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在1946年的春风里,陶峙岳收到了张治中的邀请函。
陶那时在酒泉当河西警备司令,实权比赶集的小贩还要少。可怜的大头兵,在胡宗南手下那叫一个郁闷。张治中这一邀请,简直就像是把陶峙岳从水里捞上来,给了他一条生路。于是陶峙岳二话不说,背起行李就准备往新疆走。
1949年的时候,形势一天一个样,陶峙岳在新疆这块大棋盘上,也开始得意洋洋地摆弄起来。张治中从远方传来电报,思是让陶峙岳把新疆稳如老狗,到了关键时刻再来个大翻身。陶峙岳看了电报,心里那个美啊,差点没在新疆的大沙漠里跳起爱尔兰舞蹈。他开始偷偷摸摸准备起义。
当然,这中间也没少遇到麻烦。比如李宗仁打电话过来,声音比卖瓜的还急:“陶兄,新疆的兵快派点支援。”陶峙岳心说,你这是当我开超市的啊,兵能随便调。他嘴上答应得好好的,手下却一个都不派,心思全在如何把起义做细做透。
02
在新疆,陶峙岳那时候可是名副其实的大佬,手里的权力大得能让北风绕道走,但这新疆的局势,乱得就像菜市场里的打折日,各种反动势力比那菜刀还要锋利。
陶峙岳想着,我得来点硬的,不能光喊喊口号。他就开始搞人事改革,比选秀节目还精彩。堂弟陶晋初一听说有机会升官,那叫一个欢喜,赶紧摩拳擦掌准备上任。
陶峙岳坐在办公室,翻看着人事名单,心想,这些部门得来点自己人,得让这帮子人听话。于是除了情报处和政工处(那两处的人他动不得,谁让人家手里握着大家的小辫子呢),其它地方的人全给他换了一遍。
改完人事,陶峙岳看着新的组织图,心里那个美啊,想着这下应该牢固了吧。不料这新疆的混乱局势,就像是那种总是解不开的死结,看着满意,实际上一拉就乱。
03
1949年3月,陶峙岳在新疆警备司令部拉开了一个军事会议的大幕,他心里清楚,这新疆的未来发展,得听听大家怎么吹牛皮。
然而,一群反动军官在会上竟然摆出一副“为党国而战”的架势。陶峙岳心想,这帮人真是不给面子。于是,他灵机一动,在会上留下“保国安边”四个字。
从三月到九月的这半年里,陶峙岳就像个忙内的老母鸡,东一个宣传,西一个教育,把起义的种子在部队里悄悄撒开。北疆的部队基本上都接受了这一套,就差南疆那边了,因为他们分布得像是散落的豆子,难以捡起。
8月19日,陶峙岳借检查后勤的名义,跑去南疆和警备总司令赵锡光会面。赵锡光这人也算是一块儿好料,早就对起义有点心思了。两人一见面,就像是多年的老友重逢,你看我顺眼我看你也顺眼。
回到司令部不久,陶晋初跑来报告:“哥,这几天电话多得像是年货大甩卖,都在问你去南疆的事情。”陶峙岳听了这话,心想这不是好事,这通电话多了,问题也多了。陶晋初皱着眉头说:“是不是咱们动静搞大了,那些人的耳朵特别灵?”
04
当叶成这位国民党硬骨头给陶峙岳打来电话的时候,气氛紧张得就像是电视剧里揭秘谁是卧底那一刻。电话那头传来叶成的声音,听着就像是在播放老式录音机:“您是不是去南疆和赵副司令商量,准备换航线了?”
这话一出,陶峙岳那气不打一处来,感觉比吃了假山寨牌火锅片还难受。他一边按住电话,一边在办公室里踱步,心想这叶成可真是,找不到北的小指南针。于是他拿起话筒,语气严肃到能把电话线都冻断:“叶师长,这做事讲话可要有实质性的证据啊,乱说可是一种罪过啊。”
叶成那边听了,心里虽然有些尴尬,但面子上还得硬撑,还要振振有词:“我也是听部下闲聊,心里没底,才问一问的,您别见怪。”
陶峙岳心里暗笑,这叶成还真是,挖个坑还得自己先跳一脚。他调侃道:“叶师长,咱们是不是应该少听点八卦,多做点实事?别到时候,敌人都没动手,咱们自己先内讧了。”
叶成那边嗯了一声,显得有些尴尬,挂电话的时候手都有点抖。他心里明白,这陶峙岳不是省油的灯,今后得小心应对。
陶峙岳挂了电话,回头对助手们说:“看来我们的起义计划得更谨慎一些,毕竟这叶成这样的硬骨头不是只有一个,得一步一个脚印来。”
05
说起叶成,这批人代表的就是国民党军嫡系派中最顽固的人。
在新疆的那些日子里,国民党军队里的硬骨头比超市的烤鸡还难啃。你想,这里的军队分两派,一派是跟着胡宗南那拨人的,其中就包括叶成和赵锡光。另一派则是马家军,由马呈祥领导的整编骑兵第一师,这马呈祥跟马步芳的关系紧密得就像双胞胎,忠诚得可以为了马步芳去单挑恐龙。
有一天,陶峙岳坐在办公室里,想着这两大派系如何化解。他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这两派的头头们。
这时候,他的一个副手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司令,叶成他们又在那边搞小动作了,听说马呈祥那边也不甘示弱,准备大搞一场。”
陶峙岳听了直摇头,心想这新疆真是个大热锅,一不小心就得被烫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说:“咱们就坐山观虎斗,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就在这时,赵锡光打来电话,声音里有点无奈:“这马呈祥真是个硬骨头,我都快被他气炸了。”
陶峙岳安慰他:“赵司令,咱们多喝点凉茶,养养肝。马呈祥这种人,就得用软的,硬的他吃定了。”
赵锡光叹了口气,说:“是啊,跟这些顽固派斗,真是比跳大神还累。”

陶峙岳挂了电话,对着窗外的沙漠说了句:“新疆啊新疆,你这锅里的鱼,翻得比我做的炒饭还欢。”他心里明白,这起义的路,比想象中的还要曲折。
06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陶峙岳将军有感于时局紧张,决定以一顿饭的名义把叶成、马呈祥以及罗恕人喊来谈谈心。毕竟,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哪能少了点儿人情味道呢?
陶将军一坐下,就开始放飞自我,话题一转,不禁说道:“各位,这世道变化快,咱们还是得顺应时势,不是?”
马呈祥这边一听这话,心里那个嘀咕啊,直接来了句:“我马呈祥啊,宁可头颅落地,也不愿意看着家族不兴。就算这次不行,我也得带着我的兄弟们走一个痛快。”
叶成和罗恕人则是相视一笑,心说:“这马呈祥真是个硬骨头。”
陶峙岳摸摸鼻子,心想:“这顿饭怕是白请了。”但他还是不死心,又试图抛出一个橄榄枝:“兄弟们,变通一下,未尝不是一条生路。”然而,他这橄榄枝,似乎投向了一片沙漠,连个回音都没有。
饭局结束时,陶将军只好苦笑,心想:“今儿这桌饭,真是没谈成什么和事。”三人各自带着心思离开,但在背后,已经是风起云涌。叶成悄悄地打了个电话给胡宗南,轻声道:“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如果将军不依,咱们就带着部队一起走。”
胡宗南那头听了,只是淡淡回了句:“明白,小心行事。”
07
深夜里,叶成带着马呈祥和罗恕人三人密会得跟卧底似的,心里盘算着要大干一场,把新疆警备司令部那几个“老板”给弄掉。可事情总不是想的那么简单,叶成一激动,先冲到陶峙岳将军家去,抓了他。
一到陶峙岳家,叶成这厮急匆匆把计划告诉将军,估计还想显摆显摆他那点小聪明。谁知陶峙岳将军一点都不慌,反而跟叶成来了一句:“你这小子,想清楚了?咱们新疆这个锅,一不小心就烫手,你把人一抓,后面怎么办?”
叶成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半生不熟的烤鸭,难以下咽。陶峙岳见状,立刻把他们三人都叫到一块,开始了一番说理劝导。
陶峙岳摆出父亲的架势,对马呈祥道:“马老弟,你这不是嫡系出身,跟着这俩哥们闹哪样啊?你看你,叶成罗恕人这两个家伙,都是心思多着呢。你可别被裹挟了。”
马呈祥听了这话,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毕竟他早就跟陶峙岳私下里有过一番话,知道陶峙岳是个讲道理的人。他不由得点了点头,心想:“也是,咱们还是得顾大局。”
叶成和罗恕人一开始还想坚持,但看到陶峙岳那不动声色的坚定,也只好慢慢软了下来。陶峙岳看准时机,又是一番利害关系的分析,三人终于是被说服了。
第二天,陶峙岳为了保险起见,还特地跑到老满城骑一师部,找到那几个心怀叵测的家伙。见陶峙岳一个人带着一个警卫就来了,叶成他们一开始还真是心里发毛,但见将军如此信任他们,内心的犹豫和防备也就慢慢消融了。
08
那个晚上,马呈祥这位不太标准的军官,他的心情复杂得就像是一个准备跳槽的中年危机男士,本想悄咪咪地滑到海外去过隐居的寓公生活。陶峙岳将军对他的这个“退休计划”倒是挺支持的,毕竟这个不太听话的棋子一走,整个棋盘都清爽多了。
马呈祥老实不客气地把师长的位子交给了韩有文,心里还想,这官位像烫手的山芋,早丢早超生。1949年9月24日的深夜,他们这群“反起义专业户”就在一个排的特务连护送下,从迪化老满城军部咕嘟咕嘟地出发了。
行到半路,陶峙岳还特别小心,吩咐在阿克苏的整编235旅好好“照顾”他们。这不,一到阿克苏,当地守军就发现了他们。马呈祥他们一看这架势,心想这是不是换了个地方又要重新开始打游击了?一时慌了神,几个胆子小的都想掉头就跑。
马呈祥一看这情况,赶紧上前劝阻,他对着手足无措的同伴们说:“诸位诸位,别急嘛,这不过是个例行公事。咱们没事,陶将军不是那种做事不讲道理的人。”
其中一个还是慌得一批的家伙插嘴道:“可这架势看着怎么那么像是’准备就绪,随时开枪’的感觉呢?”马呈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放心吧,至少咱们如果真被枪毙了,那也算是死得清清白白,毕竟是’被动挨枪’,不是’主动找枪’。”
众人闻言,不是放松了警惕,就是被马呈祥这不靠谱的幽默给逗乐了。最终,当他们发现自己只是被严格看管,并没有其他非分之想后,这批人也就逐渐安心下来。
09
马呈祥这帮人在阿克苏的时候,真是没少出戏。有一回,叶成大佬去方便的时候,正巧被一个他之前差点枪毙的士兵给遇上了。这位士兵心怀不满,想着:“给大爷我留下心理阴影了,这回让你也尝尝怕的滋味。”结果一激动,把叶成的肩膀给打了一枪。这事儿在部队里传开后,大家虽然表面上是担心,心里那叫一个乐呵,都觉得这是剧情反转,挺解气的。
然而,这还不是最闹心的。有几个精明的士兵,眼看这些大佬们每个都神色凝重的,就起了歪心思。他们找到马呈祥和叶成,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大爷们,这两天军饷没发,我们这些小兵也是家里有口要饭吃的,您瞧,能不能…”意思是想让这两位掏点黄金来安抚士兵的情绪。
叶成一听,心想:“咱能装,咱就装到底。”他立马摆出一副吓得要死的样子,钱包却是紧闭的。马呈祥见状,只好无奈地自己掏腰包,悄悄滑了几块金条给这帮油滑的士兵,心里暗想:“这帮家伙,比起当年的敌人,差点意思。”
一行人到了喀什,受到赵锡光的热情接待。整个逃亡过程一波三折,留下一地鸡毛。
10
新疆“九.二五”起义后,陶峙岳将军那会儿可真是心里苦啊,自己一番好心,结果被人瞎扯蛋说是“故意看不见,闭眼让敌人跑了”。正当他哥们儿愁得要命,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操作失误的时候,毛主席的话就像春风化雨,及时雨一样把他从尴尬场中解救出来了。
陶峙岳听了这话,心里那个美啊,感觉就像是冬天里喝了口热汤,暖呼呼的。他当即回应道:“毛主席的话我可是听进去了。看来咱们这一出是’和平牌’打得漂亮,连大舞台都搭好了,就等着看这和平解放的大戏唱响全国了。”
场下的将领们听了这话,不由得哄堂大笑,纷纷点头称赞陶峙岳将军的决策果然是高明。有个性情直爽的将领还加了一句:“是啊,陶将军这不光是让他们来去自由,这是让反动派自个儿去外头凉快去了,咱们这才能舒舒服服地唱我们的红歌,多清静啊!”这新疆和平解放不仅仅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还能让他们这帮老兵在未来的日子里少操不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