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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凉第三位国君

沮渠牧犍（？—447年），字茂虔[1]，临松匈奴（今甘肃省张掖市）人。北凉第三位国君，北凉武宣王沮渠蒙逊第三子。433~439年在位。

聪颖好学，和雅有度，初任敦煌郡守，迎娶北魏武威公主。义和三年（433年），继承王位，年号永和，同时交好北魏和刘宋，拜凉州刺史。当时，北魏兴盛，一统北方之势不可挡。永和七年（439年），北魏太武帝拓跋焘攻破姑臧时，归降北魏，拜征西大将军，受封河西王。

太平真君八年（447年），宣称密谋谋反，坐罪赐死于家，葬以王礼，谥号为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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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牧犍，一名沮渠茂虔，北凉武宣王沮渠蒙逊第三子。

沮渠牧犍聪颖好学，和雅有度[2] ，初任敦煌太守。

公元433年（义和三年）四月，沮渠蒙逊病重，北凉国内贵族和大臣们共同商议，认为沮渠蒙逊世子沮渠菩提年纪幼小，决定立沮渠菩提的哥哥沮渠牧犍为世子，并加授沮渠牧犍为中外都督、大将军、录尚书事。[3]

不久，沮渠蒙逊去世，沮渠牧犍继位，下令大赦境内，改年号为永和（一作承和[4] ）。册立儿子沮渠封坛为世子，授抚军大将军、录尚书事。沮渠牧犍派使节前往北魏，请求任命。[5] [6]

当初，北魏太武帝拓跋焘派李顺迎娶沮渠蒙逊的女儿为夫人，正巧赶上沮渠蒙逊去世。沮渠牧犍声称尊照父亲沮渠蒙逊临终遗意，派左丞宋繇，护送他的妹妹兴平公主到北魏，拓跋焘封兴平公主为右昭仪。[7] [8]

公元433年（永和元年）四月，拓跋焘又派李顺授任沮渠牧犍为使持节，侍中，都督凉沙河三州以及西域羌戎各地军事、车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领护西戎校尉、凉州刺史，封为河西王。同时又任命宋繇为北凉国右宰相。[9] 沮渠牧犍因无功劳而得到北魏朝廷的封授和赏赐，于心不安，就留下李顺，上表请求拓跋焘授予他安西或平西将军一类的称号，就足够了。拓跋焘下诏，措辞温和、委婉地拒绝了他。[10] [11]

公元434年（永和二年），沮渠牧犍派人出使南朝宋，呈上奏章，报告他已继位。宋文帝刘义隆下诏，任命沮渠牧犍为都督凉秦等四州诸军事，兼任征西大将军、凉州刺史，封河西王。[12]

公元437年（永和五年），拓跋焘把妹妹武威公主嫁给沮渠牧犍娶为妻。沮渠牧犍派丞相宋繇前来进表致谢，并进献马五百匹，黄金五百斤。[13]

公元437年（永和五年）十二月，沮渠牧犍派他的将军沮渠旁周到北魏京师平城（今山西大同）来朝贡，拓跋焘就派侍中古弼、尚书李顺赐给他相应等级的侍臣衣服，并征召沮渠牧犍的儿子沮渠封坛来北魏侍奉拓跋焘。沮渠牧犍就派遣沮渠封坛来平城朝见拓跋焘。[14] 同时，沮渠牧犍遣使前往南朝宋都城建康（今江苏南京），呈献各种书籍以及敦煌人赵撰写的《甲寅元历》，并索取杂书数十种，宋文帝都满足了他们。[15]

沮渠牧犍与他的嫂子李氏通奸，他们兄弟三人都轮流和她相好。于是，李氏与沮渠牧犍的姐姐合谋下毒害武威公主。拓跋焘派出解毒医生乘坐驿站的马车驰往救治，才把武威公主救活。拓跋焘下令索取李氏，沮渠牧犍不肯交出，只是给李氏很多财物，命她迁居酒泉。[16]

公元439年（永和七年），拓跋焘派遣尚书贺多罗出使凉州，观察北凉国内的动静虚实。贺多罗回来说，沮渠牧犍虽然表面对北魏称臣纳贡，但内心却叛离乖张。[17]

公元439年（永和七年）六月，拓跋焘领兵亲自前往征讨沮渠牧犍。[18] 拓跋焘诏令大臣们发布文告，历数沮渠牧犍的十二大罪状，并且劝沮渠牧犍投降北魏。[19]

公元439年（永和七年）八月，魏军渡过黄河，沮渠牧犍听说北魏大军前来的消息，很是吃惊。随后，他采用左丞相姚定国的计谋，不肯出城迎接，却派人向柔然请求救兵。沮渠牧犍又派他的弟弟征南大将军沮渠董来率兵一万多人，在城南出城迎战魏军，北凉军战败而退。[20]

公元439年（永和七年）八月初四日，拓跋焘到达姑臧，派遣使者晓喻沮渠牧犍，令他出来迎接。沮渠牧犍听说柔然派兵到善无侵犯骚扰，侥幸希望拓跋焘率军返回，就加固防守。沮渠牧犍兄子沮渠祖越城出来投降，把城内的情况全都告知魏军，拓跋焘就领各路兵马攻城，沮渠牧犍的另一个侄儿沮渠万年率领部下又来投降北魏。攻魏军占了城池之后，沮渠牧犍同他的左右文武官员全部反缚自己，向拓跋焘当面请罪投降，拓跋焘令人解开他们的束缚。于是，将凉州民户三万余家迁到平城，北凉就此灭亡。[21]

沮渠牧犍投降北魏之后，拓跋焘还是把他当作妹夫来看待。沮渠牧犍的母亲去世以后，用王太妃的礼仪厚葬她。拓跋焘又为沮渠蒙逊的坟墓设置了三十家守墓之人。后来又改授沮渠牧犍为征西大将军，河西王的称号不变。[22]

当初，北军还未进入凉州的时，沮渠牧犍派人用刀斧劈开官府的仓库，拿走金银珠玉和珍奇器物，事后没有再把府库的门封闭起来。一些市井小民趁机进入府库进行偷盗，所有大小物件荡然无存。有关官员四处搜寻盗窃的人都没有找到。

太平真君八年（447年），沮渠牧犍的亲信和守卫府库的人告发此事，太武帝就令人进行追究，搜查沮渠牧犍的家中，找出了他所藏匿的全部珍宝器物。又有人告发沮渠牧犍父子家中藏有许多毒药，前后暗中用毒药杀死一百多人；沮渠牧犍的姐妹都懂得巫术的邪门左道，经常聚集在一起干荒淫佚乐之事，毫无羞耻惭愧的颜色。[23]

起先有一个罽宾国的僧人名叫昙无谶，来到东边的鄯善国，自称有方术“能驱使鬼给人治病，能让女人多生孩子”，此人与鄯善王的妹妹曼头陀林私通。后来他的劣迹被发觉，他就逃走投奔到了凉州。沮渠蒙逊对他非常宠幸，把他称为“圣人”。昙无谶把男女交接的房中之术教授给女人，沮渠蒙逊的所有女儿、儿媳都到他那里接受这种法术。拓跋焘从使者那里知道此事，使者向他陈说昙无谶的种种法术，他就要征召昙无谶来京师平城。沮渠蒙逊拒不遣送，于是就把这些事揭露出来，将昙无谶捉来拷打讯问，并把他杀掉。[24]

到了此时，拓跋焘全部知道了内情，于是就赐右昭仪沮渠氏自杀，并诛灭她的宗族，惟有沮渠万年和沮渠祖由于先前已投降了朝廷而得以幸免。这一年，又有人告发沮渠牧犍还在同他过去的臣民暗中交结往来，图谋反叛，拓跋焘诏令司徒崔浩在武威公主的宅第赐死沮渠牧犍。沮渠牧犍同武威公主诀别，徘徊很久，自杀身亡，朝廷用藩王的礼仪埋葬了他，给他定谥号为哀王。到武威公主死后，拓跋焘诏令把她同沮渠牧犍合葬为一处。武威公主没有生下儿子，有一个女儿，凭国甥的身份受到拓跋焘亲切的宠爱，并获准承袭她母亲的爵号称武威公主。[25]

沮渠牧犍在位时期，依顺北魏，向北魏称臣纳贡。沮渠牧犍继位之初，尊照父亲沮渠蒙逊临终遗意，将妹妹兴平公主嫁于北魏太武帝拓跋焘，拓跋焘以为使持节、侍中、将军、校尉、刺史等职，封河西王。次年，拓跋焘把妹妹武威公主嫁给沮渠牧犍。沮渠牧犍派自己儿子沮渠封坛去北魏侍奉拓跋焘。

公元435年（永和三年），有一位父老在敦煌城东门投下一封书信，忽然不见其人，这封书信只有一张纸，上面写了八个字，信上说：“凉王三十年，若七年。”又一次在雷击的地方拾得一块石头，石头上用红字写道：“河西、河西三十年，破带石，乐七年。”带石，是一座山的名称，在姑臧南山祀庙的一侧，道路泥泞陷塌，不能通行。沮渠牧犍的征南大将军沮渠董来说：“难道祀庙还懂得什么道理吗？”就拆毁祀庙，砍伐树木，辟开一条道路得以通行。沮渠牧犍继位之后，果然只过了七年北凉就灭亡了，就如同书信和石头上所预言的那样。[26]

《魏书》、《十六国春秋》：“聪颖好学，和雅有度。”[27] [28]

《资治通鉴》：“牧犍聪颖好学，和雅有度量。”[29]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27]

《十六国春秋·卷九·北凉录》[28]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二》[29]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三》[30]

北凉武宣王沮渠蒙逊。

沮渠政德。

沮渠兴国。

沮渠菩提，沮渠牧犍弟。

沮渠奚念。

沮渠无讳，沮渠牧犍弟，封酒泉王。[31]

沮渠安周，沮渠牧犍弟，封河西王。[32]

沮渠宜得，一作沮渠仪德。

沮渠秉，任东雍州刺史。[33]

沮渠董来，沮渠牧犍弟，任征南大将军。

兴平公主，嫁太武帝拓跋焘。[8]

王后李敬爱，西凉武昭王李暠之女。[34]

王后拓跋氏（武威公主），北魏太武帝拓跋焘的妹妹。

李氏，沮渠牧犍的嫂子。[35]

沮渠封坛，晋封世子，李敬爱所生。

沮渠氏，拓跋氏所生，袭母封号称武威公主。嫁给司马楚之之子司马金龙，生一子司马徽亮。[36]

沮渠氏，嫁北魏文成帝拓跋濬为夫人，生一子元简。[37]

2016年电视剧《锦绣未央》：谭凯饰演沮渠牧犍。[38]

参考资料

• [1]  《晋书·卷一百二十九·载记第二十九》：（沮渠蒙逊）子茂虔立，六年，为魏所擒，合三十九载而灭。
• [2]  《十六国春秋·卷九·北凉录》：沮渠茂虔，逊第三子，聪颖好学，和雅有度。
• [3]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二》：凉王蒙逊病甚，国人共议，以世子菩提幼弱，立菩提之兄敦煌太守牧犍为世子，加中外都督、大将军、录尚书事。
• [4]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改称承和元年。
• [5]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二》：蒙逊卒，谥曰武宣王，庙号太祖。牧犍即河西王位，大赦，改元永和。立子封坛为世子，加抚军大将军、录尚书事。遣使请命于魏。
• [6]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第三子牧犍统任，自称河西王，遣使请朝命。
• [7]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先是，世祖遣李顺迎蒙逊女为夫人，会蒙逊死，牧犍受蒙逊遗意，送妹于京师，拜右昭仪。
• [8]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二》：先是，魏主遣李顺迎武宣王女为夫人，会卒，牧犍称先王遗意，遣左丞宋繇送其妹兴平公主于魏，拜右昭仪。
• [9]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二》：以宋繇为河西王右相。
• [10]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世祖又遣李顺拜牧犍使持节，侍中，都督凉沙河三州、西城羌戎诸军事，车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领护西戎校尉，凉州刺史，河西王。牧犍以无功授赏，乃留顺，上表乞安、平一号，优诏不许。
• [11]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二》：以宋繇为河西王右相。牧犍以无功受赏，留顺，上表乞安、平一号；优诏不许。
• [12]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二》：河西王牧犍遣使上表，告嗣位。戊寅，诏以牧犍为都督凉、秦等四州诸军事、征西大将军、凉州刺史、河西王。
• [13]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牧犍尚世祖妹武威公主，遣其相宋繇表谢，献马五百匹，黄金五百斤。
• [14]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牧犍遣其将军沮渠旁周朝京师，世祖遣侍中古弼、尚书李顺赐其侍臣衣服有差，产征世子封坛入侍。牧犍乃遣封坛朝于京师。
• [15]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三》：牧犍遣将军沮渠旁周入贡于魏，魏主遣侍中古弼、尚书李顺赐其侍臣衣服，并征世子封坛入侍。是岁，牧犍遣封坛如魏，亦遣使诣建康，献杂书及敦煌赵匪攵所撰《甲寅元历》，并求杂书数十种，帝皆与之。
• [16]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三》：河西王牧犍通于其嫂李氏，兄弟三人传嬖之。李氏与牧犍之姊共毒魏公主，魏主遣解毒医乘传救之，得愈。魏主征李氏，牧犍不遣，厚资给，使居酒泉。
• [17]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三》：魏主遣尚书贺多罗使凉州观虚实，多罗还，亦言牧犍虽外修臣礼，内实乖悖。
• [18]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太延五年，世祖遣尚书贺多罗使凉州，且观虚实。以牧犍虽称蕃致贡，而内多乖悖，于是亲征之。
• [19]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三》：命公卿为书以让河西王牧犍，数其十二罪，且曰：“若亲帅群臣委贽远迎，谒拜马首，上策也。六军既临，而缚舆榇，其次也。若守迷穷城，不时悛悟，身死族灭，为世大戮。宜思厥中，自求多福！”
• [20]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三》：河西王牧犍闻有魏师，惊曰：“何为乃尔！”用左丞姚定国计，不肯出迎，求救于柔然。遣其弟征南大将军董来将兵万余人出战于城南，望风奔溃。
• [21]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官军济河，牧犍曰：“何故尔也！”用其左丞姚定国计，不肯出迎，求救于蠕蠕，又遣弟董来率兵万余人拒官军于城南，战退。车驾至姑臧，遣使喻牧犍令出。牧犍闻蠕蠕内侵于善无，幸车驾返旆，遂婴城自守。牧犍兄子祖逾城出降，具知其情，世祖乃引诸军进攻。牧犍兄子万年率麾下又来降。城拔，牧犍与左右文武面缚请罪，诏释其缚。徙凉州民三万余家于京师。
• [22]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既克，犹以妹婿待之。其母死，以王太妃礼葬焉。又为蒙逊置守墓三十家。改授牧犍征西大将军、王如故。
• [23]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初，官军未入之间，牧犍使人斫开府库，取金银珠玉及珍奇器物，不更封闭。小民因之入盗，巨细荡尽。有司求贼不得。真君八年，其所亲人及守藏者告之，上乃穷竟其事，搜其家中，悉得所藏器物。又告牧犍父子多畜毒药，前后隐窃杀人乃有百数；姊妹皆为左道，朋行淫佚，曾无愧颜。
• [24]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始罽宾沙门曰昙无谶，东入鄯善，自云“能使鬼治病，令妇人多子”，与鄯善王妹曼头陀林私通。发觉，亡奔凉州。蒙逊宠之，号曰“圣人”。昙无谶以男女交接之术教授妇人，蒙逊诸女、子妇皆往受法。世祖闻诸行人，言昙无谶之术，乃召昙无谶。蒙逊不遣，遂发露其事，拷讯杀之。
• [25]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至此，帝知之，于是赐昭仪沮渠氏死，诛其宗族，唯万年及祖以前先降得免。是年，人又告牧犍犹与故臣民交通谋反，诏司徒崔浩就公主第赐牧犍死。牧犍与主诀，良久乃自裁，葬以王礼，谥曰哀王。及公主薨，诏与牧犍合葬。公主无男，有女，以国甥亲宠，得袭母爵为武威公主。
• [26]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初，太延中，有一父老投书于敦煌城东门，忽然不见，其书一纸八字，文曰：“凉王三十年，若七年。”又于震电之所得石，丹书曰：“河西、河西三十年，破带石，乐七年。”带石，山名，在姑臧南山祀傍，泥陷不通。牧犍征南大将军董来曰：“祀岂有知乎！”遂毁祀伐木，通道而行。牧犍立，果七年而灭，如其言。
• [27]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国学导航 [引用日期2013-12-17]
• [28]  《十六国春秋·卷九·北凉录》．国学导航 [引用日期2013-09-29]
• [29]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二》．国学导航 [引用日期2013-12-17]
• [30]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三》．国学导航 [引用日期2013-12-17]
• [31]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牧犍弟酒泉太守无讳奔晋昌，乃使弋阳公元洁守酒泉。
• [32]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弟乐都太守安周南奔吐谷浑………
• [33]  《魏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蒙逊子秉，字季义。世祖以其父故，拜东雍州刺史。
• [34]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三》：初，牧犍娶凉武昭王之女………
• [35]  《资治通鉴》：河西王牧犍通于其嫂李氏，兄弟三人传嬖之。
• [36]  《魏书·卷三十七·列传第二十五》：后娶沮渠氏，生徽亮，即河西王沮渠牧犍女，世祖妹武威公主所生也。
• [37]  《魏书·卷二十·列传第八》：文成皇帝七男，孝元皇后生献文皇帝。李夫人生安乐厉王长乐。曹夫人生广川庄王略。沮渠夫人生齐郡顺王简。………齐郡王简，字叔亮。太和五年封，位中都大官。简母，沮渠牧犍女也。
• [38]  电视剧《锦绣未央》第01集（“演员表”沮渠牧犍的扮演者见42:36左右）．爱奇艺 [引用日期2025-08-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