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支持
欢迎大家来评论区中讨论分享

孔子说“五十而知天命”,老子讲“天网恢恢,疏而不失”,庄子叹“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这些流传千年的老话,跟咱村头老人们“人的命,天注定”的感叹,其实一个意思。今儿个咱就着五首古诗,瞧瞧古人怎么在命运里找明白劲儿。

全诗:
嗷嗷空城雀,身计何戚促。
提携四黄口,饮乳未尝足。
食君糠秕馀,尝恐乌鸢逐。
耻涉太行险,羞营覆车粟。
天命有定端,守分绝所欲。
  • 李白写这“空城雀”,让我想起《诗经》里“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的叹息。雀儿带着四只雏鸟,吃点糠秕都怕被抢,跟《古诗十九首》里“奄忽随物化,荣名以为宝”的小民一样,在生计里打转转。可它偏要“耻涉太行险,羞营覆车粟”,就像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穷得“夏日长抱饥,寒夜无被眠”,也不丢了气节。
  • 李白自己不也是这脾气?翰林院待得好好的,偏要“天子呼来不上船”,宁可去“赐金放还”流浪江湖。他懂“天命有定端”,但更信“守分绝所欲”——就像咱村张叔卖了三十年菜,有人教他往秤里塞磁铁,他眼一瞪:“老辈人传下的规矩,不能坏!”这哪儿是认怂?分明是把“本心”当秤砣,压得住命运的颠簸。
全诗: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
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现代人为何活得累?读古人五首诗:你在拼命改命,古人早懂和解
  • 读严蕊这词,总想起《孔雀东南飞》里“命如南山石,四体康且直”的刘兰芝。同样是被命运按在泥里磨,刘兰芝选择“举身赴清池”,严蕊却能在刑具加身时写出“若得山花插满头”。这让我想起《红楼梦》里的香菱,被拐卖、被虐待,却偏要学诗,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好得叫人想哭——她们不是向命运求饶,是在淤泥里种莲花。
  • 严蕊被朱熹关了两个月,打得“双足俱残”,岳霖问她想怎么判,她当庭写了这首词。“花落花开自有时”像《牡丹亭》里“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叹的是命不由己,可“山花插满头”又像《简·爱》里说“我们的精神是平等的”,挣的是一口气。如今那些在ICU外擦眼泪的家属、在凌晨街头扫雪的环卫工,哪个不是带着伤却偏要把日子过出花来?
全诗:
世事短如春梦,人情薄似秋云。
不须计较苦劳心,万事原来有命。
幸遇三杯酒好,况逢一朵花新。
片时欢笑且相亲,明日阴晴未定。
  • 朱敦儒这词,像极了《红楼梦》里的《好了歌》:“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他从枢密院编修跌到平民,比贾宝玉从国公府到“寒冬噎酸齑”还戏剧。可他不颓丧,反而说“幸遇三杯酒好”——这让我想起《东京梦华录》里的汴京百姓,金兵围城前还在樊楼喝酒听曲,不是麻木,是懂“且将新火试新茶”的活法。
  • 现代人总把“及时行乐”当贬义,可朱敦儒告诉你:“万事原来有命”不是躺平,是像《诗经·唐风》里“今者不乐,逝者其耋”一样,明白“片时欢笑”的珍贵。就像咱村赵大爷,早年被批斗得扫了十年厕所,现在每天拎着收音机听评书,喝两盅小米酒,他说:“跟那些没熬过来的人比,我能晒着太阳听《三国》,就是福气。”这不是消极,是把“无常”当筛子,筛出真正值得抓住的暖乎气儿。
全诗:
前人田地后人收,命里无财莫强求。
有事不如无事好,出门欢喜入门愁。
一个铜钱四两福,谁人肯向死前休。
  • 这诗让我想起《增广贤文》里“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跟《儒林外史》里严监生临死伸两根指头一样,道尽了世人对“身外之物”的执念。林豪说“前人田地后人收”,就像《桃花扇》里“残军留废垒,瘦马卧空壕”,再大的家业,不过是“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
  • 村南头老陈借钱炒股赔光那年,我忽然懂了“一个铜钱四两福”的分量。他蹲在墙根儿抽旱烟,说:“当年我爹临死前跟我说’别贪不属于自己的钱’,我偏不信。”这让我想起《庄子·天地》里“物物而不物于物”的告诫——不是不要努力,是别让欲望把自己当牲口赶。就像咱村人种地,知道“人哄地皮,地哄肚皮”,该浇水浇水,该施肥施肥,收成多少,交给老天爷。
全诗: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 苏轼这阕词,跟《论语》里“君子坦荡荡”一个心气儿。他被贬黄州时,穷得“破灶烧湿苇”,却能在雨里笑“竹杖芒鞋轻胜马”——这让我想起《菜根谭》里“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不是不疼,是把疼当风,吹过就散了。
  • 就随便举个例子咱村东头老周,年轻时修水渠摔断腿,现在摇着轮椅卖鞋垫,逢人就笑。有人问他苦不苦,他说:“苏轼被贬儋州还能发明东坡肉呢,我这点事儿算啥?”这让我想起《庄子·大宗师》里“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真正的从容,不是在顺境里蹦跶,是在绝境里能给自己找口氧气。现在好多年轻人遇点挫折就“emo”,真该读读苏轼这“也无风雨也无晴”,风来听风,雨来观雨,反正最后都是“回首向来萧瑟处”。
  • 从孔子的“天命”到苏轼的“烟雨”,古人说的“认命”,从来不是缴械投降。它更像《道德经》里“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的通透——不是不拼,是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是躺平,是像陶渊明“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一样,在命运的局限里,开出自己的花。
  • 可现在总有人把“认命”和“躺平”画等号,非说“人定胜天”才是英雄。但你看黄河九曲十八弯,最后还是要入海;看太行王屋两座山,愚公移山也得靠“帝感其诚”。真正的智慧,或许是《周易》里“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尽人事,听天命,把自己活成一块砖,命运砌墙时你是砖,命运铺路时你还是砖,在哪儿都有分量。
  • 最后想问问大伙儿:《史记》里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如果“泰山”“鸿毛”也是命运注定,那咱这辈子拼命活成啥样,还有意义不?欢迎在评论区掰扯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