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9-08 03:23
谁能想到，2024年刚过一半，考古圈已经丢出个响雷：四川濛溪河遗址群的发现，让“东亚现代人来自非洲”的老说法一下站不住脚。央视都忍不住反复强调，这地方的考古成果不光填上了东亚现代人起源的一个“黑洞”，还直接朝着“非洲说”的核心捅了一刀。有些曾把“非洲祖宗”论当圣经的人，这会儿都不好意思吱声了。
要说咱中国“祖宗问题”的这点事，讲真，比家里分土豆还闹，光争论就没停过。上世纪八十年代，有些美国学者拿着一堆胎盘DNA就开始“剥洋葱”，搞得神乎其神，说人类妈妈都是二十万年前非洲某个女人。还说六万年前，人家后代急匆匆跑出来，这一路可不简单，把“本地土著”都扫地出门，连蓝田人、北京猿人的脸都没留一张。
你要是细想，哪里有迁徙烽火连天，那些现代智人真像绿林好汉，见谁都要推倒重来似的。这种“唯基因论”的事，其实就像拿着未来彩票去预测彩票爷爷是谁——现代人基因是被杂糅跟演绎了千百遍的，穿越回去反推出祖宗是谁，多少有点“瞎摸黑”。
说句大实话，非洲说这套论点，骨子里还是攒面子。结果呢，这些年你逛博物馆，时不时还能瞥见“非洲起源”的字样，好多人觉得这就是真理。可一说东边人祖宗自己土生土长的，反倒被某些人呲痒，说咋能不“与时俱进”呢？
可四川濛溪河不惯这毛病，人家靠一锹锹地里刨出来的“证据”，硬生生给现代人的历史拼上了新一块拼图。这不是拍脑门，一出土就是几年、几十年的整理，还有科学家们轮番研究。结果呢？各种猎物骨头一堆，刀痕满布，还有用火、选料、搭伙干饭。你说他们不会生活，谁信？
前几年西北的水洞沟也有大动作。那里出土的十万年前的石器，刀刃挺直，甚至还有骨制的针，有些兽骨还能找到针眼和加工痕迹。有人调侃，祖先们过得可能比咱现在还“精致”。水洞沟旧石器层出现在和非洲所谓“人类大迁徙”差不多的时间点，西北大地这帮土著早都善用火、会加工、懂得储藏食物——根本不是等着别人拯救的“原始土著”。
闲话一句，你要细看濛溪河挖出来的东西，够写个菜谱了，什么鱼鳖皮骨、动物肢骨、果核、花椒、还能找到葡萄籽，这伙儿人连椒麻味儿都提前安排得明明白白。石器不是漫天撒土，而是特地选准硅化木打造，小巧利索，刀尖如针——比肩甚至超过那个时代非洲同类遗迹，玩出了新花样。
如果说早年非洲那边还爱吹什么“先进”，那不妨提一句南非的布伦博斯洞穴。那儿挖出过几个装饰品贝壳，被说成是“现代智人行为”的证据。但本土出土的玉石坠子、刻划陶片和红色粗陶土，就埋在河滩边，有时候还连带着火塘残留和成堆食物骨头。比较起来，咱这边的“文明”可不是一次偶然，更不是“剃光头”式地没落过，而是生生不息，代代相传。
还有件事有意思。那阵子，欧洲学者老是摆出一副“人类文明就是西方输出”的腔调，动不动就搬出什么旧大陆到新大陆的人类大迁徙。可你爬两页东亚考古学论文，立马能看到何大明团队有关上山遗址的研究。那地方七万多年前就有人类种稻种黍了，周围发现大量有焙烧痕迹的陶片和石磨盘。他们不是在浪费时间等外来人传授本领，本来已经自家有谱。
插句话，咱说中国出土的头骨样本多，什么丹东田园洞、周口店新洞口，这些化石间的遗传关系也越来越清晰。近些年，复旦大学团队通过y染色体单倍型系统梳理，发现在中国北方一些古基因型和现有蒙古高原、东北亚人口有高度吻合现象，也就是说大家没啥被“洗牌”。那些总拿着DNA夸夸其谈的“非洲说”拥趸，见了这证据，都变哑巴了。
不过有意思的是，一些所谓“知识分子”还在给外来的说法踩台。就像前些年北京大学的一个团队，还信誓旦旦地说“夏娃假说能讲得通”，羞都不羞。隔壁的南京大学张弛反倒说得直接：证据就在脚下，常年挖地皮，东亚本地人的遗迹、遗传，还有一堆石骨器，都明明白白写着“我是本地货”。奈何，还是有人不愿低头，整天追着“海外灯塔”。
最打脸的还得提老外一手捣腾的“孤证理论”：动不动就拿几件化石或几个齿骨当核心证据，可东亚出土的东西，一罗一袋，能撑好几代考古人饭碗。你说东亚“空白期”找一个给我看看？其实，非洲欧洲自己那“同代段”，好几处还是老鼠屎一粒没挖到，反倒是咱这边，动物植物全遗存，饭桌堪比春晚。
讲真，这些年考古圈起风，背后其实还有股潜在的竞赛劲头。去过四川、陕西的吃货都知道，本地几乎家家门口都能翻出“老祖宗的锅”。你传着唱着，聊着祖宗的事，怎么就成了“闭目塞听”的代表？换到学界，有时是人情世故，有时是资金分配，真踏实干活的倒被说成“落后不时髦”，心里气不气？
这事到了最后，其实就是个道理：咱屋头的腊肉，怎么能比不上外头人说的沙拉？濛溪河遗址出来这一证据，把所有“人类进化空白”的说法堵得死死的。不管你是洋人还是“精神跪族”，都得承认，十万年前在这里生活得滋润得很，这根没被谁“涤荡”过，大道理就摆在你面前。
有时候想想，那些一逮到机会就往西方靠的学者，其实心底未必信服，只是从小就被装进了条条框框。可一锹土一粒果，祖宗的事儿还是扎根本土。濛溪河边的大风吹了几万年，可人类的故事，也许刚刚说了个开头。下一回走进博物馆，记得多低头看看那些默默无闻的石片、果核，那才是真正埋在土里的底气。
至于那些天天喊着要证据、要化石的非洲“夏娃”粉丝，不妨放下高傲，咱们一块啃颗“核桃”再唠嗑，看最后到底是谁家的腊肉香——老祖宗啊，原来就歇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