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飞书搞了个声势浩大的“2025未来无限大会”，AI产品一口气上了好几个：Aily、妙搭，还有原本的多维表格也开始升级了。
但在这场热热闹闹的AI秀之外，有个动作格外“安静”，却让不少软件圈的人心头一紧——飞书 People，被剥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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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从2016年就开始在字节内部孵化的人力系统，历经多年磨砺，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People 不再面向市场，而是转入字节集团内部，专心服务自己人。
飞书 People 为什么“打不过就回家”？
表面看，People 只是回归了“信息系统部”，但熟悉这一行的都知道：这就是商业化失败的委婉说法。
其实不难发现，这几年飞书 People 一直在“打两个仗”：
一是跟大企业的“个性化需求”较劲。
HR系统不是一个模块上线就完事儿的活，每家企业的管理逻辑、组织架构、考核制度都不同。
People 的产品做得太“字节味”，不支持深度定制，客户自然不感冒。
结果是，飞书想用一套“标准品”走遍天下，却忽略了HR系统的非标准本质。
二，也是关键一点，就是它一直在卖“字节跳动的管理哲学”。
从 OKR 到扁平化管理，People 的逻辑几乎都是在复制字节的模式，然后想让所有客户照单全收。
但问题是，每家公司都有自己的“规矩”，你非要改人家的打法，那肯定有客户难以接受。
钉钉为什么能突围？
反观钉钉，起步早于飞书，但这几年反倒越来越“接地气”。
它没试图把阿里的管理模式一股脑塞给客户，而是学会了“共创”——你说你想要什么功能，我来配合你开发；
你有一套审批流程，我来适配你的逻辑。
不是“我告诉你怎么做”，而是“我们一起搞定它”。
这听起来没那么高大上，但却是ToB市场的本质。
企业花钱买软件，不是来学你的，而是要解决自己的问题。
其他软件服务商未来几何？还有机会吗？
飞书 People 的退出，可能预示着一个阶段的结束：单点SaaS，特别是垂直但不刚需的SaaS产品，活下去会越来越难。
未来企业软件怎么活？
答案其实很明确了：平台化 + 高定制能力。
你不是再卖一个“标准化系统”，而是提供一个有“自由度”的平台。
企业自己来搭，我只提供底层“地基”和技术工具。这种方式最大的优势，就是——成本控制得住，客户需求也能灵活应变。
这一点，在国产的PaaS平台“云表”上已经有不少落地案例：一个大企业用了十几年的旧系统，用传统方式改造要两年、上千万，但用云表这样的无代码工具，不到三个月就能通过画表格、不写代码来逐步复刻上线，而且能一键生成手机端、对接SAP、集成钉钉。
更关键的是，业务部门自己就能改，不用年年外包。
所以说，未来的软件服务商如果还停留在“我做好一套系统卖给你”，那真的是在玩“命运轮盘”。
只有真正转向平台思维，才能在这个高要求的ToB市场里活得久、活得好。
总结
大厂SaaS倒下的，不只是一个个产品，而是一种曾经自信的打法。飞书 people 的故事还在继续，但它的“商业化梦”已经暂停。下一个倒下的会是谁？下一个突围的又是谁？恐怕市场不会等太久给出答案。
最后，你有什么不同的观点？
文 | eam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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