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喝嗨了写的字,为啥成了书法圈的“宝藏帖”?
公元1297年秋天,湖州观堂里特热闹——赵孟頫正和好朋友张谦喝酒聊天。几杯酒下肚,风一吹,老赵脸也红了,醉劲儿上来了,可兴致却比谁都高,扯着嗓子让书童赶紧拿纸墨笔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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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童磨墨都没磨透,墨汁还没够浓呢,老赵已经抓着笔往纸上招呼了。谁能想到,就这“没准备好”的一笔,直接写出了后来火了几百年的《太湖石赞》!他自己当时还开玩笑,说这字就是写着玩,等以后看了能乐一乐,哪儿想到成了后人琢磨他笔法的“活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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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字好在哪儿?首先就是“醉得真,写得稳”。老赵喝得晕乎乎的,笔却没飘——笔画又顺又有劲儿,转弯的地方圆滚滚的还带着弹性,行书的灵动感一下就出来了。看着像随便写的,可每一笔都没出圈,没个几十年的功夫,根本做不到这么“随心所欲不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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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巧的是那墨色。因为没磨浓就写,字的颜色偏淡,可偏偏是这“淡”,把老赵怎么运笔全露出来了——笔锋怎么转、怎么提、怎么按,看得一清二楚,就跟在旁边看他写字似的,连纸上的墨香都像能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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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字的架子也搭得好:单个字端端正正,不歪不斜;字和字、行和行之间的距离也刚刚好,看着特舒服。通篇读下来,笔势连着没断过,跟一条顺流的河似的,一看就知道他当时写得有多畅快,连情绪都跟着字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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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特别的是,这字跟老赵平时的风格还不太一样。大家都知道老赵学王羲之学得特别像,可这《太湖石赞》里,能看出颜真卿的浑厚劲儿,还能找到米芾的潇洒感——把俩大师的优点揉一块儿,既有筋骨又不呆板,在老赵的作品里算少见的,还带着点宋朝书法的随性劲儿,越看越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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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字也没被埋没,王世贞、英和这些懂行的人都收藏过,盖了自己的印,等于给这字“盖了章”,证明它是真宝贝。现在再看《太湖石赞》,不光能看个热闹——看老赵喝嗨了的状态,更能学真东西,琢磨透了,对书法的理解都能上一个台阶。说它是“宝藏帖”,真不是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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