是留言:“那时我还没出生,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洪水灾难,但看过舅舅这篇文章,内心震撼不已。惊心动魄地倾盆大雨,霹雳啪啦地房屋倒塌,面对洪水,人如蝼蚁般随时被吞噬,洪水褪去中原大地一片凄憷死寂,灾后政府派部队抚慰人民,这些场景读之如亲历一般,原来你们那辈人竟是这样从灾难中活过来的。因我母亲当时也在现场的缘故,同时也在想象母亲和舅舅姥爷姥姥他们随着这场洪水,内心该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因为有亲人,所以有挂念,因为亲情在,震撼会更大。哪怕过去了几十年,这场洪水灾难,历经生死,就不同凡响,永生难忘。”


读者“冰娴”女士留言:“看了舞笛的文章,着实惊心动魄,真不知老师竟有如此惨痛的经历。您亲身体验了生与死的抉择,痛!痛!痛!但是现在好了,毛主席曾提出一是要根治海河,我家处于海河流域,记得我小时候,男人们都踊跃前去修海河的事。我父亲是个医生,也曾去海河工地上为民工们救死扶伤。毛主席好像还说过一定要把淮河的事情办好,经过半个世纪的不断治理,现在也都办好了。以后不会再有这么惨痛的事了,但愿当初遇难的人们在天国安康!”


读者“楚韵汉风”先生留言:“75
·8大水爆发时我仅4岁多,印象很模糊,但自记事起就经常听周围的人说起这个事件。在随后的岁月里,也看到过记述这一事件的文章。读了您的文章后,才真正体会到远比想象的遭遇悲惨,并深切的感受到您对乡村家园,对堤防老屋,对亲友乡邻,对父母姐妹弟兄的深沉的爱!”


读者“晓兔子”女士留言:“大灾面前,人类是那么的渺小,跟着您的文字,感受了当时的惨痛,越发珍惜当下的生活,也越发觉得那个时代的人是真的很艰难,向经历过各式各样的悲惨劫难者致意
!”



【编后语】


痛彻心扉的经历永远都是无法忘却的,那毕竟是人生的一大劫难啊!把生活实况如实描摹出来,读起来生动而形象,并且富有感染力,致使读者不知不觉间“被代入故事现场”才是作家的能耐,以上这些被感动之余的动情留言,便是读者的一枚枚认证印戳。留言多多,视角有异,各有灼见,拾漏补遗,不一而足……难怪有学者说:优秀文学作品的创作必然是由作者和读者共同来完成的,由此来看,正是读者基于各自对原作的理解并联系到各自的经历、见闻与知识储备,进而从不同侧面不同视角进行解读和补充内容,才使得整个阅读更加扩展、充实、丰盈、全面、完整,编辑在此对作者和读者一并致谢!

说明:

1.本文是从海量留言里对有代表性的段落选发汇集而成,并非全部,由于有些留言的原始跟帖在书写时比较自由随意,部分表达语句略显粗糙且不够通顺,个别措词有欠严谨,某些表意不大确切,故在汇总编辑过程中,也就在尽量维持原意的前提下,还是做了适当增删修饰,修改的词语倘若有不尽意之处,还望海涵。

2.附舞笛原作平台原文链接:

原文链接:洪水猛兽亲历纪事||舞笛

作者简介

舞笛

舞笛,男,大学文化,祖籍河南省舞阳县,现居平顶山市,高级企业培训师,系河南省作家协会和中国煤矿作协、省民间文艺家协会、省群艺研究会会员,多家网络平台签约作家。曾出版有《人在旅途》《借题发挥》《山吟海叹》《世味杂俎》等5部文学著作。

□编辑:海燕文化  □图片:由舞笛提供来自于网络

题词:储吉旺先生 LOGO题图尾签设计: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