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皇帝,利玛窦——这两位的人生轨迹说起来真是绕口。你说同是“历史大人物”,但网上随便一搜,利玛窦简直是万历的“洋宠臣”,自鸣钟、天主图、进出宫廷,给画等身像,待遇好得离谱。可你要真信了这些流传的说法,是不是有点糊涂?不少专家教授也在这样写,可实际情况真的就那么顺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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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要问我,万历皇帝到底记得那位来自遥远西洋的利玛窦多少?又欣赏他到什么程度?其实说起来,这俩人根本没怎么深交。咱们翻翻明实录,想看看真相。

时间退回到1601年,万历三十岁出头,利玛窦头发都白了,满身异乡味,像个千里迢迢来送礼的老亲戚。皇帝没亲自接见他,只让人按照“远方进贡者”的规矩办事。进贡啥呢?奇奇怪怪的天主图,还带着几根号称“神仙骨”的东西。明朝官员瞅了一眼,心里犯嘀咕:你不是号称神能飞升吗?哪来的骨头?难不成魔术师也糊弄到宫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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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场面,挺像现在外媒记者问中国官员一些离谱问题,官员们眼珠一转,心里直骂“外行”。明朝礼部也是摇头,认定这些玩意儿“不经”:奇物可以宴赏,骗术就算了。利玛窦没能进宫,只在宴后被赏了点钱,待遇也不低,但万历很快下了个死命令:“别让他在两京混,别跟内监勾搭,别生枝节。”说白了,就是防着他惹事。

有人可能会问:那利玛窦还能在京城待着干吗?其实那几年利玛窦还年迈,想走也走不快。礼部打了个报告,问皇帝一句利玛窦该咋办——是轰回去还是发配省城?史书默不吱声,不见皇帝有回复。想必宫里也没人把这事当紧急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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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610年,一晃快十年,利玛窦终于病死在北京。万历批了个令,给他找块靠近阜成门的空地埋葬。北京日报后来还专门写文章说利玛窦是“第一个埋在北京的外国人”,殊不知这不过是老外死在京城,不埋哪里?没别的选择罢了。

这些年,不少文章都把利玛窦和万历皇帝编得跟有大感情似的,说什么把自鸣钟献给皇帝,画大幅画像,混得风生水起。其实这种传说,基本都是从西洋人的笔记里来的。法国传教士金尼阁写了本“基督教远征中国史”,中国市面上流通的版本却取了个温柔名字:《利玛窦中国札记》,仿佛是利玛窦本人留的日记。你细看,这书里说的事,多得都不像真事了。例如说利玛窦见过河南犹太人,中国正史里根本没提过此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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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对利玛窦的态度:明实录揭开实情,传教士又一谎言被戳穿

我要是给自家菜谱也改得这么玄乎,估计能骗你忘掉饭的味道。金尼阁写那些故事,半是表功半是卖人设——告诉西方人:我们连中国皇帝都能忽悠到手,中国这地儿真好传教。再告诉中国人:你皇帝都欣赏我们了,你们要不要也考虑一下?

咱们再转回国内,从正史角度讲,《明史》《国榷》《明实录》对利玛窦这段的记载很清楚,一样的意思——没什么“贵宾”待遇,没什么自鸣钟送到皇帝手里。至于那幅舆地全图,是不是大家所说的“坤舆万国全图”?是不是皇帝亲自收了?没人说清楚,连史书也只是捎带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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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的本心很可能跟我们普通人一样,对洋货有兴趣,但对洋人说教却一肚子警惕。明朝官员、太监,要么怕利玛窦给皇帝添乱子,要么怕他争宠。就像某些职场有外部专家要进公司,老员工第一个不舒坦,害怕“抢饭碗”。万历的心情——也许既有好奇,也有距离。

不过话说回来,不少最顶尖的中国学者,居然更信西方史料那一套,而不是中国自己的正史。于是,洋人写一篇“利玛窦受万历皇帝欢心”,大家纷纷当真,还用来搞论文、写畅销书。想来也是,名人效应,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我们这边倒成一场跟风大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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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这事,从来经不起细扒。表面上看是东西方文化交流,实质上还是人在给自己讲故事,有点儿自欺欺人的味道。追溯这些谎言长出的根,终归离不开时代的名利——谁不想自己的学说有点“西方认证”,谁不想故事更能打动人心?

有趣的是,社会风气开放与现实权力之间,永远有条看不见的线。明朝虽说已不是闭关自守,但主流还是儒家信条。当时人并不觉利玛窦那一套真能影响皇帝,更难让他长期混进宫廷。利玛窦搞的是西洋宗教,在明朝士大夫眼里,连“正教”都不够格,还拿来当“洋把式”,多半要挨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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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问题还在我们怎么对待历史:到底是信自己家里的老档案,还是喜欢国外来的新笔记?其实每次“外来的说法”流行,后边总跟着一众国人帮腔——洋和尚一唱,咱们跟着跳。难怪河南犹太人的故事,也是西方人说一套,中国学者跟着和一套,还总觉得“外来的月亮圆”。

有时候我在想,或许利玛窦根本不明白,他死后会变成文化交流的架子,被一茬又一茬学者作推手,硬生生凿成“万历宠臣”。但回头看看那些明实录,冷冰冰几条官报,反倒像是历史的最后一滴清凉。至于我们后来人,是信洋谎言,还是信自家档案?这个问题,怕是还得问问每个人心里的历史天平。

历史本来扑朔迷离,真真假假,人间冷暖,细细咂摸也就那么回事。利玛窦是不是万历皇帝的“知音”,其实自有天知——我们后世听故事,偶尔多留一分敬畏,也未尝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