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睢书院充斥着的那一份雅意,你说它也就是人为造设出的氛围恐不尽然。
它不拾巧,也不去窃取不属于它的意味。
一切皆自然而然,摆在那里即如天意。
有时似无心淡写一笔,搁我眼里,它却雅得昏天黑地。
堂主是个有趣的人。
说一个人有趣,他必得要贪玩、好玩、会玩。不停地有闪念在闪现,依着它做出来之后,你并不知这也是另一类的灵感。
“艺术”在生活里很像上帝造物,你得先有个上帝的视觉。所谓“赤子之心”,也就是心性天然,不曾被人世间的教义、经验所蒙蔽。
艺术在哪里都是不讲道理的;换言之,讲道理的都不是艺术。
即如“无厘头”,明理的人把它视作荒诞,定性它毫无意义,没有任何价值,也毫无规律可循。
此番阐释,便是讲道理。
放到艺术表现里,无厘头就是一种以荒诞为表,有着丰富内里的幽默感。
它绝对是弥足珍贵的。通过打破逻辑、颠覆常规的方式,提供更多的意义面向。

“意义”是人类的宝藏,也是陷阱。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可在艺术里,你要拿规矩真当回事,基本上你就死翘翘了。
就得不合常理,有那么点无知无畏的轻狂,带些错置与不搭的有趣。
由此你才能看见,即便无聊也自有它的意味,独有出神气。
堂主茶室里闲翻书,一本线装的古典模样的《无字天书》颇引人注目。
无字便无字,给“无字书”加个“天”字,是不是有些心虚呢?
亦或我们还不敢把荒谬做成美味,你得把招牌放大。
那么,《明日歌》里张张皆为空白页,则为妙笔了。
时间轴线上,人生的意义不能带有半点规定性、确定性,否则,你只是复制、粘贴或AI了别人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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