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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青山的那场突围,几千人命悬一线,最后谁活着出来,谁就是命硬的

谁都没料到,一群主要是教书的、写报告的、跑腿送信的,最后要顶着几万人的包围圈,去拼命杀出条血路。

这不是安排,是被逼的。

那年冬天,山东中部的山头上,天灰沉沉的,风像刀子割脸,山里人说那天是老天爷都不想睁眼。

大青山,这名字听着挺浪漫,但那天它一身血,成了战场。

抗大一分校的校长周纯全,那天早上刚喝了口凉水,传令兵就冲进来一句话:“东南方向有动静。”他没急,就看了一眼地图,点了点头:“是动手了。”

当时他们刚转移到这片山里,原以为还能喘口气,结果日军直接围了个瓷实。

不是几百人,是几万,三路包抄,连飞机都参与了。

他们要的不是一场战斗,是一锅端。

他们摸清了地形,布了密网,兵分多路,主攻点从坦埠、界湖、桃墟三个方向压过来,目标直指大青山。

周纯全不是没见过阵仗的人,但也清楚,这次没退路了。

三千多人,五个大队,还有个女生队,加上校部机关,能打的撑死五六百人,其他人连枪都没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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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连子弹都没几发,有些人只带了手榴弹,甚至有人干脆拿着锄头上阵。

第五大队是抗大的军事骨干,知道不能等命令,直接抢占了二号和三号高地。

那几个高地是大青山的门牙,一旦丢了,整个山头就成了敌人的靶子。

敌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上来就用炮清场,步兵随后压上来。

枪声一开始没停过,炮火一轮接一轮,硝烟全部飘到山沟里,连天都看不清了。

这边刚打红眼,那边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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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战工会、省群团、省医院的后勤机关,几千人刚从绿云山那边撤出来,结果误闯进战场,他们手里连把匕首都没有。

一时间,山路上全是人,有的抱着材料箱,有的背着伤员,有的还牵着孩子。

他们不是来打仗的,却成了活靶子。

周纯全马上下令:“第五大队死守三号高地,尽可能拖住敌人。

警卫连突击,从西面打开缺口,机关人员全部跟着突出去。”他没说保谁放弃谁,只说一句:“能出去多少,就看命。

三号高地那边已经打到贴身肉搏,子弹打光了就用刺刀,刺刀断了就拿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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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1000多人,抗战时山东地区最惨烈的一次突围战:大青山突围战

周纯全亲自带着几个警卫冲上去补防线,身边人一个个倒下,他就咬着牙没退。

那会儿没谁喊口号,也没人哭,只有杀声和哀嚎声混在一起。

山下突围的那一批,一路上几乎是踩着尸体冲出来的。

有的连滚带爬,有的躲在沟壑里喘几口气再冲。

有个地方叫李行沟,后来统计光那儿就倒下六百多人。

梧桐沟也没好到哪去,一片血水,全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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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惨的是第二大队。

政委刘惠东从前线回来,半路被打黑枪,肚子穿了个洞。

他没求救,摸出最后一颗手榴弹扔出去,自己举枪了结。

程克是第二中队的指挥员,弹尽粮绝时,一个人守在阵地口,用石头砸死几个冲上来的敌人。

最后一个日本兵扑上来,他干脆抱住人耳朵狠狠一口,死的时候眼睛还睁着。

还有一个外国人,叫汉斯·希伯,德国人,原本可以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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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走,留在阵地和战士一起打,最后子弹打光,在阵地上举枪自尽。

他不是中国人,但死在中国的土地上。

那天从大青山突围出来的,不多。

谷牧、李林都受了重伤,是老百姓用门板抬出去的,藏在地窖,才保下命。

李澄之没那么幸运,被俘后送到日本关东的煤矿,几年没消息,后来说是1943年才被交换回来,脸都变形了,说话都打颤。

那些没回来的人,很多被拉去当苦工,有的进了日本兵工厂,有的死在运输路上,连尸体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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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青山一战,抗大一分校几乎全军覆没,山东根据地的中枢机关损失惨重,能活下来的都是靠命硬、靠老百姓拼死护着。

敌人这次是冲着一锅端来的,火力、兵力都压到顶了,结果还是让一部分人突围成功。

不是因为我们人多,而是因为有人死守,有人拼命,有人宁可死也不拖同伴后腿。

这事后来写进了不少回忆录,但纸上的字,远没有山上的血来得真。

那些山头现在还在,草长得挺旺,但地下埋着太多人,名字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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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

《空前壮烈的大青山突围战》,文锋,《党史博采》

《沂蒙红色故事》,王金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