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地缘历史档案
编辑 |地缘历史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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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多年前,亚里士多德写了300万字的手稿,却在战火不断的地中海奇迹般流传了两千年。
5000年前的埃及草鞋,出土时几根草还清晰可见,被直接认定为“实物证据”。
而中国的夏朝遗址,哪怕挖出宫殿、青铜器、玉器,只因缺个“夏”字,就有人跳出来说“不算数”。
你可以质疑盘古开天,却不能质疑宙斯劈雷,你可以说女娲是蛤蟆,却不能问一句玛雅文明到底有没有文字。
这是谁定的规矩?又是谁规定我们只能怀疑自己?
谁在教我们怀疑自己,却从不教我们质疑别人?
1958年,在北京大学的课堂上,讲台上的顾颉刚一边翻着《尚书》,一边看着满屋学生,说了句:“《尧典》是伪造的,大禹不过是一条虫。”
底下没人敢吭声。几十年过去了,这段话不仅没被反思,反而成了某些人眼里的 “学术觉醒”。
当时,很多人把这套理论当成“科学精神”的象征, 胡适也来了句:“东周以前没有信史。”
再往前的夏、商,统统不算数。更荒诞的是, 日本学者白鸟库吉借着这一套,说尧舜禹是假的,说长城以北不属于中国,为侵华做理论包装。
中国人开始怀疑自己的祖先,怀疑自己的文明,但从来没人去问一句:那西方的“古史”又有多少是真实的?
比如 《荷马史诗》写特洛伊战争,里面有 神仙、有怪兽、有飞马,今天还被当成 “信史”指导考古。
再比如亚里士多德的三百万字手稿,在战火不断的地中海流传了两千多年,居然没丢没烧, 最后1806年才“意外发现”,还附带了不少“后人注解”。
质疑这些,你会被贴上 “民科”、“反智”、“民族主义情绪”,但你要是质疑 《山海经》是神话,就会被夸 “批判精神强”。
这就不是学术问题了,这是谁在决定你能信什么、不能信什么。
质疑中国历史要铁证,讲西方历史靠感觉就行?
考古界有句话: “中国历史要’文物+文字+层位+天文’,四样一样不能少。西方只要有个神话,就算信史。”听上去像玩笑,但它确实反映了学术圈的操作逻辑。
举个例子,夏朝的二里头遗址,出土了青铜器、玉器、宫殿遗迹,还有完整的城市规划,但因为没刻“夏”字,就有人说不能算“夏朝”。
可古希腊那边,《荷马史诗》一篇文学作品,就能撑起整个特洛伊的考古逻辑。
你要是用同样标准去问一句: “这神话能当证据?”立刻就有人跳出来说你 “不懂历史是怎么写的”。
再比如良渚遗址,出土的玉器等级分明,水利系统复杂,文明属性明显。但因为环境湿,居然被一些人质疑“为什么能保存这么久”,说得好像中国的土比埃及的沙子更容易腐蚀。
但你看看埃及,几千年前的草鞋,因为出土在干燥地区,就被直接认定为 “生活实物证据”,没人问一句“为什么没烂”。这就是双标。

再说回那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段子: 同样一个陶片,如果写着“禹”,你得配合出土层位、碳十四测定、周边文化分区、文献比对,还得小心翼翼不敢下结论。
但如果写着“亚历山大”,哪怕是后人刻的,也能直接写进教材。 学术界并不缺怀疑,而是缺平等的怀疑。
不怕被质疑,但我们也要有权利去质疑
金灿荣曾在一次访谈中说: “亚里士多德的书真有三百万字?纸张都不普及,他是怎么写的?”一句话,引来一片骂声,说他“搞流量”、“不懂哲学”。
可问题是,这个质疑合理吗?当然合理。三百万字,不是三页信纸,是整整一套百科全书。
更别说那时还没有印刷术,靠手抄,靠羊皮纸,靠口口相传。你不允许别人问一句“这真可靠吗”,那这就不是学术,是教条。
浙江大学的黄河清教授质疑特洛伊遗址的地层问题,说整片遗址跨度太大,从青铜时代一直延续到罗马时期,中间断层严重,怎么能对得上《荷马史诗》里的战争?
结果呢?被整个西方考古圈拉黑封杀,国内一些学者也跟着踩,说他 “破坏国际合作氛围”。
你可以怀疑盘古开天,你不能怀疑宙斯劈雷。你可以说女娲是蛤蟆,你不能说雅典娜是文学想象。
就连民间研究者提个问题: “玛雅文明没有青铜、没有文字,怎么能叫’高度文明’?”都被贴上“反智”的标签,账号被举报,文章被删,就因为他不信 “西方版本的历史”。
那问题来了:我们到底是怕“假历史”,还是只怕“非西方的历史”?
学术界常说,要“实证主义”。那好,我们也提几个实证问题:泥板文字真能保存五千年?不在恒温实验室,在实地能不能?
亚里士多德那些手稿,有几份是原始文本?中间的传抄链清楚吗?特洛伊战争的时间线和地层对得上吗?有没有人为重建的痕迹?
这些问题,不是为了否定谁, 而是为了让所有历史都接受一样的检验。我们不是不讲证据,我们是想让证据对得起每一种文明。
我们不怕被质疑,从来没怕过。我们怕的是,总有人拿着放大镜来看我们的历史,却闭着眼睛看别人的传说。
说到底,历史是看的角度,不是上交的答卷。有人说得好:一个民族连自己的过去都不敢相信,还怎么敢走向未来?
我们不是要推翻谁的历史,我们只是要有权利,写好自己的五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