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情意满满

节日,使我们心中充满了温馨和感动。昨天晚上,我就关上了每天早晨那熟悉的一个时段的闹铃,老公去上班后,我又沉沉睡去。清晨7:24,我从梦中醒来,上街买点菜吧,再打个电话给二姐夫,决定到他们家吃午饭。家里就我和闺女、儿子,还是去吧,在家都不知怎么吃,如何度过这个节日?去二姐家,还能再次陪陪妈妈,即使不会和妈妈唠太多的嗑,她看着我们都在,一定也会开心。

到了二姐家,妈妈看到我们,虽然表情上没有大波动,但我知道,她一定是高兴的。闺女找到了小玩伴——二姐家大女儿的儿子,两人虽然年龄上有悬殊,但也玩得不亦乐乎。二姐的大女婿正忙着给土灶添柴火,二姐夫在炸肉圆,二姐则用液化气烧菜,厨房里弥漫着浓浓的节日气息。

我随手拿了一个肉圆,咬了一口,脆脆的,后来才知是糯米圆子。我给坐在门口的妈妈拿了一个,看着她慢慢吃着,我心里很欣慰。前一阵子她生病,挂了几天水,食欲不振,前天去的时候,她还没怎么多吃饭呢。

一会儿,二姐夫的爸妈来了。他们俩老人家,也是一辈子对我们亲善的人。他们俩和妈妈年纪相仿,只是岁月不饶人,无情的年月在他们的身体上也烙上了深深的痕迹,大爷已经拄起拐杖,蹒跚踱步了。忽想起已故的老父亲,想起大爷和大妈的心态一直很好,二姐夫还拥有他们,能尽孝道,而我现在除了妈妈……不想了,今天能和妈妈一起过中秋节,也是我多年的心愿。

每次来二姐家,二姐都会烧好多菜,这次也不例外。桌上有自家散养的小豚肉、鸡肉,肥肠与螺蛳,样样都让人垂涎欲滴。螺蛳的咸味,恰到好处,入味十足。刚进门,我就看到了餐桌上的螺蛳,已经尝过一个,咸里带点微辣。闺女吃了几个,肉吃不到嘴,又没牙签,索性不吃了。螺蛳是二姐他们平日抓鱼时攒下来的,就是想吃的时候费点工夫,要用专门的工具夹,而且要有力气。以前我夹螺蛳的时候,把手都夹痛了,所以,我是光想吃,不想去弄。天又闷热,更不想去夹,不然就带一点回来了。

今天的鱼比较大。我这平时不会吃鱼的,都没挑到几根刺。我就佩服我妈,每次连鱼带刺夹到碗里,她都能慢慢吃完,连一根小刺都能剔出来。而我每次即使小心翼翼,还是经常被卡,这点和我老父亲、大哥就有点像。红烧排骨更是一绝,刚开吃一会儿,红烧排骨没了,幸好我也早吃了一个,不然都不知今天的红烧排骨是啥滋味。     

大妈让二姐的二女儿盛饭,我笑了,怪不得,大侄女刚才让我多装点米饭,说不够他奶奶吃。我还是很相信这句老话:“能吃是福。”大爷大妈的心态特别好,什么事都很难放在心上,能吃,从不挑食。我父亲当年也是一辈子不拒荤,吃肉跟吃菜一样,这是他们老人身体好的根本原因之一吧。

吃完饭,天还是闷热得让人受不了,我到屋里躺下吹风扇,困意袭来,我就放下手机睡觉了。今天睡得好香,中途被闺女吵醒了一次,她贴着我后背躺着,好暖和,然后我又睡着了,补了自己这几天放假没睡好的觉,精神多了。

出去看妈妈,她依然坐在门口那。记忆中的妈妈,很少睡午觉。以前忙,不睡;现在不忙,还是不睡。之前我回娘家,只要下午我有困意时,妈妈就会到外面或邻居家,从不会打扰我。如今的妈妈就是老小孩了,连小孩子都不如的老小孩,耳朵背得厉害,走路小心翼翼,摇摇欲坠。我上次来时,忘了给妈妈拍点照。这次,我来到二姐家时,就想着随手多拍几张,没有丑和美,就是随手记录真实的场景。有妈妈在真好!

二姐和了面,包了肉饼和糖饼,我和闺女也兴致勃勃地加入了进来。我的手艺不太精湛,但大饼锅,我就不怕肉馅会漏出来。二姐包糖饼时,我才想起中秋一直有这习俗。来的时候,闺女还问:“中秋吃月饼,我们家月饼呢?”今年还真忘了,一个都没买,好在如今二姐家的糖饼填上了这份空白。

回来的时候,二姐给我带了几块刚出锅的糖饼和肉饼,一只杀好的鸡,带了一些盐水煮的花生,又带了些鸡蛋,还带了一些豚肉,留给我老公回来吃,亲情满满。姐如母,兄如父,家人永远是我避风的港湾,这份体会,我深有感触。

晚上回来,我把鸡肉一半炒,一半放电饭锅里烧。儿子尝过说都好吃,两道不同的美味。只要他说好吃,我今天的厨艺也算满分了,明天老公回来也会吃得开心。

晚上,我躺在床上,在抖音上刷到大外甥女拍的小视频,视频里有今晚天上的圆月,有在聊着天的二姐,旁边坐着的妈妈,脸上洋溢着笑意,我心更温暖。我虽然没有陪在妈妈身边,但看妈妈的脸上有笑容,这就是我们做子女的幸福之一。

我下床来到窗户口,看向天边的月亮,小而圆,今天的中秋月,好似也多了些许韵味,是妈妈的味道,有姐如母的味道,有家幸福的味道,中秋,情意满满!

散文||中秋,情意满满

2025年中秋节

插图/网络

作者简介

高桂林,笔名梦想成真,江苏响水人,响水双语实验学校(城东校区)小学部老师。在报刊上发表过作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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