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林薇对着梳妆镜细细遮掩眼角的细纹。 镜中人依然端庄,但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倦色,却如藤蔓般悄然缠绕。 送走丈夫和孩子,她独自坐在骤然安静的客厅里,手边是待付的账单、待处理的邮件,还有昨夜因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