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4-01 11:01·大成国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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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道周,字幼玄,亦作幼平或幼元,别字螭若、螭平,号石斋,后人敬称其为石斋先生。生于明末,是一位博学多才的学者、书法家、文学家及民族英雄。籍贯福建漳州府漳浦县(今福建省东山县铜陵镇),祖籍福建莆田,其曾祖父自莆田迁徙至漳州。

他在天启二年(1622年)考取进士,后成为庶吉士,因才华横溢而受到考官袁可立的青睐。曾历任翰林院修撰、詹事府少詹事。在动荡的南明隆武年间(1645年至1646年),他担任吏部尚书兼兵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首辅)。在抵抗清朝入侵的战斗中不幸被俘,于顺治三年(即隆武二年,1646年)英勇就义,享年六十二岁。隆武帝追赠谥号“忠烈”,并追封文明伯。清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又追加谥号“忠端”。他常与刘宗周并称为“二周”。

黄道周学识渊博,精通天文、数学,书法与绘画技艺精湛,诗文和隶草书法自成一派。他曾于浙江大涤、漳浦明诚堂、漳州紫阳、龙溪邺业等书院讲学,培育了众多有学识和气节的学子。

在晚明书法史上,黄道周与王铎、倪元璐并称为“三株树”,他们的友谊和艺术合作至今仍被津津乐道。他们在明天启二年(1622年)同年中进士,黄道周时年37岁,王铎29岁,倪元璐25岁。三人志趣相投,共同致力于书法艺术,强调个性的表达。在书法上,沙孟海曾评价,“明季书家,可夺王铎之席的,唯有黄道周”。黄道周的书法实践以“以隶化草”为核心,即在行草书中巧妙融入隶书之法、之意、之笔,以增强艺术表现力,这一点在书法史上尤为值得关注和学习。

在明代后期,书法领域经历了一场深刻的变革。原本对“二王”(王羲之、王献之)的效仿逐渐转变为对赵孟頫、董其昌的追随,形成了一种模式化的趋势,即所谓的“台阁体”。这种风格不仅限于书写技巧的标准化,更体现在思想上的束缚。然而,这种局限性也为书法的创新发展埋下了伏笔。在这个关键时刻,只有具备坚定理念、过人才华和刚强性格的艺术家才能实现根本性的突破。历史似乎有意安排,黄道周就是这样一位人物,他在特定的时代背景下应运而生。他不仅肩负着保卫明朝江山的使命,还在书法艺术上做出了巨大贡献,成为一代宗师。

黄道周的书法成就,特别是他在行草书领域的突破,是一个值得深入探讨的问题。这种突破不仅源于时代的需要,也源于他个人的特质和努力。晚明时期,随着“阳明心学”的兴起,文人思想观念发生了转变,这无形中促进了书法艺术的革新。李贽的“童心说”和“三袁”的“独抒性灵,不拘格套”的理念进一步解放了人们的思想,激发了他们对更高层次艺术追求的渴望。在明朝中后期,随着经济的发展,文化日益繁荣,艺术家们开始强调真实自我的表达,追求标新立异的美学风格。晚明书法呈现出一种“野怪之美”,黄道周正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人物之一。

从个人角度来看,黄道周的一生充分证明了“性格即命运”的说法。《明史·黄道周列传》中描述他“严冷方刚,不谐流俗”,他的书法不仅反映了他的个性,更实现了“书人合一”的境界。他的书法风格独特,充满傲骨和气节,与他的生活经历完美契合。

黄道周的书法作品是一座宝库,特别是他在“以隶化草”方面的创造性贡献。要深入理解这一点,我们需要从两个方面来探讨:一是如何解读他的隶书,二是隶书与草书之间的关系。黄道周擅长多种书体,他的传世作品中包含了小楷、隶书、行(楷)草书等多种形式,尤其是他的行草书风格独特,令人印象深刻。要理解他在行草书方面的创造性,我们必须从隶书的角度出发,才能真正把握其本质。

黄道周的书法理念深受魏晋书法的影响,特别是对钟繇、索靖等人的作品极为推崇。他认为书法应以遒美为宗旨,同时追求深厚而不失朴拙的风格。在他的行草书中,可以明显看到隶书的影子,这种融合既隐藏了技巧的巧妙,又增添了古朴的韵味。他的小楷风格源自钟繇,字形方整而略扁,风格古朴,与钟繇楷书的松散结构不同,黄道周的字体结构更为紧凑。他的用笔刚劲有力,虽果断坚定,但因融入隶书的元素,仍显得丰满而古朴。与钟繇相比,黄道周的书法更为清健,这主要受到王羲之、王献之父子楷书的影响。黄道周在《书品论》中提到,他曾经临摹过王献之的《洛神赋》和王羲之的《曹娥碑》。他以清劲凝练的笔法,将笔画写得险峻峭拔,展现了他临摹时遗貌取神的功力。虽然我们无法看到他正式的临摹作品,但他最终创作出的具有个人风格的作品,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

徐霞客称他字画、文章、人品、学问四项第一!黄道周小楷书孝经册

在理解黄道周的隶书时,我们需要注意到他的隶书作品在用笔和取势上与众不同。例如,在《介石书院》的题跋中,他敢于创新,打破了传统的禁忌,展现出独特的风格。黄道周的隶书充满动感,例如在“书”字中,他特意延长并放纵撇捺的笔画。在“院”字的收笔中,“乚”部呈现锐角状态,这种写法与行草书中的笔法相通,可以随时转换使用。在落款中,“黄道周”三字都是以篆书的方式写成隶书。这种灵感无疑来源于魏晋时期的奇字。黄道周并没有从传统的汉隶入手,而是借鉴了魏晋隶书的空间取势变化。魏晋时期是一个动荡的时代,也是文字发生重要变化的时期,各种字体的混合和书风的融合带来了“异化”。黄道周真正关注的是隶书的意蕴和法则,而非传统的隶书形态。他的隶书创作旨在服务于行草书,他的隶书与行草书相得益彰,这主要得益于“气息”的连贯性。气息的贯通和笔法的相互借鉴,为他的个人创作提供了条件。

在深入探讨黄道周的书法艺术时,我们不可避免地要讨论“隶”与“草”之间的关系。这两种书体的共同点在于对“势”的借鉴,这一点打破了书体的界限。对黄道周而言,书体的差异只是外在的“形”,而“势”才是其核心。

在书法中,“形”与“势”是两个核心概念。前者指的是书写在材料上的固定痕迹,偏向静态,是所有视觉表现的结果。而“势”强调的是书写痕迹背后的意向和动态,是内在的、相互关联的。在古典书论中,“势”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概念,如笔势、骨势、气势等。康有为在《广艺舟双楫》中提到,古人论书以势为先,说明了书法中“势”的重要性。

笔势决定了字势乃至气势。它是一种贯穿于字里行间的运笔节奏,使得字形中的点画及字形之间形成紧密的联系。在书法创作中,对“势”的运用被称为“取势”,即如何调整不同笔画的书写方向来处理落笔。行草书创作中常见的欹侧取势,就是通过倾斜寻求动势,通过用笔的变化,形成对比和呼应,创造出一种不平衡的动态效应。由于笔画的连断承接存在各种不同的趋向,书写状态也必须相应调整,即“换势”。换势需要明确“关键点”,在古典书论中被称为“节点”或“关钮”。要做到“节节换势”,必须准确把握时机,具备极强的应变能力。

崇祯十三年八月,黄道周因得罪杨嗣昌,与解学龙各杖八十发西库司。崇祯十四年(公元1641年),北京刑部大狱,昏暗的油灯下,一代大儒黄道周身穿满沾血渍的囚衣,正凝神静气,恭谨不苟地在微黄的宣纸上,用楷书写下《孝经定本》,一笔一画,字字珠玑。身后,老狱卒躬着身子静候着,当他微微颤颤从石斋先生手中接过《孝经定本》册页的时候,已是泪流满面……这是黄道周因解学龙一事遭受廷杖之刑后在狱中的情景再现。 据记载,黄道周在狱中十五个月,共手书一百二十本《孝经定本》,皆赠予狱卒,以表酬谢。目前台北故宫博物院所藏这本《孝经定本》楷书册,就是其中一本。

孝经是中国古代儒家经典,十三经之一,全文近2300多字。每个月以小楷手书10部孝经,极其繁巨,可见其心诚,其志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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