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怀素能成 “草圣”,全靠《自叙帖》这巅峰之作撑场子!这字往那儿一摆,真有种 “惊天地、泣鬼神” 的劲儿 —— 不是说多玄乎,是那股子笔势太震人,没点书法功底,还真瞅不出里头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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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叙帖》是怀素晚年写的,把他的 “狂草” 本事全亮出来了。你看那线条,一会儿像奔马似的猛,一会儿像缠藤似的柔,比如 “狂” 字的连笔,从撇到捺顺得像流水,却藏着硬邦邦的骨力;“僧” 字的转折,看似随意拐过去,实则提按全在点子上,没几十年笔墨功夫,根本写不出这 “乱中有序” 的劲儿。最绝的是整卷的气势,从开头的稳,到中间越写越放,最后收得利落,像看一场酣畅淋漓的戏,难怪后人说它 “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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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说 “没 10 年功底很难看懂”?因为外行瞅着全是绕来绕去的线,懂的才知道,每一笔都有来头 —— 怀素把张旭的 “醉草” 收了收,又融了汉隶的波磔,连《兰亭序》的笔意都藏在里头。比如 “书” 字的竖笔,看着直,其实中间有细微的摆动,这叫 “屋漏痕”,是古人练了一辈子才有的功夫;还有字与字的间距,看着松,实则呼应得死死的,没研究过草法的,根本不知道哪笔该连、哪笔该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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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自叙帖》的高清本,连墨色的浓淡都能瞅见,能明显看出怀素写的时候,墨快干了就蘸,蘸了又猛写,那股子不管不顾的劲儿全在纸上。咱要是想品这字,别光看 “狂”,得找细节 —— 看他的起笔藏没藏锋,收笔回没回腕,这些才是真功夫。没 10 年临摹、读帖的底子,还真难 get 到怀素为啥能凭这帖,跟张旭并称 “颠张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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