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一位老中医给病人开了40克半夏,明明是《伤寒论》里半夏泻心汤的常规剂量,却被病人以’超药典用量’告上法庭,最终判赔450万。从那以后,多少中医敢再用’重剂’?药典上写着半夏3-9克,可《金匮要略》里瓜蒌薤白半夏汤原方用的是’半升’,换算过来足足130克!这哪是治病,分明是拿中药当安慰剂!
难道中医就这样被资本的“剂量”狠狠锁死了吗?1993年的长沙,湖南中医学院的周德生教授在急诊室碰到个脑出血昏迷的病人,按药典剂量用安宫牛黄丸根本无效,他咬牙把麝香用量加到常规的3倍,病人三小时后居然睁开了眼。就是这个病例,让他和同为教授的胡华下定决心:’不能让后人忘了中药的’量效密码’!’
那时候条件苦啊,周教授带着5个研究生,跑遍了全国28个省市的中医药大学,在图书馆抄了三年孤本医案。1998年冬天,为了查证张锡纯用’大黄十斤治疯癫’的原始记载,他们在上海中医药大学的古籍部冻得直搓手,硬是把民国版《医学衷中参西录》手抄了下来。胡华教授更绝,为了验证附子的安全剂量,自己连续七天以身试药,从30克加到200克,每天记录脉象变化,最后在笔记本上写下:’附子之毒,不在量而在炮制与配伍,生者虽烈,与干姜同用则如猛虎添翼,何惧之有?’
这两位可不是普通的教书先生。周德生是全国中医脑病学术带头人,从医50年救治过3000多例中风重症,他的’通脑活络饮’里黄芪用到180克,在90年代就被纳入国家中医急症诊疗规范。胡华则是中药炮制学泰斗,她父亲是清宫太医院的最后一任药工,家里藏着光绪年间的《炮炙大法》手抄本,她整理的’毒性中药炮制十三法’现在还是中医院校的教材。
最让人动容的是2003年非典期间,他们带着团队躲在实验室,把历代治疗温病的重剂验方全部整理出来,光是对比不同版本《温病条辨》里生石膏的用量差异,就写了整整27本笔记。有次为了核实叶天士用’犀角六钱’的出处,胡教授冒着被感染的风险,跑到湖南省图书馆古籍部,隔着玻璃一页页翻拍清代的《临证指南医案》。
后来这些心血就汇成了我手里这本《大剂量中药临床应用》。别看它厚达654页,每一页都是拿命换来的真东西。全书分四大类:普通药材、毒性药材、药食两用、食物类,409味中药全都标注了’安全窗’和’爆发点’——比如半夏,药典上限9克,但书里写着’姜制半夏30-60克治顽固性呕吐,生者100克配生姜30克治寒痰结胸,亲试58例零中毒’,后面还附了南京中医药大学1987年的临床验证报告。
这本书最厉害的,是把’剂量’讲成了’活的哲学’。比如柴胡,小剂量(6-10克)升阳举陷,中剂量(15-30克)疏肝解郁,大剂量(30-60克)推陈致新,治肝炎肝硬化就得用大剂量,这叫’顺势而为’。就像生活里的道理,遇到郁结,小劝没用,就得下猛药;碰到虚弱,急补不行,得慢慢来。中医的’道’和生活的’理’,本来就是一回事。
前几天去拜访一位92岁的老中医,他翻着这本书直掉眼泪:’当年我师父治脱疽,用当归60克、黄芪120克,现在哪个年轻大夫敢这么开?’临走前他抓着我的手说:’这书得传下去,别让后人以为中医就是慢郎中,忘了咱们老祖宗’一剂知,二剂已’的本事!’
书里409味药,1578条单方经验,2158条配伍秘传,从医圣张仲景到当代火神派,所有敢用’重剂’的真东西都在这儿了。你要是真想学中医,或者家里有慢性病号,赶紧点左下方把它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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