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个月前
周六是个重大的日子,着实不一般哈。自从生物地理美术音乐体育等众多科目的中考结束,我们终于迎来了新的一科——英语口语。
这科目说难不难说简单,但也不简单。咱们可以把它归总为一场酣畅淋漓的赌局。
众所周知,英语口语已经变成机器人评分了,这个机器人没法像人类一般通情达理,比如说你可能是对的,只是不怎么清晰,那这个机器人,也可能给你打出非常低的分数的。
今年的规则非常不一般啊,因为生生把20个班分成了6组,我们班号由于在后头,大多数就只能集中在五六组了。就是说一二组的同学都回家了,我们还坐在这等着进考场,真是太不公平了!我们班分到五组的同学还是在暗自庆幸,分到六组的同学简直是天塌了。
由于我的名字实在是太离谱,以至于监考老师也知我的名字到底怎么叫。
事情发生在楼梯口,我们第5组的同学在楼梯口等着考官数人头,接着进考场。数到一半的时候,只见楼梯口的一个考官盯着他手里的姓名表,皱起眉头,看了又看,小眼睛眨巴眨巴的,仿佛看到了什么很震惊的东西。接着他铿锵有力的在楼梯间问了一句:
所有第5组的同学,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不少和我认识的已经开始忍俊不禁了。楼梯间瞬间吵成一片,而无辜的监考官,却浑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班有一个人,他做的食物没人敢吃,凡是吃过他食物的,也再也不想吃。而这个人,正是我。
事情起因来到周一早上,我在学校的小卖部里买了一大盒巧克力味的小熊饼干,在课间时准备吃掉。
忽然我瞟到隔壁陈逸朗的袋子里有两袋芥末,于是一股邪恶的想法如同寄生虫一般在我脑子中滋生了。我拿出一张纸巾铺在桌面上,将一块巧克力味的小熊饼干叠放在纸巾上,然后又用芥末在饼干上挤了又挤,生怕挤的还不够多,然后又用另一块小熊饼干将芥末夹了起来。是时候该去“陷害”一下别人了。
张旭,我的第1个受害者。他当时正在自己的书桌旁认真复习,看到我手里拿了吃的,眼睛跟放了光一般,不转睛地盯着我的食物。
张旭又一次哀求道,没办法,我只能“不情愿”地将秘制小熊饼干递给了张旭。张旭也是想都没想一口就吃掉了。
他那樱桃般的小嘴嘟囔着,细嚼慢咽。突然他脸色大变,仿佛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满脸胀得通红:“不是哥们,你放了芥末!”
他口齿不清地说着,赶忙跑到了小房间的垃圾桶边。“呕,好辣。”我赶忙跑离事发现场,假装啥也没发生。
邓峰明,我的第2个受害者。这一次给邓锋明的食材有点特殊,是芥末软糖。
我在北区买了一包青提味的软糖。这晶体的颜色看起来跟芥末老像了,于是我恶念大发,准备再次陷害别人。
我将纸巾铺在桌面上,用芥末包装袋的边缘,在糖果底部做了个十字花切,小心翼翼的将芥末填充在里面,再将多出的芥末抹平,零工差毫无瑕疵!
接着我又拿着我的“糖果”在班里游荡。经过邓峰明的座位边时,他激动地站了起来:“我也想吃。”
我故伎重施,恋恋不舍地将特制的软糖递给了他。他非常感动,拍拍胸脯,指着我激动的说:“我们不愧是好兄弟!”
他也毫不含糊的一口将糖果吃了下去,紧接着,他也如张旭一般,脸色发红,一下子将有的稀烂的糖果从嘴里吐了出来,吐在了自己手掌心里。
早上一进教室,看到一位身穿黑白条纹上衣,灰色裤子的年轻老师,她正坐在讲台上,她头转向教室的门口,应该是在迎接我们。早在昨天的班会课上,实习老师都向我们做自我介绍了,不过我的第一反应竟是:“大早上的有什么活动吗?”可能是最近初一初二的活动太多了,所以有点妄想症了吧。
今年的5月12日是汶川地震第17周年。今天我们有个消防演练为此纪念,所以早读的内容略有调整。当同学们都沉浸下来努力完成早读的任务时,广播响了起来,说话的老师是一位雄性张力十足的低沉绝世气泡音“雄哥”,他广播道:“十八班,十八班……”感觉十分无力,不知道是怎了,与平时中气十足的雄哥迥然不同,前面说的几个字我也没有听清。大家听到这个雄哥的声音纷纷躁动了起来。
到了7:40防空警报响起,我们开始下楼。走出教室,到达楼梯口,堵,我低头往下看,下面的同学,都慢悠悠地“逃命”。处在众人之上,至尊五楼的我们感叹时光之慢:“这会儿的功夫,都可以烧死人了。”B哥说要打破窗装个滑滑梯滑下去,老白也灵感大爆发,说要在楼梯间装跟杆子贯通各个楼层,万一汇在哪儿了就顺着杆子滑下去。这是消防站的基本措施,看过小猪佩奇的都懂哈。不过大家都是小孩,我们显然对滑滑梯更感兴趣,而细康十分担心,他担心人多一起滑,万一中间卡住了,那该怎么办。不过很快疑问便解除,老白一脸无语:“哎呀,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肥’,还能卡在中间。”细康也不争了,应该是在内心发誓要更加努力减肥,去追求他的窈窕淑女了吧。
终于在各大发明家想好这逃命装置后,我们才终于抵达一楼,感觉消防铃都快响完了。集合完马上就回班了,在路上,我们看到了雄哥,凡是见到雄哥的同学,都纷纷模仿起超绝气泡音。
下午最后一节的自习课是英语内容,我居然看到了实习老师在教室的后面默默地与我们一起备战中考。我这么意外的原因,是上一任的实习老师十分腼腆,所以基本班上的每个人他都不认识,不过即使是这样,我们也让他感受到了十八班的特色,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比目鱼”。不过这个外号他本人也不知,而且班上也只有少数人这样叫他而已。虽然比老师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估计也是刚刚出来的稚嫩大学生,跟我们这些充足摸索社会经验的初中生相比还是略有不足。也希望比老师以后学有所成吧。所以相比之下,新来的实习老师显得格外尽职尽责。
到了晚上,由于临近实验考试,稍微不熟的同学都到实验室去练习实验操作了,我十分珍惜这机会啊,而且实验操作特别好玩,一共有四项实验,我和马哥都只需要完成一项而已,一个哪够,我们伪装成要做四个的,全做了一遍,十分珍惜好吧。
能写这篇班级史册,我是非常开心的,因为今天晚上在玩手机的时候,看到班群里面老白发了委托悬赏10张星熠卡,然后我回复“这个委托我接了”。
自从我腿受伤了之后,每天都可以睡到七点多。我得补充记录一下昨天的事情。我和往日一样,7:40准时走进了学校大门。“ 诶!叔儿~开个门呗。”我朝着保安叔叔说。然后保安叔叔就也跟我很熟了,也没啥问就把那个大门放开,我也就用右脚滑动着我的“九号”走进了校门。
走进校门的时候,我点开看了一下表:“ 7:40。”突然一阵警鸣从多个教学楼中传出来。起初我还不以为意,以为是正常初一初二跑操。结果当我开到花坛的时候,不对呀,这个时候我在心里暗想到“初一初二一般都从宿舍楼那个门口下来的,今天怎么从初一教学楼这个方向走下来?”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在茫茫人海之中看到了——龙粽。这时我又在想初三不是没跑操了吗?怎么还下来,然后这个时候我再仔细一听——哦~原来是消防演练啊,那没事了,这个时候我还在犹豫,我是直接上去呢,还是跟队伍呢?在我思考后我还是向队伍走去,因为初一初二太多人了,我有点“社恐”。
我走到队伍之后,班上人都对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包括17班的同学。“黄旭航你腿瘸了,怎么下来的呀?”这时我回过头看着傻傻的吴仁轩正对我说话,我也是憋住了。
今天下午就是二模考试,但是早上的课还是得上的。我同往常一般走进教室发现今天的教室有点不一样,咋不一样呢?就是今天的每节课间,除了平常那些名列前茅的学霸们在座位上奋笔疾书,也有一些积极上进的同学也坐在座位上背一些历史政治的知识点。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在补觉的同学,尤其是肥康,因为他每次都在跟我说,“你看我这个手表每天都固定有八个半小时的睡眠时间。”嘶~你说这八个半小时的睡眠时间不应该天天课间睡觉啊。然后今天早上的化学课,他还睡了一个早上起都不带起的那种。你说他课间怎么还能困呢?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建议列入未解之谜之一。
今天年级也是大发慈悲呀,11:55就放我们去吃饭了。这里我不得不强烈谴责一下高中生,他们放着好好的高中可口饭菜不吃,天天跑来初中吃饭,不知道初三学生吃饭晚吗,都把好吃的抢完了。
下午第一科考的就是语文。在初中阶段第一次下午考语文还有点小紧张。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身为残疾人的我,考场在11班,众所周知,11班在七楼。而众所又周知,七楼是没有电梯的。这是我在考前几分钟才知道的,这个时候都要去考场了,我想找个人陪我去,然后一看,我们这一层只有朗哥一个人跟我同在七楼。当我四处寻找朗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哎,没办法就是那么命苦。“假如命苦是一种天赋,那我一定天赋异禀。”
我开着我的小破车走到了五楼的电梯处,这个电梯恰好在四楼往下走,我又白白等了几分钟的电梯开到六楼,我开了一段路到了六楼前往七楼的楼梯,我把车停在拐角处。一个人单脚跳跳到了楼梯那里,然后一格一格地单脚跳跳上了七楼,我大口喘着粗气扶着栏杆到了七楼,离11班有两个班的距离,我看了一眼手表,快考试了,我咬咬牙又是单脚冲刺一步一个脚印,终于从9班跳到了11班。我又在班门口歇了大概30秒,然后再一跳又一跳地跳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幸亏是在第一排呀!坐到座位上,我已经是大汗淋漓,呼吸声堪比V8发动机,心跳跳得那叫一个快呀。
语文的两个小时过得特别快,感觉一下子就过完了。考完试我望着门口想着“又要重新来一遍”,接着我又像刚刚那样子原路返回到了班级。
正是二模第二天上午,这一门考的是物理。我正沉浸在物理学奇幻的世界中,感受其独特的魅力,对我而言,物理学这门学科有一种强度的美。
但将我从中抽离的,是考场后面那台空调。当我刚做到计算题时,它便发出了异响:首先是忽然变得急促的气流,风呼啸着。此时,我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一会儿(大概两三分钟后),它伴随着风声开始“咔嚓咔嚓” 响起来,类似教室风扇坏掉时的转动声,也像邻居家钻头钻墙时直冲脑门的声音,但我觉得更像爷爷的拖拉机启动时的声音。它在我旁边两个位置发出巨大声响,仿佛随时会散架,聒噪极了。
起初,我并未太在意,专注于答题。但半个小时过去,它仍然轰鸣着,让我的脑袋仿佛有一根弦在反复抽搐、疼痛——这已不是心理上的干扰,而是生理上的冲击!我别无他法,只能继续答题,任凭它响了整整一个上午。甚至在扛完两门科目的“巨响攻击” 后,我果断离开了考场。如今虽已不在那个教室,但那 “哐哐哐” 的声音仍萦绕在耳边。物理老师说过:“声音能传递能量。”此事果真不假!
黄旭航的腿意外负伤了!于是他带了一辆小车来校。这辆小车构造奇特:形似滑板车,但更高处有一块垫板,足以让他将腿放在上面,像滑板车一样滑行。这显然是腿受伤后的妥协。但包括我在内的全班同学都觉得这家伙有趣极了!
虽然我没机会试驾,但班上其他伙伴不一样——一到下课就 “骑乘” 起来,甚至渐渐出现了“飞车党”。虽说他们总共只有这一辆车。有一阵子,他带来新装备——一副很长很直的担架。于是,班上又出现了 “骑士”,驾着 “战车”、拿着 “长枪”(担架),扬言要 “带领我们班’击败’十九班”。
今天,我又遇见骑车的他。他的考场在班级往上两层,但小车只能上一层。于是,他不得不先坐电梯到一层,再绕到楼梯口,将车停在旁边,再扶着陈逸朗一蹦一跳地勉强到达考场。
不过中午发生了意外:他把车停在我们这层,说考完后要以最快速度“冲” 向食堂。果然,还是 “民以食为天” 啊!
今天是二模考试的最后一天。同平常千百个早晨一样,阳光跨越八分钟的时间之海,透过厚厚的云层,照在树枝的叶子上,像一把被撒下来的金粉,散发着柔和的光。虽然有一整天紧张的考试,但还是发生了一些好玩的事。
今天早晨,在百无聊赖地复习着英语单词时,我有些心不在焉,便开始看起周围同学复习的状况。首先我观察了一会儿小孩,这时的小孩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她嘴巴大张着呈现一个“o”形,两只眼神微眯着,黑框眼镜松松地架在鼻梁上,长些的微微盖在脸颊旁边的蓬松头发随着一呼一吸轻微颤动,过了一会,小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悠悠转醒,咂了两下嘴巴,戳了一瓶红枣酸奶开始咩咩喝,看起来像一只刚睡醒的小羊。此时,陈虹与和我目光对视,我指了指小孩,陈虹与笑着点了点头,用口型跟我说:“好可爱。”我也觉得小孩很可爱。
目光流转,我又看见了和苏昕玥同列的所长。所长的桌上放着一大杯珍珠奶茶,感觉小所所每时每刻都在吃好吃的。每次所长上课进食都会被老师发现并且强制其收回,这时候所长就会讪讪一笑,瘪着嘴巴夹着嗓子说:“好吧。”也不知道为什么所长吃那么多还是瘦瘦一条。
临近去考场前,杨权民开始整活了:“我来抽你们单词。”杨权民翻动单词书,终于看见了一个中意的,微微一笑“di(第二声)”“deal.”黎兆楷回答。“不对。”杨权民又di了半天,零个人答出来,于是杨权民又像复读机般di,di,di了半天。终于,黎兆楷说:“答不出来,公布答案吧。”杨权民于是露出了得逞的微笑;“wash,洗涤。”黎兆楷的眼神更疑惑了,问道:“这不是读洗tiao(第二声)吗?”这成功迎来了杨权民更大声的笑。其实我感觉这个字每个人小时候都好像认错过一轮,没什么笑点。
终于,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英语复习时间结束了,我们全身心地投入考试,考完后又回班进行下一轮的复习,下一轮考化学。在考完英语后的休息恢复时间段,我又开始在班里游荡,想着搜集一点班级史册的素材。陈虹与过来找马乐琳一起复习。可能是坐得太久了,她们两个是站在座位上看复习资料的,陈虹与捧着资料,马乐琳就微微靠在她手臂上,真的很温馨。祝她俩都能考出好成绩。
考完化学后,所长按捺了好久的对答案的心终于憋不住了。“孙景阳,我们来对答案吧。”“不要。”孙景阳很干脆地拒绝了所长。后面所长贼心不死的去找别人对了答案,后来发现自己的化学漏了一道题没写。真是天道好轮回,大考后总喜欢找别人对答案,祸害别人也祸害自己的所长终于得到了制裁,真是让那些不小心听到答案后发现自己错了后影响到心态的人大快人心。后来所长又开始了对小母鸡(孙宇希)的日常骚扰活动:“小母鸡~小母鸡~小母鸡~小母鸡~”当然母鸡没有理所长。
这一天就在紧张与愉快共存中度过了,中考倒计时4字头了,祝同学们正常发挥,稳步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