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通过遥感卫星发现了商周时期的古遗址,专业人士断定这是西周时期的周原遗址,这一段发现填补了周人早期都邑的空白。虽然看似找到了周原遗址,但是西周的谜团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按照《史记·周本纪》的描写,古公亶父因为薰育戎狄的入侵被迫放弃祖先经营多年的豳地,带领族人迁移到渭河流域的岐山周原地区,“乃于私属遂去豳,度漆、沮,逾梁山,止於岐下。豳人举国扶老携弱,尽复归古公於岐下”。这里的漆、沮都是渭河的支流。
古公亶父迁都岐山之后,他的孙子周文王:“明年,伐崇侯虎。而作丰邑,自岐下而徙都丰”。丰都在哪里,《诗经·文王有声》做了交代:“文王受命,有此武功。既伐于崇,作邑于丰。文王烝哉!丰水东注,维禹之绩”。从这里我们可以得知,周文王在丰水建立丰都,而大禹曾经治理过丰水。但是我们今天在陕西境内的沣水找不到任何大禹治水的遗迹,同时《诗经》里描写的丰水是向东流的,而今天沣水是向北流渭河,说明河流的流向明显不同。
《史记·周本纪》描写了周武王打败商纣王之后,来到夏人的都城:“自洛汭延于伊汭,居易毋固,其有夏之居”。然后就有后来的“成王在丰,使召公复营洛邑,如武王之意”。
召公复营洛邑一定不是复营周人的洛邑,而是夏人曾经的都城洛邑,而且复营洛邑也是周武王的主意。
从这里我们可以得知从周文王,到打败商的周武王,以及继承周武王帝位的周成王的都城都在丰都。
直到周成王复营洛邑,洛邑才成为“此天下之中,四方入贡道里均”的西周都城。
由此我们可以得知周人是在夏的都城上重新建都的,这也和《史记 封禅书》里的:昔三代之皆在河洛之间”相对应。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坚持,中原的地区是夏商周三代都城所在地的原因。
但是如果夏朝的都城在洛阳,那么为什么《史记·周本纪》里会出现洛邑、雒邑两个地方?
而且周平王迁都的地点就在雒邑。
难道是太史公编写周本纪的时候不小心写错了?
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在三国魏文帝曹丕之前,洛阳一直叫做雒阳。
把夏朝和周朝的都成都安排在洛阳,
看似找到了传说中的夏朝和西周,但是有很多问题无法解决。
比如《诗经·文王有声》里的大禹治理的丰水。
《史记·周本纪》里的洛邑和雒邑是不是同一个地方。
为什么犬戎攻入镐京之后,不继续追赶东迁的周平王,趁机把东周雒邑给灭亡了。
而且你用中原历史体系是无法解决以上问题的,
因为西周和五帝、夏商使用的昆仑五色水历史体系,
《穆天子传》描写的周穆王西巡昆仑之丘祭拜黄帝的宫殿,途经五色水中的河水(印度河)、赤水(萨特来杰河)、洋水(恒河)、黑水(格尔纳利河),就是典型的昆仑五色水历史体系。
《山海经》也是昆仑五色水历史体系,
我们可以根据《山海经》里的内容,结合亚洲的地图,
可以轻松的找到炎帝生活的赤水(萨瓦斯拉蒂河),
黄帝生活在黑水(格尔纳利河)的轩辕之丘。
再往下延伸河水(印度河)爆发大洪水,然后就是鲧和大禹治水的描写。
直到今天我们在印度拉贾斯坦邦找到大洪水的冲击痕迹,
以及在巴基斯坦找到大禹治水的遗留的旧河道。
当大禹治水的河流是河水(印度河)的时候中原历史体系就要改写了。
很多人会说在不是在中原地区,出土了很多西周时期带铭文的青铜器吗,

为什么印度半岛却没有却没有出土类似的青铜器文物?
其实青铜器可靠性远比不上山川河流以及大禹治水的遗迹。
因为山川河流无法造假
,大禹治水的遗迹无法造假。
但是遗址可以造假,青铜器可以造假,主要是这两造假的成本很低。
另外决定历史的从来不是一两个遗址,或者一两个青铜器,而是完整的历史体系。
我们可以的通过《山海经》把炎帝到大禹,以及后来的夏商周的脉络做出来,
但是《史记》这种没有体系的书籍无法做出来。
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这种事实,你来解读一下后稷分封的邰具体位置在哪里?
你又没有当时的地图,怎么可能知道邰的具体位置,所得到的结果只是猜测而已。
当大禹治水治理的是河水(印度河)的时候,
我们就应该重新审视西周的历史了。
因为大禹治水的其中一条河流是丰水,而周文王在丰水建立丰都,那么丰水以及丰都一定不在中国,而是在印度河水系。
丰水对应的就是古勒姆河,而丰都也在古勒姆河流域。
《史记·周本纪》所谓的古公亶父带领族人迁移到渭河流域的岐山周原地区,不是迁移到今天的渭河流域,而是古渭河喀布尔河流域。
《山海经·西山经》描写的渭,就是阿富汗境内的喀布尔河,
西山经描写的华山山系对应的是兴都库什山脉,岐山就是兴都库什山脉中的一座山,周原则是白沙瓦盆地。
想要完全了解周原为什么会在巴基斯坦白沙瓦盆地,就要把周人的故事线整理出来。
《山海经·西山经》交代了周人始祖后稷的封地;
“西南黑水之间,有都广之野,后稷葬焉。爰有膏菽、膏稻、膏黍、膏稷,百谷自生,冬夏播琴”。这里的黑水是格尔纳利河,都广之野则是恒河大平原,对应的是《史记·周本纪》里的后稷封弃於邰。
这就是为什么《山海经》里没有后稷封弃於邰,
而《史记·周本纪》没有后稷在都广之野培育百谷,
因为《山海经》和《史记》不是一个历史体系。
严格的说周人的祖先不是后稷,而是后稷的弟弟台玺。
《山海经·大荒西经》交代了周人的最早封地西周国:“有西周之国,姬姓,食谷。有人方耕,名曰叔均。帝俊生后稷,稷降以百谷。稷之弟曰台玺,生叔均。叔均是代其父及稷播百谷,始作耕”。
这里的西周国位于今天埃及的西奈半岛,
今天对叔均以及后代有专门的称呼,就是古埃及的法老。
只可惜周人的祖先从叔均到不窋出现了断层,恰巧这段时间周人一直生活在西周国。
如果换一种称呼,古埃及文明就是我们熟悉而又陌生的先周文明。
《史记·周本纪里描写:“不窋末年,夏后氏政衰,去稷不务,不窋以失其官而饹戎狄之间”。虽然这里描写夏后氏政衰,其实不窋和夏人没有关系,因为夏主要集中在河洛(印度半岛),而不窋则在西周国(埃及西奈地区),所以说夏人和周人没有交集。之所以不窋突然以失其官而饹戎狄之间,很可能就是西周国里的周人发生了内讧,其中一部分以不窋为首的周人离开西周国,来到了不窋的领地生活。这里戎狄主要是指生活在中东和西亚两河流域的游牧民族,对应的是今天的阿拉伯人。
不窋的孙子庆节在两河流域豳地建都,周人世代在豳地复脩后稷之业,直到古公亶父薰育戎狄开始入侵豳地。周人不敌薰育戎狄,“与私属遂去豳,度漆、沮,逾梁山,止於岐下。豳人举国扶老携弱,尽复归古公於岐下”。这里的漆、沮都是渭河(喀布尔河)的支流,古公亶父迁移的路线是从两河流域,迁移到阿富汗的喀布尔河。然后是周文王在丰水建立丰都,周武王开始了武王伐纣打败了商朝,周人重新回到了河洛(印度半岛)地区。
所以说当周人初期主要集中在印度、埃及、和两河流域等地区的时候,
怎么可能会在陕西的渭河流域出现周原遗址?
因为那个时候的历史体系还没有修改,你不能用中原历史体系去解读昆仑五色水历史体系。
简单的解释在西周时候,
渭河流域还不叫做渭河,
真正的渭河是阿富汗的喀布尔河。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中原找不到夏朝,
商朝也解读的稀里糊涂的原因。
主要原因是真正的夏商周三代在印度半岛,而不是在中原地区。
你只有重新回归到昆仑五色水历史体系,才能解读五帝夏商周的历史。
而不是一直把精力投入到中原历史体系,最后的结果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