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东进序曲》是八一电影制片厂摄制的抗战题材的彩色故事片,1962年公映,根据同名话剧改编,编剧顾宝璋、所云平,导演华纯,副导演苏凡,主要演员李炎、张钟英、于纯棉、张宪、文卜东等。

该片取材于新四军1940年东进抗日过程中的一段真实史实。在围绕敌我争夺的战略要地桥头镇这个中心事件上,展开的政治、军事两条战线上的斗争,日、伪、顽、友、我各种政治力量尖锐复杂的矛盾冲突得到充分展现,一系列紧张、曲折的故事和公开的、细微的较量真实再现、引人入胜。

影片真实还原了苏北的社会风貌和战斗场面,再现了当年新四军驰骋沙场抗击日寇、打击敌顽的情景,有着较强的历史感和真实感,是真实还原新四军抗战时期的并不多见的经典电影。

1、剧情简介。

1940年,中国的抗日战争进入了战略相持阶段。这时,一贯消极抗战、积极反共的国民党顽固派更加紧制造摩擦,限制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的发展,多方阻挠八路军、新四军深入敌后,并企图乘机消灭坚持抗战的人民武装。

新四军挺进总队司令员孟器宇(左) 和参谋长许英平。

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的人民军队,依照毛泽东同志制定的“坚持抗战,反对投降;坚持团结,反对分裂;坚持进步,反对倒退”的方针,对国民党顽固派进行了“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

政治部主任黄秉光(右)介绍上级战略部署。
 

在这一大背景下,我新四军挺进纵队1000余人,为克服苏北地区的投降危机,在东进途中粉碎日寇、伪军和顽固派的夹击,在纵队司令员孟器宇(张钟英饰演)的指挥下攻占了苏北日寇据点桥头镇。

江州的国民党苏鲁皖部,是国民党的地方实力派,国民党顽固派江苏省主席韩德勤以及南京汉奸汪精卫都想把它抓在手里。苏鲁皖总指挥刘世仪(彭奇愚饰演)见形势棘手,便出走他处,由副总指挥刘玉坤(张宪饰演)应付局面。

​“江州二刘” :总指挥刘世仪(左)和副总指挥刘玉坤。


聚集在刘玉坤指挥部的顽固派和汉奸的代表,极力主张出兵向桥头镇的我军进攻,以便挑起内战,刘玉坤一面派指挥部的参谋李广文(张章饰演)去接管桥头镇,一面调集人马对我军采取包围之势。

黄秉光教育国民党参谋李广文。
 

在内战一触即发之时,我挺进纵队政治部主任黄秉光(李炎饰演)带一个警卫员只身前往江州谈判,黄秉光一到江州,走访了苏鲁皖部第一挺进纵队司令周明哲(文卜东饰演)。

贺老五大闹周府。

刘玉坤九姨太(李恩琪饰演)指使亲信–第四纵队司令贺老五(丛志军饰演)前去逮捕黄秉光,周明哲是个爱国军人,深明团结抗战大义,挺身而出为黄秉光解围,之后力劝黄主任不必冒险谈判。

黄秉光舌战群顽。

黄秉光决心负艰履险,前去争取刘玉坤团结抗日,谈判过程中,黄秉光处在顽敌、日伪代表的包围之中,大义凛然、“舌战群顽”,对刘玉坤说明利害关系,晓以民族大义。

国民党段泽民到桥头刺探军情。

但刘玉坤在顽、伪代表的诱逼下,终于不顾我方规劝,准备挑起事端,他派政训处长段泽民(张立法饰演)去桥头镇窥探到我军并无军事准备,便打响了挑衅的第一枪,并将黄秉光代表囚禁起来。

​团长邓斌接受奇袭敌人后方的任务。 

刘玉坤的进犯遭到我军坚决反击,初战失利的他调集大批人马再次进犯,并强使周明哲、林毅(白钢饰演)部参战,在众寡悬殊的情况下,我桥头镇被突破,正当敌人狂喜之际,我军在孟奇宇司令员的提前准备的奇兵,在团长邓斌(于纯棉饰演)的带领下,袭击了敌人的后方,使敌前后挨打惨遭失败,国民党第二挺进纵队司令石中柱(王孝忠饰演)被俘。

王勇俘虏石中柱
 

刘玉坤碰的头破血流之后,向周明哲兴师问罪,段泽民和顽固派代表蒋公任(王者饰演)密谋企图暗害周明哲,幸亏爱国参谋李广文及时将信件交给黄秉光。

李广文把段泽民信件交给黄秉光。

段泽民看到密谋败露,打伤了周明哲的妹妹周明珠(师伟饰演),林毅当面揭露了段泽民的阴谋,周明哲当场打死段泽民,率部起义。

周明哲战场起义。
 

新四军主力已过长江抵达江州城下,刘玉坤退守城内无计可施,伪、顽代表乘机诱逼刘玉坤投降日寇或投奔韩德勤,以便继续反共,这时,躲在他处的总指挥刘世仪知道情况危急,匆匆赶回来。

刘世仪赶回江州收拾残局。
 

我军为“挽回投降危急,力争时局好转”,释放了石中柱,向对方提出停战言和,只要放弃反共,共同抗日,既往不咎的主张。

江州二刘给黄秉光赔礼道歉。

 

刘世仪在我统一战线的影响下,同时也为了保全他自己的实力,便向被囚禁的黄秉光赔罪,表示放弃反共、停止内战、团结抗日。

江州二刘拜访黄秉光。

我军终于突破重重障碍,在人民的热烈欢送中,浩浩荡荡的踏上东进抗日的征途。

新四军挺进总队开赴抗日战场。

上述发生的故事仅仅是我新四军东进抗日征程中的一幕序曲。

2、电影情节与真实历史的还原。

毫不夸张的说,电影反映的故事地点和人物在现实中都有对应,有评论说电影95%还原了历史,是很好的历史再现。

​桥头对应郭村。

 

电影故事发生地主战场是在桥头镇,对应的是扬州下属的郭村,国民党苏鲁皖总指挥部设在江州,对应的是江苏泰州。

江州对应泰州
 

电影中的江州“二刘”总指挥刘世仪和副总指挥刘玉坤,对应的是当时驻守泰州的国民党地方实力派、鲁苏皖边游击军总指挥李明扬、副总指挥李长江,简称“二李”。

​江州二刘对应泰州二李。 

据《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一卷(1921–1949)下册记载:“1939年2月,新四军第一支队(欠一个营)在丹阳游击纵队配合下向北挺近扬中,歼灭伪军一个团的大部,控制了扬中和大桥一带沿江地区;同时,主动与驻泰州的国民党地方实力派、鲁苏皖边游击军总指挥李明扬、副总指挥李长江建立抗日统一战线关系。”

“1940年6月底,驻泰州的国民党军李明扬、李长江部受韩德勤唆使,攻击郭村一带的新四军挺进纵队。新四军奋起自卫,迫使“二李”退守泰州城。为打开苏北抗日局面,扩大统一战线,新四军江南指挥部确定继续实行“联李、击敌、孤韩”的策略方针。”

​抗战时期的陈毅。

 

“7月3日,陈毅到达郭村向部队阐明这一方针,同时派人与二李联系,重申团结抗日主张,让出郭村,释放俘虏,归还枪支。二李表示感谢,并同意恢复原已初步建立的合作关系。

粟裕(右)和陈毅(中)在苏北。

据《战神粟裕》记载:“1940年6月,日伪军对新四军挺进纵队的驻地吴家桥实施扫荡,吴家桥地区狭小,没有回旋余地,挺进纵队力量也不足,叶飞遂率部转移到了泰州西北的郭村。”

“郭村距泰州仅六七公里,泰州二李又疑又惧,正好韩德勤也向他们下达了武力驱逐新四军的命令。1940年6月25日,二李由李长江出面做恶人,向叶飞发出最后通牒,限其3天内撤出郭村。”

“陈、粟经过紧急商议,决定由陈毅先行北上,处理苏北事端,粟裕组织部队随后跟进。1940年6月28日夜,陈毅戴上礼帽,打扮成商人模样,轻装简从,一叶渡江,但这时郭村战斗已经提前爆发。”

“二李拥兵两万,远远超过挺进纵队,新四军以3个团对李长江的13个团,郭村战斗本身极富戏剧性,可谓一波数折……,李长江以密集炮火轰击郭村,进占外围村庄,看上去胜利在望。潜伏在李长江部队的地下党员发动起义,反戈一击,新四军转守为攻,李长江傻眼了……….。”

不论是《党史》还是《战神粟裕》,对于郭村战斗的前因后果描写得非常清晰,而电影也真实还原了历史事实。

年轻的叶飞。

我新四军挺进纵队司令员孟器宇,对应的是叶飞,当年叶飞年仅26岁,还是个年轻人,电影中的孟器宇老成持重,扮相显老也是可以理解的。

孟器宇对应叶飞。

电影开始就是我军收复日伪占领的桥头镇,为避棘手国民党实力派刘世仪(李明扬)躲避他处,让胸无城府的副总指挥刘玉坤(李长江)接手。

刘世仪对应李明扬。

为维护团结抗日大局,我局派出了挺进纵队政治部主任黄秉光前往江州和刘玉坤谈判,黄秉光对应的是我挺进纵队政治部副主任陈同生,赴泰州谈判时使用的是陈毅秘书长的身份,而整个《东进序曲》的故事,就是根据陈同生的回忆录改编的。

陈同生(电影中的黄秉光)

陈同生时年34岁,但他的阅历却是十分丰富,在参加革命前一直从事新闻报道工作,1939年投笔从戎后,先任江南抗日义勇军总指挥部秘书长,郭村保卫战时任新四军挺进纵队政治部副主任。

黄秉光舌战群顽。

电影真实还原了历史上陈同生与泰州李长江的谈判,而且是电影中的一大精彩看点,陈同生之所以能够舌战群顽游刃有余,得益于他渊博的知识储备、做记者的口才和丰富的战斗经历。

和电影中表现的一样,在整个郭村战斗和谈判过程中,一直都是副总指挥李长江在前台,躲在背后的总指挥李明扬也仅仅是在局面不堪收拾时才出来“打圆场”。

李明扬。

“二李”中的老大李明扬生于1891年,资历非常老,参加过辛亥革命、二次革命、讨袁护国,并在1915年的护国战争中与时任护国第一军的少将朱德相识、相交,但其晋升却不顺利,抗战爆发后参加了台儿庄战役,会战结束后,任鲁苏皖边游击总指挥,设指挥部于泰州。

在郭村战斗之前,陈毅曾经借毛泽东、朱德之名给李明扬写信,让李很是感动,加之李和朱德曾经是护国战争时期的战友,故而经常显摆“我在这里打塌了,到延安去,玉阶(朱德字)会招待我的。”

对于郭村战斗,李明扬很是纠结,他既不想和新四军闹翻让韩德勤坐收渔利,又不想新四军在郭村站稳脚跟,于是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躲到兴化,而把摊子交给李长江处理,无论事后胜败进退都有余地,而电影也是这样推进的。

1941年后,二李受日、伪、韩德勤的三方排挤终于分道扬镳,李明扬坚持抗战在1945年被日军俘虏,但无论日伪如何威逼利诱,李明扬始终保持了民族气节誓死不降。

李长江和电影中的形象非常不同。

而李长江就不同了,他信奉“有奶便是娘”,在军械粮饷难以为继的窘迫之下,“曲线救国”投降了日军,当上了汪伪第一集团军的司令。可好景不长,李长江先是被新四军打得溃不成军,后来又在宴会上中了日本人下的毒,导致大脑受损,成为了一个废人,日伪便肢解了他的部队,给了他一个上将副参议的虚职养了起来。

抗战胜利后,李明扬感念李长江追随他多年的情谊,把他接到上海花钱照顾他,即使解放后也是如此,一直到1956年李长江重病不治,才结束了他不光彩的一生。

电影中的苏鲁皖第一挺进纵队司令周明哲是个爱国军人,本想不过问政治,但政治的漩涡是谁也逃避不了的,黄秉光之身入虎穴,第一个见的就是周明哲,就是看到了周明哲的爱国。

周明哲和林毅在抗日前线。

在电影开始周明哲和新四军一起打鬼子,接到刘玉坤的命令不得不撤退,但在撤退之前还给新四军司令员孟器宇写便条说明情况,足见其有诚信爱国的一面,电影最后段泽民准备密谋杀害周明哲,才使得周明哲看清了国民党顽固派的嘴脸,率部起义。

周明哲写给孟司令的解释便条。

在现实中的周明哲原型不止一个,最主要的是颜秀五,这是一个人生轨迹非常复杂的一个人,他早年入过青帮,和杜月笙、黄金荣都有关系,还曾经加入中共特科,秘密加入共产党,抗战爆发他拉起队伍,因与李长江是青帮拜把兄弟的关系加入二李部队,成为第二纵队司令。

颜秀五为人江湖义气,性格豪爽,但脚踏多只船,他第一次见到陈毅时,曾要求恢复中共党员身份,在电影最后周明哲率部起义,而现实中的颜秀五并没有战场起义,后来和李长江一起投降了日伪,成了汪伪第二十四师师长,但降日以后对新四军也多有暗助,即使这样,他的民族气节也荡然无存了。

黄秉光拜访周明哲。

抗战胜利后颜秀五接受蒋介石改编,被委任为第二十五军中将参议,他借口多病携全家寓居上海,上海解放前又去香港转赴台湾一直到在台北病逝。

手持双枪的贺老五。

电影中的流氓司令贺老五,手持双枪,袒胸露怀,獐目鼠脸,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原型是二李所部第六纵队司令陈才福。陈才福,黑道人称陈阿四,本就是上海滩的一个流氓,是青帮打手,靠着和李长江同是青帮的关系,收罗一帮流氓土匪投靠了李长江,当上了第六纵队司令。

九姨太、贺老五密谋扣押新四军谈判代表。

据陈同生回忆录记载,他赴泰州谈判的第一站就是到颜秀五司令部,正在和颜秀五交谈时,陈才福闯了进来,气势汹汹对陈同生说“你们新四军占了我们的郭村,还派人来泰州宣传赤化,我今天来缴你们的枪。”

陈才福到颜秀五家里逞威风,丢了颜秀五的脸,颜秀五打断陈才福的话“陈老四!你天天在我面前称兄道弟,今天打进我家里来,骂我的朋友,真是岂有此理!我是奉副总座的命令待客,你是奉了谁的命令来骂客的?!”

颜秀五一声“来人!”立刻拥出一群士兵缴了陈才福等人的械。陈同生一看情况便以调解人的身份讲了几句话才使得局势缓和下来,结束了这个局面。

而这一幕几乎原封不动的还原到了电影中。

电影中的刘玉坤部的政训处长段泽民,是个瘸子,高度近视镜下的一双奸猾的眼睛,两面三刀奸诈无比。其原型是鲁苏皖边游击总指挥部政训处长段木贞,都一样姓段。段木贞一向以反共著称,抗战爆发前就大肆捕杀共产党,国共合作后仍然对共产党处处提防,使用阴谋手段破坏抗战。

国民党政训处长段泽民。

电影中段处长到桥头刺探我方防御工事,在孟奇宇司令员陪同下巡视新四军驻地,称赞“春天的太阳放彩光,胜利的歌声响四方”,那种虚伪、那种假惺惺显示了一个无耻政客的丑恶嘴脸。

段泽民刺探桥头镇新四军军情。

八一厂反派演员王孝忠出演的石中柱也有原型,那就是二李部第四纵队司令陈中柱,电影给他改了姓但都叫中柱。历史上的陈中柱是个反共急先锋,在攻打郭村时他的态度最坚决,正是由于他的主张才使得李长江错判形势,发起了对郭村的进攻。

受伤被俘被新四军释放的石中柱。

而陈中柱的四纵确是李长江的部队中最能打的,但最后还是让叶飞打得七零八落,自己也当了俘虏。后来二李分道扬镳后,陈中柱跟随李明扬继续抗战,在湖海河汊之间同敌人周璇,1941年6月初,陈中柱被敌军包围经过激烈战斗,身中六枪壮烈牺牲。

陈中柱牺牲后,鬼子把他的人头挂在泰州城头示众,后来陈的妻子王志芳经人联络,向日本驻军指挥官南部襄吉索要丈夫人头,陈中柱得以头身合体安葬。

烈士陈中柱和妻子孩子。

1945年国民政府发布褒奖令,追授陈中柱为陆军中将;1987年,江苏省政府发布通令,追认陈中柱为革命烈士,2014年民政部公布第一批300个著名抗日英烈和英雄群体名录,陈中柱名列其中。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3、电影《东进序曲》的剧组群体。

导演华纯:1920年1月出生,原名冯廷年,1937年初中未毕业就参加了新四军,1940 年进入延安鲁迅艺术学院戏剧系学习,1952年调入八一电影制片厂,导演了《红霞》、《万水千山》、《东进序曲》、《打击侵略者》、《激战无名川》等电影。

编剧顾宝璋:南京军区前线话剧团导演、编剧,主要作品有《南征北战》、《东进序曲》、《黄桥决战》等。

因《东进序曲》是根据中国人民解放军前线话剧团改编的,其演员构成主要是八一厂演员和前线话剧团的演员。

八一厂演员:

李炎:饰演男一号政治部主任黄秉光。

一身正气的新四军挺进总队政治部主任黄秉光。

黄秉光作为新四军高级干部和谈判代表,他只身入虎穴,单刀赴会、舌战群顽、不卑不亢、机智勇敢、坚定大度,当贺老五闯进周明哲家里要缴黄秉光的枪时,黄秉光坦然自若、冷笑反讥:“枪倒是有两支,可是我们共产党向来没有缴枪的习惯!”

李炎是我国著名的电影表演艺术家,1945年参加冀中军区火线剧社,1958年调入八一厂,《万水千山》中出演红军指挥员;《江山多娇》中出演县委文书记;《金铃传》中出演解放军军官;《夺印》出演支部书记何文进;《打击侵略者》中出演志愿军军长李国栋。

李炎和田华在电影《江山多娇》。

李炎是新中国影坛以扮演军队领导干部形象著称的优秀电影演员,1997年因病逝世,享年70岁。

李炎

于纯棉:饰演新四军团长郑斌。

于纯棉是八一厂著名演员、导演,曾任八一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副团长,主演过《突破乌江》、《金铃传》、《东进序曲》、《雷锋》、《哥俩好》、《打击侵略者》等电影,善演我军基层指挥员形象,朴实干练。

经典回眸:电影《东进序曲》:新四军东进抗日征程中的一朵“浪花”。

于纯棉(中)在电影《打击侵略者》。

周正禹:饰演新四军挺进纵队参谋长徐英平。

新四军挺进总队参谋长许英平。

周正禹曾担任八一厂演员剧团的团长,出演过《突破乌江》、《江山多娇》、《碧海丹心》等电影。

王孝忠:饰演国民党第二挺进纵队司令石中柱。

从扮相看,是石中柱也是一名老军人,出场必军容整齐、佩戴中正剑,不像贺老五的袒胸露怀一看就是个流氓,但反共积极,力主攻打桥头镇,攻击进展顺利时,给刘玉坤打电话神情得意“司令,我们离孟器宇的指挥部只有几百米了!”不想还没有说完就被我军前后夹击做了俘虏。

王孝忠在电影《野火春风斗古城》中饰演鬼子多田。

王孝忠是八一厂著名反派演员,以善演日本鬼子著称,在《地道战》(鬼子中队长山田)、《永不消逝的电波》(特高科处长中村)、《野火春风斗古城》(鬼子多田)等电影中出演鬼子形象,并在五十余部电影中出演反面角色。

张璋饰演李广文

师伟饰演周小妹

此外,八一厂演员张章饰演爱国副官李广文,师伟饰演周明哲的妹妹周小妹。

前线话剧团演员:

张钟英:饰演新四军挺进纵队司令员孟器宇。

作为话剧演员,张钟英出演的电影并不多,除在《东进序曲》出演孟器宇外,还在电影《奇袭》中出演五号首长、《苗苗》中出演包司令等。

张钟英在《奇袭》中饰演五号首长

张钟英在《苗苗》中饰演包司令。

张宪:饰演苏鲁皖副总指挥外号“刘大麻子”的刘玉坤。

作为反派形象出场的刘大麻子大光头、一手戴佛珠、一手拿陶壶、身穿绸裤褂,让人印象深刻,张宪塑造的刘玉坤胸无点墨、鼠目寸光、意气用事、急功近利,真是出神入化。

作为话剧演员,张宪出演电影并不多,后在《第二个春天》(于洋主演)中塑造落后厂长形象,与“刘大麻子”真是判若两人。

张宪(左)在电影《第二个春天》和康泰配戏。

王林佳:饰演新四军营长王勇。

王勇作为我军基层指挥员,勇敢果断,敢打敢冲,当国民党副官李广文强行接管桥头镇时,王勇正义凛然“桥头是中国人民的,不是谁家的私产!”

当司令员孟器宇打电话给王勇“王勇吗?告诉你个好消息,邓团长已经在敌人后方打响了!哎!你们看见吧?石中柱要溜了。你们从侧面上去给他一下子,要猛要吹冲锋号。”王勇斩钉截铁“是!要猛要吹冲锋号!”看到石中柱骑马要跑,王勇从一个战士手中结果一支步枪,石中柱应声落马,成了俘虏。

王林佳塑造的王营长比较出彩,但出演电影并不多角色也不鲜明。

王林佳1929年出生,1946年参军入伍,参加过孟良崮、济南、淮海、渡江、上海等重大战役,1953年调入华东解放军艺术剧院,1955年前线话剧团成立后历任演员、演员队队长、前线话剧团副团长。2016年在南京军区总医院因病逝世,享年87岁。

《东进序曲》不仅反映了新四军挺进苏北抗日的前奏故事,也是在国民党顽固派消极抗日积极反共的险恶形势下进行的顽强斗争。

《东进序曲》的故事发生后不到一年,国民党发动“第二次反共高潮”,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爆发,新四军遭受重大损失。

而《东进序曲》作为八一厂经典战争影片必将成为观众们的永恒记忆。

2024年3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