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余秋雨,大家都知道他是咱们中国有名的文化学者,写过《文化苦旅》《千年一叹》那些让人读了心里沉甸甸的书。
1999年,他跟着香港凤凰卫视的“千禧之旅”去了印度,本来是想看看这个文明古国的文化遗迹,结果却被那里的现实震撼得不行,甚至有点沮丧。
更有意思的是,一位印度前部长还安慰他说:“中国再过25年就能赶上我们。”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余秋雨当时估计心里五味杂陈。
1957年,余秋雨跟着家人搬到上海,这地方热闹得很,对他影响也不小。1963年,他从上海晋元高中毕业,考进了上海戏剧学院,学的是戏剧文学系。那几年,他天天泡在书堆里,读中外戏剧经典,脑子里的想法越来越多。
1968年,他大学毕业,正赶上那会儿的特殊时期,被分到农场干体力活。白天扛锄头干农活,晚上借着昏黄的灯光看书,日子苦但也没放弃学问。到了1970年代末,他终于能回学术圈,搞教材编写和戏剧研究。
1976年,他写了篇《读一篇新发现的鲁迅佚文》,让人眼前一亮。1983年,他出了《戏剧理论史稿》,把戏剧理论的历史捋得清清楚楚,拿了全国戏剧理论著作奖,那时候他才算正式在学术圈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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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39岁的他成了中国大陆最年轻的文科教授,厉害吧?第二年,他被评成“上海十大学术精英”,1987年又拿了个“国家级突出贡献专家”的称号。
那年他还出了《艺术创造工程》,讲艺术创作的门道,学界反响特别好。1980年代,他还当过上海戏剧学院院长,忙着搞教学、带学生,办公室里书堆得满满当当。
1991年夏天,他开始跑遍中国各地考察文化遗址,长城、黄河、敦煌、江南古镇,他都去过。站在莫高窟看壁画,在丽江古城听古乐,这些经历都成了他写作的素材。
1992年,他把这些见闻写进《文化苦旅》,书一出就火了,大家都说他是“文化大散文”的开山鼻祖。1995年,他又出了《山居笔记》,继续聊文化的深层问题,文字厚重又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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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他加入了凤凰卫视的“千禧之旅”,跑了4万公里,去了希腊、埃及、以色列、印度等10个国家,看人类各大文明的遗迹。这趟旅行的见闻,后来写进了2000年的《千年一叹》,里面有他对不同文明的对比和思考,视野宽得不得了。
2000年代,他更忙了,2004年出了《笛声何处》,2005年写了《艺术创造论》。2008年,他在香港浸会大学当“全人教育教席教授”,每年教5到6个月。2010年,他去澳门科技大学当人文艺术学院院长,2016年成了荣誉院长。
2012年,他在浙江中国美术学院弄了个“秋雨书院”,想带出一批年轻的文化学者。2014年,他的《余秋雨学术六卷》出了,把他的学术成果收拾得整整齐齐。他的书被翻成好多语言,国外也有不少人看。
他不光是作家,还是个文化使者,老想着把中国文化推出去。2019年,他又出了《雨夜短文》和《中国文化课》,还在用文字给大家讲文化的道理。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李红,生了个女儿,后来1992年他跟黄梅戏演员马兰结婚了。2012年,他妈去世,享年92岁,他在《吾家小史》里写了不少家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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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考察的那些事儿
1999年,余秋雨跟着“千禧之旅”到了印度。他对这个地方本来挺向往的,毕竟佛教文化那么牛,历史也老长,想去看看菩提伽耶、鹿野苑啥的。可下了飞机,现实就给了他一巴掌。
新德里街头乱哄哄的,摊贩挤在路边卖东西,破布上放着水果、首饰啥的,乞丐坐在那儿伸手要钱。牛车、自行车、汽车挤一块儿,喇叭响得头疼,空气里一股子尘土味儿夹着汗味儿和垃圾味儿,他坐在车里估计都皱眉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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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巴基斯坦边境到新德里,500多公里,中国也就4小时车程,印度愣是开了快10小时。路上全是窝棚区,低得只能爬着进去,塑料布、木板搭的,脏得跟垃圾堆似的。
里面就一块破毯、几件破衣、一口小锅,穷得没法想象。路边小孩光着脚跑,脸上脏兮兮的,手里还挥着捡来的塑料瓶。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去看恒河。这条河在印度人眼里是神圣的,啥信仰、仪式都靠它。早上到了瓦拉纳西的河边,他一下车就傻眼了。
河水黑乎乎的,臭得刺鼻子,岸边全是垃圾、粪便、破布。远处火化场冒着浓烟,烧完的灰飘到河面上。河边人挤人,有的老人躺那儿等死,有的乞丐拖着病腿要钱。
他上了小船,河面上漂着动物残骸和人骨灰,商贩划船过来卖东西。岸上台阶那儿,有人拿河水刷牙,有人喝水,有人祈祷。火化场的烟熏得空气都是焦味儿,他捂着嘴都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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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有个当过印度文化部长的官员走过来,看他这样,以为他担心中国发展呢。那人拍他肩膀,说了句:“中国进步很快,再过25年就能赶上我们印度了。”
余秋雨抬头看他一眼,只回了句“印度真是特别”,就回船舱了,连晚饭都没跟那人吃。之后几天,他还去了泰姬陵、菩提伽耶那些地方,可恒河那景象老在他脑子里晃。
他发现印度问题不少,种姓制度还留着尾巴,女人地位低,路烂、卫生差。火车外面挂满人,街上垃圾堆到处是,他就在想,这么有文化的国家,怎么现实这么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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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后来的路
回国后,他把这些写进《千年一叹》,2000年出了书。他没藏着掖着,直接说恒河脏、人口多、火化场烟大,写得挺真。他觉得那儿的人和自然是种奇怪的共存状态,挺沉重的。
他也没光说不舒服,而是想让大家想想文化的根儿和人该咋活。这书一出就火了,大家都被他对印度的描述震住,也被他的反思戳中。这书成了他写作的一个高峰,也让他更出名。
之后,他没停下来。2002年,他写了《行者无疆》,讲欧洲的见闻,跟《千年一叹》有点呼应。他去了卢浮宫、斗兽场,看西方文明咋回事儿,还老拿东方的东西比。
2004年,他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北大评为“中国十大艺术精英”和“中国文化传播坐标人物”。2005年,他跑去哈佛、耶鲁讲课,讲中国文化,外国人听着都鼓掌。
2008年,他在香港浸会大学教书,学生挺喜欢他。2010年代,他出了《何谓文化》《冰河》《泥步修行》啥的,2019年还有《雨夜短文》和《中国文化课》,一直在写一直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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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趟印度之行虽然让他挺郁闷,但也让他眼界更宽。他没否定印度的文化,而是老实写下来,让大家看到真实的印度。他的文字不光是记录,还老点醒人想想文明咋回事儿。他在《千年一叹》里说:“文明的路,从来不是好走的,得老反思老往前走。”
现在,他还在文化圈里活跃,书还老有人读。他的印度之行是个深刻的经历,提醒大家现代化不能忘了文化根儿和人本来的样子。他的想法和记录,带着新一代接着琢磨文化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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