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快速针疗

        我母亲五十多岁遭了一难,蜂窝煤气中毒。原委是,在外工作二十三的父亲,带着吃农业粮的妻子、儿女回到老家,先在两间又破又小、多年失修的厦子房里凑合了两年。我母亲靠卖饭帮着每月48元的父亲勉强维持一家人生活。竹林关街道东延,我家住的厦子房是第一家被拆掉却是最后一家被安置的。在没!地方住的情况下,我母亲先到我工作单位住一段间,让我妹妹外出打工,我大弟弟和弟媳租地方住,我小弟弟随我任小学教师的宿舍。好不容易在严冬降临的时候把一家大小安顿下来。我母亲刚松了口气,正想跟大儿子享几天福,没料到大祸临头,中了蜂窝煤的毒。在乡下生活惯了的人,不相信蜂窝煤毒气的厉害,困了就睡。待到知道蜂窝煤气中毒能死人的时候已是三天之后了。母亲从医院里出来,虽被氧气救活了,生活却无法自理。辨不清方向,也讲不了话。

       多亏找到了老中医吴梓川先生。是他老人家用快速针疗法治好了我母亲的病,让我母亲多活了三十五年。也给了我学针疗的兴趣。

        我每天陪我母亲去扎针,也就跟吴老学怎样选穴、怎样行针,又怎样纪录医案。吴老见我学得认真,也就很耐心地教我,不仅示范讲解,让我实操,还把厚厚的几叠医案1/纪录,给我细细地阅读。我感恩吴老,帮他整理医案,上报给地区科技协会,也下决心业余学针疗,特别是学吴老的一根针,不留针,不用药的神奇疗法。

        我带母亲和妻儿南下广东的那年,去向吴老告别,吴老把他儿子在珠海研制三九胃泰药的地址告诉我,说他会在南方继续教我。吴老送了《陕西省名中医名册》给我留念,叮咛我照看好我母亲,让我记住一组常用穴位和注意事项。

         我母亲在南方度过了晚年的大部分时间,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就想到吴老教我的针刺法和一些实用的穴位,还平安地度过了非腆疫情和新冠病毒人传人的严控日子。

         我母亲能够大难不死,还能活到八十多岁,逢人就夸吴老是她的好医生,也得亏家里有个儿子学会了扎针。

第八十二章  不忘芦爷爷

        我有个学兄叫王宏民,多才多艺,吹拉弹唱,说写编辑、小说诗歌、戏曲剧本,样样精通,德艺双馨,是我心里的才子、偶象和老师。他读我写的《我的退休生活和当医生梦想》,感慨地写了几句话给我:”拜读后受益匪浅!我不知道你还酷爱中医!当年早知这样,咱俩对换一下,我也不用费神求人了!”

        我回他:”咱俩有缘于西北大学相识几十年了,我心中一直把您和卢洪涛(在医院工作过)当老师和兄长。您的学问、毅力和坚定,卢洪涛的执医、清整干练形象都是我的榜样。

        我对中医的敬畏,从小就形成了。和小孩子一样,我害怕打注射。小时候,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我父亲背我到公社卫生所打止痛针,止痛不久又开始痛。我父亲又背我去我龙湾的老中医芦骆驼的爷爷。芦爷爷号了我的脉,看了我的手指,舌头,说肚子有虫了。给我开了三粒宝塔糖,让回去就吃下去。第二天,我上厕所,整股子的蛔虫扭着屙出来了。大中小都有,让我大吃一惊?我的小小肚子怎么就长出哪么多蛔虫。太感谢芦爷爷,教我再也肚子不生虫。现在我都奔七十的人了,却一直记着芦爷爷怎样给我号脉,望诊。

    第八十三章   两位大师

      俄罗斯的契诃夫、中国的鲁迅不仅是文学大师,也是我十分感兴趣的医学大师。他们的作品是经典的文学作品,也是经典的医学作品。契诃夫笔下的套中人,变色龙,套中人,都是病态的人,鲁迅笔下的阿Q,孔乙己,祥林嫂也都精神失常。如果契诃夫和鲁迅不是当过医生的话,他们是写不出这一系列活生生的人物及其灵魂深处的病因的。

      “宏民兄本是一个好中医的却弃医从文,走上了文学路,写剧本、写小入迷。为了实现作家梦,他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坚持从陕西中医学院医学专业转到西北大学中文专业。大概是受契诃夫和鲁迅的影响。

   第八十四章  灵与肉

       我从小爱中医,当过几天赤脚医生,后来学了中文专业,毕业论文写契诃夫研究,还把鲁迅和契诃夫拿来作比较。这二位大师都是学医的,弃医从文,为的是治人的灵魂,不仅仅局限于治人肉体上的病。《第六病室》里的拉京和《阿Q正传》中的阿Q,是灵魂出窍,才肉体失常的人。大医治病身更治灵魂,治小病更治大病,尤其要治人的心病。

     第八十四章  内外兼修

        我一直向往自已当一名真正的医生,自己在内外兼修的同时也能能观察到更多更细的人生百态,能给人看病,开处方,扎针,也能给人治治思想病和精神病,把平庸和庸俗、卑鄙等癌细胞也治一治。

        我老伴说:放着轻松不轻松,逮个老鼠咬布袋。哪医生是好学的?好当的?

     第八十五章  香医使命

       我在南方吃荔枝,过尽好几年荔枝瘾,写了本书叫《大岭山上荔枝红》。廖东平先生说”光吃荔枝还不够,要品香”。我记住了廖东平先生的话,足迹到处,都要问问人家品什么香。刘松泰学员告诉我,寮步有个牙香街,买的是东莞产的沉香,又叫女儿香。一次到香港,香港学者给我看香港的历史博物馆,介绍文字说,香港乃香料之港也。那香料又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呢?是什么香料,又有什么用处呢?

第八十五章  寻访莞香

刘建中‖丹竹草堂诗话(卷九)

        带着问题,我每个周末、每个节日都去外面折腾。和胡磊走了一趟鸡翅树,见到汤焕发老人的带在身边的一块香胆。回来写了一篇散文。《寻访莞香》,又出版了同名的一本书《寻访莞香》,承担了一篇省政府的专题报告《香港地名的来历和东莞莞香的关系》,引发了东莞文化名城建设中的”香料革命”。原来,莞香就是?沉香,沉香是南国中药之首、香中之王,莞香是沉香中的贡香之一。每年都要给朝庭上贡多少抵官府税银。

       第八十六章  与香结缘

       久在兰室,不香亦香。我寻访莞香久了,就与香结了缘,爱上了莞香所具有的文化品质,更把莞香的药用价值和香道审美价值、经济收益价值和精神享受价值融合到了一起,成了所在城市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无冠香王。

        我把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文化产业、文艺创作、大健康需要、城市标识、文化名片、防疫治病等凡是能扯上的人和事都和莞香及其研究文化联系起来,开讲座、写报告、出专著、办培训,开口闭口、提笔着墨,都是莞香。一时间,我成了莞香刘、香会长、香教授。

     第八十七章 香医而己

        我只是一个认为香能防病治病的,可以给人带来益友的业余医生而已,充其量是千千万万个香医中的一个。

       凡是香料都是药,但药不一定是香。每一种香药都有特殊的历史使命和使用价值,在特殊的时代受重视的程度不一样,发挥的效用不一。

第八十八章 滋润阴阳

         尘埃起处尘挨落,土是土药是药。在香支燃尽、喧嚣过后、冥想之中,香的作用在于通血脉升阳气,在于抗瘀指疏脉络,在于怡养精气神。

       而我的价值呢,就在于把我对香的认知告诉更多的人,让香的医疗价值切切实实地体现在爱香用香的人身上。

    第八十九章   执香不悟

        一个人对一个人或一件事,不爱就谈不上执着,不执着就谈不上坚守,不坚守就意味着放弃,放弃了就没了成绩。

        我对香的研究虽然长达三十三年,但结果还是执香不悟。我焚着香看新闻,悟不出来名利场上为什么那么多人跌倒;我带着香礼去赶会,悟不出来生意场上为什么那么多人受骗;我带着香方去讲课悟不出为什么那多病人在医院挂不上号;我送了香书去交流,悟不出为什么那么多文人抄袭我的观点,慕仿着我一样的腔调;我开网课发视频,悟不出为什么忽悠人的产品做得那么巧妙,比原创的东西还热倾好销……

       第九十章  小结:大医精诚

      空气污染了,沙尘南飘。时令颠倒了,夏雪带帽。假期旅游了,车堵如潮。老树生花了,遭遇冰雹。日子刚好过,战火连着烧。

       地球病了,世界乱了。贪官贪财者,心急火燎。乡村农夫,出门煎熬。 房地产业,实在难销。 请问这世界,什么时候才平静,不喧闹,和平到,灾祸少?请问这现实,什么时候才太平,无贪腐,少折腾,少烦恼,百花开,百姓笑!

     (未完待续)

作者简介:

刘建中,字丹竹,号丹竹居士。广东省作协会员,东莞市文艺批评家协会名誉主席。系文化学者、文学教授。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发表文学作品、文学评论和文化研究文章。有散文集《兰斋小语》、《兰斋香语》、《大岭山上荔枝红》、《寻访莞香》,文学评论集《突破与超越》,学术研究专著《契诃夫小说新探》、《莞香文化导论》、《中国文化发展之思》等个人著作十余部出版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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