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半球的春天,选择到西澳去和野花碰面。
说实话,到现在为止,还不知该如何开启介绍的线头,因为短时间内接受了海量的视觉冲击。
那里的野花五色斑斓,神态恣肆,面目神奇,甚至很多种的长相都超越了已有的认知,茄不像茄,豆没有豆样。
那片土地的境遇让它们如此特立独行。
今天依然先来一个开胃小前菜,赤橙黄绿的,先感受一下色彩游戏。
红绿袋鼠爪和二色袋鼠爪的乡土审美撞色。
二色袋鼠爪的红绿带了点灰调。
大羽蜡花红得纯正,闪着丝缎光,配着羽毛蕾丝。

金花羽蜡花和金色金团草,黄得不同,但都明晃晃的,惹得人眼晕。
金色金团草是有点柠檬黄。
绿色的触须果属于新认识的朋友,环蕊木科的——雄蕊一圈一圈环着的,特别有意思。
橙色的小豆子背影还都特好看,上面那个是帚灯草状怪味豆,好似在比心。
下面这个是楔叶纹旗槐,得名就是背后纹了个楔叶纹。
蓝针草幽幽的蓝光如此美妙。
德氏延龄鸢尾的紫大气铺排在干燥的灌丛中,远远就能被看到。
叫玫红金鸾花,大面积却是清爽的白。
更别提那如同白棉花上滴了墨水似的枇杷绒南苏 ,居然是唇形科,简直像外星来客。
还有紫到发黑的茄——毡状盐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