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雕中的立佛与坐佛是佛教艺术中两种常见的造像形式,二者在形态、寓意及艺术表现上各有特点,分别具有不同的象征意义和文化内涵,反映了佛教文化的深厚内涵。

《九龙浴佛》 许群豪作

      立佛佛像直立,双足并立或一足微向前,手势(印相)多样,通常左手施无畏印(表示安抚众生)、右手施与愿印(象征慈悲给予)或持法器,也有双手结不同手印的变体。衣纹流畅,凸显动态感

《不空成就佛》老蒋 作

      站立姿态象征佛陀救度众生,体现“行走于世”的慈悲,常象征佛陀行走弘法、普度众生的瞬间,体现主动救赎的精神。如释迦牟尼佛游行说法、普度众生的形象。常见的立佛(如阿弥陀佛接引像)代表接引信徒往生净土,传递即刻的庇护与希望。

《放下布袋·何等自在》许群豪 作 

      玉雕立佛注重线条的流畅性,通过衣袂飘动、肢体舒展传递灵动感,常见于大型玉牌、山子雕或独立摆件。

《释迦牟尼》老蒋 作

      坐佛佛像双足交叠结跏趺坐(全跏或半跏),手印多样,如禅定印、触地印(降魔印)、说法印等。
      坐姿代表佛陀的禅修状态,象征内在的寂静与智慧,如释迦牟尼菩提树下成道的瞬间。 

①稳固与永恒  结跏趺坐如须弥山般稳固,表现佛法的不可动摇。 
②降魔与说法   触地印(降魔印)代表降伏烦恼;说法印则象征传法教化。 

《不动如来》

      坐佛以结跏趺坐(双盘)、半跏趺坐或倚坐为主,手势多为禅定印、说法印等,神态宁静,衣纹层叠垂落,突出稳定感。如释迦牟尼成道像,表现冥想悟道的瞬间,象征内在觉悟。 

      张炳光大师作品《拈花一笑》

      坐佛常见于说法场景,如鹿野苑初转法轮,代表佛法传承。 长寿佛(阿弥陀佛坐像)寓意健康长寿。

玉雕中的立佛与坐佛
       玉雕坐佛强调对称与庄重,通过细腻的雕刻表现袈裟褶皱、莲花座等细节,适合小型佩饰、把件或印章。

      印度早期佛教以立佛为主(如贵霜王朝佛像),强调佛陀的“人”性;汉传佛教中坐佛更常见,突出禅修境界。藏传佛教中,坐佛多与密法修习相关(如五方佛),立佛则多见于护法或菩萨造像。唐代以后,汉地坐佛比例趋厚重,如龙门卢舍那大佛;立佛则更显飘逸(如宋代木雕观音)。

《行走的佛陀》许群豪 作

      立佛衣纹常呈“U”形流动,表现动态;坐佛衣褶多对称垂落,体现庄严。 
      立佛适合祈求现世救助、往生接引,常见于净土宗寺院或超度法会;坐佛则多用于冥想、智慧修持,如禅堂主尊或密宗坛城。 

《东方智者》唐勇 作

      立佛与坐佛并非单纯姿态差异,而是佛教思想的不同表达: 
①立佛如慈父,以行动渡人; 
②坐佛如明师,以智慧摄心。 
     信众可依修行需求或审美偏好选择礼拜对象,二者本质皆指向佛陀的悲智双运。

      从材质与工艺的角度来看,和田玉、翡翠等硬玉适合雕刻坐佛的温润厚重;透明度高的料子则可突出立佛的衣带飘逸。 
      坐佛需注重面部神态的祥和;立佛则需平衡重心与动态。
      立佛多用于表现行动力与信仰实践,适合追求积极寓意者;坐佛更契合修行、静心的主题,常见于禅意作品。
       常见的立佛题材有阿弥陀佛接引像、药师佛持塔立像、弥勒佛(布袋和尚变体)。 
      常见的坐佛题材有释迦牟尼成道像、卢舍那法界像、五方佛(如阿閦佛)。

《花开见佛》杨曦 作

       玉雕中的立佛与坐佛不仅是姿态差异,更承载了不同的宗教理念与审美趣味。立佛动态传神,坐佛静穆深邃,二者共同构成了佛教玉雕艺术的丰富性。选择时可根据个人信仰需求、艺术偏好及玉料特性综合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