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幕低垂的卧房里,药气混着脂粉味飘在半空。 榻上的吴王杨行密 “闭着眼”,枯瘦的手却在锦被下攥成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听得真切,妻子朱氏正和情夫调笑,两人轻声笑语,仿佛当榻上的“瞎子”不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