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荣桓、陈赓和任弼时的早逝，到底改变了新中国什么？谁也不会不在意，每次谈起这三个人，总有人绕不开“如果他们晚走些，林彪还轮得到捣腾？”这样直接又带点不甘的句子。表面上看，国家机器照常运转，权力还是掌控在高层手里，可是，有些东西突然像少了根骨头。
罗荣桓，人们总把他称为“老罗”，北方话里带点说不清的亲切。这位湖南人，性子慢，事却细。他坐镇山东、东北，有一套逢山开路的办法。几十年靠着“讲原则，拉硬弓”，在军队当中横竖有数。就这性子，连毛泽东都忍不住夸他铁骨铮铮。1963年他病逝，时间好像就被推着往前冲，谁都拦不住。
林彪，就是在这段空挡冒头。他玩“个人崇拜”，玩手腕，也玩命运，像是在闹一出大戏，旁人一时看不出头绪。军队高层开始变得既敏感又暧昧。部分人说，假如老罗还在，林彪别说独大，想插一脚都难！很多人认定罗荣桓靠的就是微妙时刻的顶住，那种说一不二让局势缓下来。可真要说到底，也没人敢打包票，活着的罗荣桓，一定摁得住林彪？有点意思。
陈赓嘛，他的人生像是专门为跌宕起伏写的。他打仗、搞谍报不在话下，建国后偏偏扑进了哈军工筹建。他看得远，信得过技术，能识人也敢用人。当年把钱学森引进中国，这事儿谁也争不来头功。技术和军队，本来井水不犯河水，经他一倒腾，就搅在一起了。如果他没在1961年因病离世，可能中国的原子弹项目会省很多弯路？但话说回来，科学这玩意也不全靠一人拉着走，一茬接一茬，赔进去多少身体和心血，谁计算得清？
任弼时的故事又是另一番模样。他的绰号叫“党内的母亲”，挺奇怪，却实至名归。谁有情绪，谁扛了事，眼看不对头的，得是他主动站出来做缓冲。他不是那种让场面热闹起来的人，反倒是那种把深水里漩涡给轻轻压平的“稳”角色。不管是从遵义会议的转折，还是进延安的抉择，任弼时的履历里，事情都不大，总有点润物细无声。建国后没多久，人走了，党内气氛变了——少了根“润滑剂”，局部的尖锐就开始显山露水了。不敢说一定能扭转极端路线，但有他那种态度在，估摸着团结多一分，空气里少点火药味。
问题反而卡在这里：到底是个人决定历史，还是大势裹挟个人？网上到处是当时开国上将、亲历老干部的访谈。2019年有档资料，有人回忆说解放军里但凡发生矛盾，罗荣桓出来一句话，“交给主席，靠政策”，就没人敢再硬刚。这个风气，缺了他，就是另一种局面了吧。虽然毛泽东的威信摆在那，可林彪钻空子，抓住的大概是“独门空间”。有细节爆出来，林彪当年对“红宝书”推广的控制力，等于军队的话语权紧紧攥在手心，还加码——这和罗荣桓还在场的情形可能真不一样。
外面一度有人翻出1959年庐山会议的数据，罗荣桓的反弹，陈赓的冷处理，任弼时的折中思路，都在关键时刻显现。可他们都没能把属于自己的那份力量传承太久，身体掰不过岁月，这也真是没道理。再有天赋，本事再大，命运敲门没人挡得住。新中国的技术突破本就每个环节都紧，陈赓一下没了，哈尔滨军工摇摇晃晃。后面倒是补上人了，但效率、魄力、敢拍板的劲头，都远没那时完整。甚至近十年军事发展骤停，据中科院档案，原子弹项目组1959—1965年间反复换帅。每次一换，决策层都要耗掉大半年磨合，落下的时间补不回来。
这事讲得又远了，说回来，就是早走了一批能干又懂分寸的骨干。任弼时走后，党内旧伤口又冒出来，很多棘手问题没人拍板。部分高层陷入细碎的权力拉锯，官僚习气也滋生了，后来发生的连锁事情，不能断言和这相关，可要是再多几个任弼时，是不是结局就变味了？
在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空缺中，林彪的戏就悄悄抬头，他一面柿子挑软的捏，一面缝隙里钻。他不是最聪明的，但确是最会在局势混乱时自保的。事实摆着，后来的“林彪事件”之所以闹大，是因为没人敢站出来掰正局面，大家都明白，能平衡新旧势力的那种人，早就散了。
讽刺的是，好多人事后都在感叹“群龙无首”。翻看当年的数据，1964年到1969年，军方干部轮换频繁，平均任期大幅缩短。一线工程师出国深造统计数较前五年大幅下降，全都不是偶然。细节附在当年的政治气氛上，干部怕事，能不动就不动。当初罗荣桓和陈赓都主张“能者上，庸者让”，这会风气却倒了个儿。
说不清的地方在于，历史没有回头路。陈赓一生与技术、情报打交道，临死还念叨着国防工业。可是人走了，留下那个时代，上升空间就空了。林彪的上蹿下跳，一定和这些缺位分不开。但也有人不同意。说实在的，如果罗荣桓和陈赓能多活几年，林彪可能也有别的新花样，太阳底下没什么绝对的意外，历史只能顺着血和汗继续往下走。
不过我总觉得，如果他们都还在——或者哪怕再坚持几年，也许军队能多些硬气，党内的气氛少点摩擦，技术岗位不至于频繁停滞。你说是不是这样？可转念一想，搞不好有他们的在场，又演出来别的新戏，林彪改个路子，历史也未见得就清明利落。人心这东西，拐弯抹角，往往比局势难把握。
怎么说呢？一是个人之力有限，但若真缺了那几位，林彪这场戏恐怕难开场白。二来，这局面留给后人的教训，早已深嵌在无数人的记忆里。三人早逝不止是遗憾，更是时代拐点的隐秘注脚。
其实，许多事情永远说不清道明。谁都知道，没有罗荣桓、陈赓和任弼时，历史就不一样了，但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