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辰论史
搞历史这行的，总有些人一想起就忍不住想多说两句。有的名字耳熟能详，有的却半掩在旧书犄角旮旯。中国古代那么多层朝代，大大小小的宰相们上演过多少场大戏？认真翻翻史料，每朝每代都举着所谓“太平”的旗子，但真成事的名相，有几个不是一身是胆，还脑子快得吓人！这些人并不都是“完人”，可历史偏偏记住了他们的痛快、手段和尴尬。
李斯，秦始皇的左膀右臂。乡下出身，起初只是个基层吏员，眼界倒是挺宽，还跑去找荀子学本事。那时候各国都在内斗，李斯偏偏瞅准了大秦。说实话，他倒也狼性，用“灭六国合天下”这招，为秦国标好了大方向。统一度量衡、文字、货币，讲起来简单，真做起来谁都挨骂，李斯是顶着压力在推。就算有人嫌他“法家太冷酷”，可到了关键时刻，他的法子却牢住了新帝国。可惜树大招风，自个儿最后落个死无全尸，真是讽刺，那谁又能比呢？李斯给秦埋下祸根吗？也许吧。
到西汉，风向又变。刘邦身边的第一拨英雄不少，但真能算稳妥的，萧何和陈平不跑。萧何，不会冲锋陷阵，但能管后方，后勤就像打仗里的锅炉，缺啥都危险。他给刘邦补给，调兵，理账本，稳得一批。外人看着不热闹，细想却少不了他。陈平不同，他会看人心，权谋一项见长。宫廷中的小心思多，成事的往往不是最有德而是胆子足够大，见风使舵。他靠着危机里的小动作，帮刘邦摆平内外威胁。两种路子，一个撑台面，一个下棋局，谁说非得一致？命运这东西，真没人能嚼准。
唐朝的房玄龄、杜如晦并肩，多少人都说是“房谋杜断”。其实这俩人的故事，远没那么刻板。房玄龄能写能谋，推科举、修史书，城府不浅，但私底下未必不胆怯。杜如晦更敢说，脸皮厚，不怕驳皇帝的面子。但他也不是一味莽撞的主，写诗文也行，动辄留意大局。历史上老是说他们相辅相成，到底是互补还是互斗？难说。
其实说到元朝，蒙古马蹄下，有个很特别的耶律楚材。他本是契丹遗民，怎么就和成吉思汗走到一起？大草原需要管理者，耶律楚材既懂汉法又明北方，帮着蒙古做了半拉文治。可能没人给他编大段诗句，可军旅之余还真有他的词。他给大汗建议别光杀人，得收税、管户、整稻田，这样国家才能久长。说起来耶律楚材是最难归类的宰相，却又正好见证了民族与文化的融合磨合。可等蒙古衰败，这一套还有多少被后人念叨？
明朝的张居正更不需要铺垫。他知道明王朝快扛不住了，猛推考成法、裁冗员，搅得官场天翻地覆，动了多少人的蛋糕。张居正对经济有看法，搞一条鞭法，捋顺纳税链条，财政情况一度回升。外人看热闹，经常忽略张居正在宫廷斗争的险恶，他被骂“权奸”，但手下是真管事。明神宗依赖他，但他一死，很多新法又被废了。真有改革能一劳永逸？不见得。
时间轴拉回春秋，没人能绕开管仲。武装力量、经济调剂、民生政策，他几乎样样涉猎。辅佐齐桓公，齐国靠着他成了五霸之一。管仲说过“国以民为本”，可实施起来没那么温情，必要时也铁腕。齐国能富强，是因为政策走在前头。齐桓公信他，但信到什么程度，也得具体看场合。那会儿说“合纵连横”，有时候成事全靠几个聪明人临时揣摩局势，应变还是头一条。
嗨，哪有完美宰相？历史大浪淘沙到后来，部分当事人落了个下场堪忧，不如不当官；有的人明明有才，偏偏运气跟不上，成了人们口中的“昙花”关键时刻扛住了，就是功臣，倒下就被骂是祸首，命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些人整天周旋在宫廷、民间、硝烟之中，他们有光鲜也有狼狈，智慧有时是包袱也可能是武器。外人看得热闹，他们自己可能最清楚身在其中的纠结。史书记住了他们鲜明的个性，更不经意刻下了时代气息。光阴跳转，他们的故事让人好奇也让人唏嘘，有些选择不对，却也只是那个时刻的最优解罢了。
至于到底谁厉害，历史给不了统一答案。大时代下，个人只能顺流逆流。名相们的故事混杂着血肉与风霜，既有精光，又有裂痕。要说他们全部值得仰望，我反倒觉得有些地方还挺接地气。总归是被历史大潮推着走，这一点大概谁都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