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去过埃塞俄比亚,你不会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但如果你去过,你就会明白,没去太遗憾!
埃塞俄比亚,这个位于非洲东部的国家,常常被误解和低估。它不是一个传统的度假胜地,但绝对是一个能带来惊喜的旅行目的地。
接上篇,点击回顾:
车子开到一个叫Debark的地方稍作停留。
先是做了进山登记,然后就见黑人朋友开来一辆大货车,往上又是装埋锅造饭的家伙事儿,又是装人的,好一通忙活。
午后,车行至Simien Mountains National Park瑟门山国家公园,随车来的各国游客都下车开始徒步。无奈我浑身乏力,只能坐车前往山中宿营地。
原本今晚应该是帐篷露营的,无奈我腹泻难忍,黑人朋友便把我安排住进了室内的床铺,进屋我便卧倒了,不吃不喝,等待神助我明天能满血复活。
近午夜,我被一阵骚动声惊醒,只见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门被推开,连续进来了近20位黑人。此时我才明白,这个大房间是服务国家公园宿营地的工作人员的寝室。
凌晨,待黑人朋友鼾声四起,我蹑手蹑脚出门,顶着满天星斗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又痛痛快快滴泻了一回,感觉整个人都被泻空了,回屋继续睡补。
就这样,我和20位黑人朋友在同一个屋檐下、枕着同一片星空,共度了一晚。
临走,我把随身携带的衣物,都送给了山里的孩子。
Simien Mountains National Park
高原食草狮尾狒狒
犹太人村
Ras Gimb Museum
The Qusquam Church
埃塞人切肉
红皮树
“刷牙棒”
瑟门山国家公园是埃塞俄比亚第一个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的世界文化遗产(1978年入选,1996年因濒危而被正式列入),也是至今唯一一个自然遗产,同时也是这个高原之国的最高峰达善峰(Ras Dashen,海拔4550米)的所在地。
4000万年前剧烈的火山喷发造就了Simien山脉地块,其海拔超过4000米。几千年来,侵蚀的力量雕刻了它锯齿状的尖顶、深峡谷和火山塞,是非洲少数经常下雪的地区之一。
瑟门山国家公园坐落于Simien山脉的西部,其占地广阔,达到22000公顷,且海拔跨度极大,从1900米到4430米不等。这里的地貌多姿多彩,从草木葱茏的非洲高山森林到欧石南森林,再到高山区植被,热带山区草原和山区高地沼泽,无一不包。
瑟门山国家公园内生活着埃塞俄比亚独有的物种:外形颇像红色狐狸的Ethiopian Wolf埃塞俄比亚狼和成群结伴的GeladaBaboon高山狮尾狒狒,此外还有独有的濒危物种Walia Ibex瓦利亚野山羊。
设有多个露营地的瑟门山国家公园非常适合几天到十几天的徒步旅行。沿着高海拔的陡峭悬崖,穿过高山草甸,穿过肥沃的低地,看着秃鹫和乌鸦在天空中游弋,与珍奇动物相遇嬉戏,用徒步跋涉的方式充分欣赏Simien Mountains。
导游、保镖、厨师和侍者的标配,让徒步Simien Mountains变得很有VIP尊贵感,因此而能稍稍忘却野外露营的艰辛。
在鸟儿和虫鸣声中,迎来了新的一天,老天保佑,我不再腹泻,满血复活了!
侍者备好的浪漫早餐,我浅尝辄止,抓紧仅剩的半天时间,随着导游和保镖去享受山中徒步的乐趣。
地球是孕育生命的摇篮,赐予人类最珍贵的礼物。
人类是自然的保护者,守卫蓝色星球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用捍卫地球的方式,迎接2019新年的到来。
祝愿大家2019年以自由的翼膀翱翔天空……
历经20世纪80年代的内战摧残,瑟门山国家公园的基础设施已荡然无存,管理活动因资金匮乏而举步维艰。
随着人类活动的加剧,公园面临着耕种、砍伐、割草和放牧的巨大威胁。曾经广阔的动物栖息地逐渐被废弃,如今仅在偏远且难以抵达的区域才能偶尔目睹动物的踪迹。我只偶遇到了吉拉达狒狒。
悟空,非洲的花果山到啦!
在Simien Mountains National Park瑟门山国家公园的Gelada Baboon狮尾狒狒曾一度濒临灭绝,现已成了受保护的物种,只有在瑟门山才能找到。
它们成群结队地生活着,表情滑稽,喜欢攀爬悬崖,就像敏捷的杂技演员一样。
不像大多数灵长类动物用红肿的臀部来宣传性接受能力,这种狮尾狒狒的最大特点是胸前有一片猩红色的皮肤,因而有了“心脏出血”的绰号。
告别狮尾狒狒,也作别了瑟门山国家公园。
事实上在瑟门山国家公园原计划是徒步两天,夜宿两晚的。
实在是条件艰苦,又赶上我腹泻刚愈,便提前撤离,返回Gondar贡德尔,在酒店休整一晚。
犹太人不止只有白人,曾经在非洲还生活着一群黑色犹太人。
犹太人是母系传承的民族,只要母亲是犹太人,子女就都是犹太人,很容易出现其他面孔和肤色的犹太人,在埃塞俄比亚就住着一群黑色的犹太人。
犹太人在埃塞俄比亚定居的历史据说可追溯到阿克苏姆王国时期,位于贡德尔以北3公里的Wolleka地区是以前埃塞俄比亚犹太人(Falasha)的传统村落所在地之一。

一直以来,由于拒绝转信埃塞俄比亚正教受到排挤,埃塞俄比亚的犹太人只能自力更生,该村落就以拥有众多技艺高超的手工艺者而出名。但如今,犹太人已经全部回到以色列,这个犹太人村庄基本只剩下一个空壳。
与之相比更值得一转的则是犹太村对面的妇女技艺训练中心(Ploughshare)。
该中心由英国人在1978年左右建立,旨在帮助残疾和受抛弃的农村妇女获得必要的手工技能从而自给自足。
如今,在日本、以色列、英、美等国支持下,中心利用政府提供的2公顷土地已经开展了陶艺、纺织、印染等课程,永久雇佣了40多名教师,定期为需要帮助的妇女提供教学,并生产高质量的产品以供出售(由于采用了日本工艺,她们生产的Jebana等陶器估计是埃塞俄比亚质量最好的)。
中心内还有着妇女们自己管理的果园、菜地和20头奶牛,基本达到了自给自足。可以说颇有当年犹太人的风范。
每周一至周六可以看到教师们忙碌在各个车间进行生产教学,而周日只有商店开门。
在贡德尔还有另一座城堡,叫Ras Gimb。
有关其历史如今众说纷纭。
在意大利殖民期间,这里曾住着一位意大利将军。
城堡中的一间小屋当年被用来作为酷刑室,城堡因而出名。
沿着一段较烂的山路,来到山顶一处隐藏在树林中的遗迹,看起来比Fasil Ghebbi城堡要破烂的多,这里便是Mentewab女王的建筑。
这位权倾一时的女王是一位孝庄皇后似的人物,丈夫死后,趁儿子年幼,她成为了女王,儿子死后,她想继续她的统治,却与儿媳发生权利争斗,最后的胜利者是她的女婿,孙子也被谋杀。
而这里便成了她最后的栖息地。
Qusquam本是Mentewab女王修建的一座教堂,后来埋葬了她的儿子和孙子。
女王也再没有回到贡德尔她的王宫,直到生命结束她都在Qusquam的行宫里。
Qusquam地势高,古树参天,风景秀丽,可以远眺贡德尔城,这或许是女王选择这里修建行宫的原因。
围墙四周有数个塔楼,当年用作瞭望塔,和平时期则是牧师的住所。
现如今,其中一个塔楼的一层开辟成了一个小的遗址博物馆。
文物展陈实在是原始,没有任何保护,包括经文文本、教堂用品、床、画像等。
走出城堡,回到住处,享用跨年晚餐。
Special buffet supply for New Year’s eve in Ethiopia……
Happy New Year to you all!
新的一年,新的征程。
天亮就出发,一天的路程。
午餐,又吃已经有3000年历史的埃塞国食—英吉拉。
科学家在埃塞俄比亚阿法尔(Afar)地区发现了340万前古人类用骨制刀具切肉的化石,将人类学会使用工具的历史向前推进了近100万年。它的主人是一位与露西有亲缘关系的矮胖的外形像猿的祖先。
经过340万年,再来看看现今埃塞人是如何使用刀具切肉的~~~
途中经过一个村庄,农家正埋锅造饭做英吉拉。
这个村子的吸睛之处在于生长着红色树皮的树,不知其名。
用手一摸,果真掉红色。
埃塞俄比亚人虽然不怎么洗澡,却非常注重对牙齿的保护。
他们用一种树枝(据说是橄榄树)做成毛毛糙糙的“刷牙棒”,每天叼在嘴里清洁牙齿。
他们认为,这种“树枝牙刷”比包装精美但价格不菲的护牙用品更好,因为它是天然产品,清洁牙釉质,美白牙齿,清除口腔气味,有效护牙;还可以治愈多种疾病,对胃和脑部都有好处;而且价格便宜,甚至免费便可获得。
上一组沿途景致。
From Gondar
to Lalibela
✦₊
上一篇文章中曾提到过的恰克草,我好奇地尝了一下。
没觉得味道有啥特别,不过确实有股劲儿冲上头,但仍没能驱散睡意,还是拿了一觉,可能是吃得量太小。
傍晚时分,终于抵达Lalibela。
拉里贝拉曾是12-13世纪Zagwe dynasty扎格维王朝的首都。传说在12世纪,埃塞俄比亚的第七代国王拉利贝拉被兄长灌了毒药长睡不醒,梦里他得到神谕,指示他在埃塞俄比亚北部海拔2600米的岩石高原上建造一座新的耶路撒冷城,并特别强调教堂必须用一整块岩石精心雕琢而成。这一神圣的使命激发了无数工匠的智慧与热情,他们历时24年,动用2万人力,终于在岩石高原上凿出了11座壮观的岩石教堂。这片圣地被命名为拉利贝拉,被誉为“非洲奇迹”,自此成为埃塞俄比亚人虔诚朝拜的圣地。1979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11座位于拉利贝拉的石刻教堂为世界文化遗产。
但如今在旅行者眼中这里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围绕着地下教堂群的旅游小镇。镇上分布着大大小小十几家宾馆,镇民也大多从事旅游和宗教相关的行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