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
李炳耀,笔名执着,男,68岁,陕西省乾县灵源镇苏坊李家村人,初中文化程度,1978—2017年在苏坊完小任教四十载。著有杂文集《肖河梦》,长篇小说《李家寨变迁》,被陕西省图书馆、咸阳市图书馆等收藏。作品曾获奖若干。
【内容提要】
该书是《李家寨变迁》一书的全本、修订版,通过李晓锋的个人经历,展现了他在艰苦环境下不忘初心,坚持办学,改善村民文化素质的不懈努力与艰苦奋斗精神。同时较为客观地反映了李家寨村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以及他们对脚下这片生活的土地的热爱和对生活的执着,充分彰显了教育在改变乡村命运中的重要作用,较为成功地塑造了一个热爱教育、品格高尚、无私奉献的乡村人民教师形象。
追 梦
□ 执 着
十六
张国强是个初中还未毕业就回家务农了。但他整天不干活,不参加生产队的劳动,成为村上的名人——一个东跑西奔的懒汉,名副其实的游狗。
后来,自从他的母亲和李俊秀结婚以后,他平时不是和这几个男同学游街逛乡,就是和那个女同学谈情说爱。刚开始时,李俊秀感到这也无所谓,让孩子们逛逛,到外边聊聊天也是正常现象。可是,时间久了,他也越来越感到害怕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一些闲言碎语就多起来了,后来也就很快地传到了李俊秀的耳边,他逐渐感觉到他这个好儿子,如果是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的村书记的威望和好名声就会被他所葬送,他多年的血汗就会被这个没有出息的东西所毁掉。
他越想心里越感到害怕,越想越觉得担心。怎么办呢?孩子的出路究竟在那里呢?
他天天思考着,夜夜操心着。谁家没有儿子,那谁家就天天火烧火燎的。那么谁家若要有个不争气的儿子,谁家更是夜夜不能安眠啊!特别是身边这个不是亲生的儿子,那就更加头疼了。听说后来,不知谁为李俊秀出了个主意,那就是让他这个不孝之子去当老,或许这样才能收收他的野性子。除此之外,一时也没有什么良策妙良方了,对于这样一个非常嚣张的混世魔王,一个个人听说后往往都是束手无策。
李俊秀得到这个提议后,他感到很惊讶,也很突然。后来他经过认真的思考,这条路是行得通的。他想学校又是我们李家寨村建的,它又归我们大队来管的。这样,也许能让这个败子家不乱生事非,安下心来,重新做人。
到了第二天中午,他就急急忙忙的骑上自行车,拿上礼品,立即赶到乡政府,去找乡上的那个教育专干,并迅速地向教育专干说明来意。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乡政府,并向教育专干诉说了自己的心思,教育专干想了一会儿,就答应了他的这个要求,并愿意让张国强放进入李家寨学校教书,去做一名乡请教师,并安排他在下一学期正式上班任教。
可是,元旦来了,正当人们准备要庆祝时,县教育局突然下发一份文件通知,要在本学期期末,对全县教师进行一次大整顿。除过对现任教师的基本素质进行大培训、大提升外。关键是要严格控制教师数量。县教育局规定,从现在起,要关掉民办教师随便入校的这个问题的大门。在“文革”时期或“文革”前参加工作的民办教师,在身体状况良好的情况下,可以留下继续任教。在一九八〇年以后不再招收民办教师。但又附加一条,就是在一九八〇年以后所被录用的民办教师或乡请教师中,政治面貌是党员的,或在教育战线上获县、市、省级劳模的,或县、市、省级教学能手的,或正担任校长的可保留下来继续任用。否则,一律劝其回家。
教育专干马上来到了李俊秀家,并向他讲明事情原委,及时掏出县教育局下发的文件原文,让他看看,以证明他所说的话是有凭有据的。
“你看,那就是说不能让咱娃在下学期正式上班了。”李俊秀连忙说。
“那能不能让咱娃在李家寨中心完小任个校长吧?不然就……”李俊秀突然提出了一个让人惊掉下巴是的设想。
教育专干听到这个要求,感到非常吃惊,也感到难以理解,更无法接受。他这时只能睁大眼睛,惊恐地回答说:
“这……那……那我回镇上去,向镇党委汇报一下,希望能得到谅解,并能及时的得到镇政府批准。你看怎么样?”
一个月过后,乡教育组专干来到李俊秀家里,他们聊了通两个多小时,相谈甚欢,李俊秀高兴至极,悄悄地在等着他这个美梦得到圆满实现。
县教育局教师集训会在本学期的一个星期天举行的。
大会的基本内容是:各校要按时完成大会所安排的基本任务之外,还宣读了县教育局下发的有关文件,特别是当回选读任命了一批中小学校的主要领导名单等。
其中,就有李家寨村中心完小新任校长张国强。
这时,大家才知道李俊秀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把他那个游手好闲、知识欠缺、不可一世、让人嗤之以鼻的二货儿子张国强塞进了这所学校教书。这片教书育人、传承知识的一片净土之地,从此就是张国强的天下了,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耻可笑至极啊!
在一个早上,校长张国强在学校会议室开全体教师会,装腔作势地开始了讲话:
“现在,我们来开个周初会吧!今天我们开会的主要内容有三点;一是继续沿用各位老师的具体分工工作制度,各班班主任暂时不变。二是学校的其他各项具体工作的负责人人事安排问题。三是学校各项制度的落实情况等等。”张国强接着说了一些本学期具体工作安排。
当时,各位老师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一人说话,更没有一人谈笑。
会议室从此成了张国强一言堂的地方,发号施令的作战室,在他说的话没有和任何人商讨的余地,更没有其它老师发表各自意见的空间。
他凭着父亲李俊秀的权势工作了,执掌一方教育之地。这对学校教学工作和教学方法几乎是零的一个人来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在学校各位老师和学生家长面前,只能是让人嗤之以鼻的对象。
他平时目中无人,傲骨冲天。开会时,经常无端地批评人,训斥人,仿佛全校老师没有一个他能看在眼里,更没有令他满意的,看着顺眼的,更别谈表扬谁了,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老师们面对这个人人讨厌的校长,而他们仍然以礼相待,和平相处,从不生气,也不抱怨。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教好学生,完成好教学任务。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从不和他人争高论低,一心努力的工作,辛勤的耕耘。
一天夜里,李晓锋八十五岁的母亲突然住进了县城医院。
到县医院后,经过医生会诊后,确定其为脑梗复发症。这就无声地告诉他们老人必须住了,而且需要住好长一段时间的医院,并不是一两天的时间。这就无言中地告诉家人们谁来做好常常陪同老人住院的思想准备?
李晓锋的妻子张红自告奋勇地来到县医院第一个作陪,来到婆母身边后,开始了喂饭、换尿布、洗衣服等等,来做婆母住院期间的一切照顾工作。
张红来到了医院,经常是自己在家里先草草吃过饭,接着再为自己的婆母做些可口的饭菜,然后再把它提到病房去,为这位老人喂起饭食,洗起脏衣脏裤来,协助护士整理起病房。
喂饭时,她一手拿着勺子,一手端着饭碗,为她喂一勺,接着放下饭碗,再拿起一张卫生纸来为她老人家擦擦嘴巴,接着再为她喂一勺,接着又继续再擦。这样,既能把饭粒全喂在嘴里,又能喂得干干净净,使外面很少撒些饭粒。由此,张红在为母亲一口一口的喂着,婆母在一口一口的吃着。当然时时使母亲的口角保持着干净,天天使老人衣服保持着洁净,房间整天保持着请洁干净。
除过每天为婆母喂饭之外,张红还每天坚持搀扶着婆母上厕所,进卫生间。甚至有时还要推上小车子出去晒晒太阳,透透风。
时过境迁,秋分很快地就来到了。这样,医院里的温度在逐步的下降。有时使一些工作人员及一些病员们的身上不得不增添些新的衣服,甚至有时还要换上秋衣。不然,身体不好的人员这时是会经受不住这种寒冷的。
有一天傍晚,张红借婆母刚躺下的机会,就回到家里,不得不为母亲取来秋衣和棉衣。以免使她在住院期间,不再受到一点风寒。
几天过后,妈妈的病情再次复发了,张红急忙跟着病重的婆母又转到另一所医院。并在全心全意的等待着病情检查结果,和对母亲治疗应采取的措施。后来,婆母的病情慢慢地有点稳定,但住院的时间是要延长的。这样,张红在耐心地忙于护理着病重的妈妈。她们母子二人从住进医院以后,由于事务繁忙,因此直到现在家里的脏衣服的还是没有洗过一次的。
半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李晓锋经过和医生商议,说这种病一时是难以见效的,只能是自代一些药品回家,在家里慢慢的自行治疗吧。由此,这位老人带着脑梗病情的后遗症回家而出院了。回家之后,母亲虽然是留住了她那瘦小的身体,保住了他那微薄的生命。但他却成了一位坐着轮椅,甚至有时是个说话字语不清,言语不真的一位植物人。
婆母时时是在忍耐着病魔的浸蚀和蚕食,但也在天天接受着媳妇的处处关怀和时时的护理。媳妇在护理期间,真是无微不至,更是耐心持久的。
母亲的病是在张红,陈红和春红三位媳妇轮流陪同之下,而一天一地的在艰难的生活着。她们逐一的轮流坐在婆母的轮椅旁边,这个为她做做伴,那个和她说说话。尽管自己的婆母的思维能力反应慢,但她们还是对她说上几句心里话,贴心话。从病人的心态上给以宽慰,给以挽救。使母亲的心态慢慢地走向正常,走向喜悦。
总之,婆母的护理工作是由三位儿媳妇来承担着。她们常常在母亲的身边,在为自己的母亲而洗脸,喂饭,换尿布等等。
一天,陈红正准备离家到校为孩子们上课时,突然婆母在她的轮椅上“啊,啊,啊”的说起那谁也听不清楚的话语来,并同时用她的手指指向自己的裤子,还在着急的喊。这时陈红的眼睛不解其意的在盯着母亲的手指,和他的眼神,并惊奇的在揣测着,在思维着。这时她也在试探性的在追问着:
“你要说什么,是不是尿在裤子里呢?”
“啊,啊……。”
“那能是什么呢?”
“我把你推进房间,脱掉裤子看看就行了。”
这时,陈红把母亲毫不犹豫的推进了婆母的房间,并帮助婆母一块脱掉身上裤子。这时才发现,她的内裤是一塌糊涂,屎尿一摊。简直是臭不可闻,无法收拾。

怎么办呢?自己的老人自己不收拾,让谁来收拾呢?自己的老人咚下的,自己嫌弃。那么人人要儿女来干什么啦?
这时,陈红立即为自己的母亲脱掉全部脏衣服,又为她洗净身体,再为她换好新的衣服,使她立即感到舒服,觉得畅快。当她为母亲做完这些事情之后,陈红又立即取来盆子,把那些脏衣脏裤端出房门,开始洗刷起来。首先是用刷子把内裤刷洗一遍,接着是倒些洗衣粉,在盆子里再洗一次,然后,她又在裤子上放些肥皂,再重新用手洗洗,搓搓,最后,再用清水透上一次。这样,使洗过的衣服干净,无毒。穿在身上感到更加舒服,十分满意。
陈红为妈妈洗刷脏衣脏裤外,还时常利用节假日,推着老人的轮椅到村外转转,到街道上逛逛。
春红她也是抽出空闲时间,耐心地在服侍着自己的这位老人,也是一个不怕脏,在伺候婆母这件事上从不马虎的人。
那么,她虽然在医院里是个很少侍候婆母的人。可是一个怎么样又在家里来对自己这位病重的母亲呢?
在家是一个服侍着老人,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责任和担当。她要用自己的孝心来感动这位母亲,她要用自己的关爱行动,来影响自己的人生,而且还在用关爱之情来感染这位老人。
张红,陈红,春红和李晓锋,她们都是经常性的在利用自己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到自己母亲的身边去转转,抽空和自己的妈妈她坐坐,利用空闲时间和她拉拉家常。这些话语尽管在她的身上作用不大,时间久了,对她的思想活力是会起到一定的拉动作用的。对婆母那悲哀的心情也慢慢地起着消化作用。致使这个即将消失的家庭,慢慢地又复苏起来了,渐渐地又有了新的生气和活力,更会产生新的幸福感和喜悦感。
月是故乡明,这一年的中秋节不知不觉来了。这个日子几乎是户户游子都不愿忘记的,都千方百计地从外地赶回到老家一趟,和家里老人团圆一次。
中秋节中午,张红回到了自己的娘家,准备和父母过一个幸福圆满的中秋节,赏一次中秋的明月。午饭时,李俊秀急火火地来到张红娘家,告诉张红的父亲张建勋一件喜事:
“李书记,是你啊,来,坐,吃个月饼,你今天到我家来,是有什么事吗?”张建勋对不请自到的李俊秀疑惑不解。
“我能有什么事情呀?我经过多次想,是想让你女儿张红依旧回到我们村的学校继续做一位乡请教师吧,让他和其它教师一样,到学校去教书,只不过身份和以前一样,不是民办教师,仍然是一个乡请教师,你看行不行啊?”支部书记李俊秀对张建勋慢言慢语的说。
“行,行,那怎么能不去呢?只要你愿意叫她去,她一定是会去的。”张建勋高兴地回答着。
张红落选教师之后,又继续当起一名乡请老师。这样,她身份虽然和以前一样,不但能和别的老师一同教书,一起上课,而且也能享受寒暑假,不再参与集体生产劳动了。
到了晚间,张红听到爸爸对她讲了这一喜讯,就高兴地不知所措,不知用什么语言来感谢她自己的父母。忽然,她来到爸爸的身边,马上抱住父亲的脖子,高兴地连声叫了起来:
“爸爸,爸爸,你真是我的好爸爸。”
“唉,唉……这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呀?哪有女儿抱住自己父亲的脖子的。”张建勋一边用他的双手,推开自己那高兴地的女儿,一边在喜悦的回答着说。
到了第二天,张红就急急忙忙的回到家里,把这件即高兴而又自豪地事情,立即告诉了心爱的丈夫李晓锋。当他听到这件事后,他也喜悦起来,蹦跳起来。他们高兴地好长时间睡不着觉。这时,李晓锋娴熟地拉起二胡来,张红唱起嘹亮的歌儿,这分明就是两个的家庭舞会。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就到了第二天。
李晓锋和张红一起去李家寨村小学上班。准备为教育事业再次奉献出自己的一份爱心和青春年华。
可是,好景不长。过了一段时间,李俊秀突然来到学校对李晓锋说,张红这次进校工作,她的工作态度很好,成绩也很显著。可是村里有些群众又有不同的意见,说这个学校光你们的家里就有三名教书的,这有点不妥,也不公平。所以,大队现已决定,让张红暂时离开学校,等到在什么时间需要的话,再让她继续来校上课,让她仍然再做一名教师,一名优秀的教师。
因为张红进校时的身份是一名乡请教师,因此,在这次教师整顿中,只能被辞退了。
一学期刚过半,乡上突然决定让教育专干专门到李家寨中心完小传达上级文件精神,文件中任命张国强为李家寨中心完小校长,李晓锋为本校代理副校长兼教导主任。当学校的所有教职员工听到这条消息后,感到十分吃惊和惊讶。开始认为这道消息是假的,是不可相信的。因为,大家对他十分清楚和了解,他们都明白他是大队书记李俊秀的儿子,是一个浪荡公子,他和李晓锋是堂兄弟关系。当时,李晓锋心里也不明白,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几个星期过后的一个星期天,该轮流陈红来校值班了。这天,陈红她在家里吃过早饭,就准时来到了学校,开始自己的正常工作,当她来到学校后,她就立即对学校的安全进行了全面检查,看看各个教室的门窗是否锁好,再看看各位老师的房门是否上锁。检查完毕这些事情后,她就来到了学校的会议室里,开始看起电视剧来了。当时的电视里放的是电视剧《西游记》。这时陈红看的是非常的专心和特别地认真啊。
陈红根据学校的安排,她为保持学校的安全而要付出自己的努力和责任。
看着,看着。到了中午十点钟左右,校长张国强突然来到了学校,他进了学校大门,就来到了会议室,发现陈红在会议室里看电视,他带着有点生气的口气问:
“今天是谁在学校值班看校啊?”
“是我,张校长!”陈红有点慌乱地站了起来,回答着说。
“哦,是你,是你,不急,不急,你先坐下,我到学校随便转转,检查检查看谁在值班,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张国强用缓和的口气说。
“我走,我走,我现在就离开这里,以便影响你的休息!”陈红边说边低下头,准备立即向会议室的门外走去。
“你先别走,别走!”张国强边说边关掉了会议室的门。
“校长,校长?你这是要……?”陈红这时感觉到,今天张国强有些不大对劲。
“陈红,你不要害怕,今天我是刚好碰上你在学校里值班,要是在平时,我们还不一定会这样能好一回,是不是?”张国强面带狰狞的面目,向分明有些胆怯的陈红说。
“你,你?”陈红带着怀疑的口气在说。
“别怕,别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张国强一边拉住往后退陈红的手腕,一边在嬉皮笑脸地说。
“今天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谁还能知道呢?”陈红这时已被校长张国强抱上了自己房间的床上,并带有兴奋的口气说。
“不敢,不敢,在家我还是你的嫂子,在学校又是你的一名教职员工呢!”陈红无奈地争辩着。
这时,陈红面对着自己的顶头上司,面对着这个身材魁梧的校长。她竟然心里糊里糊涂地认为,这时抵抗不但没用,也会毁了自己的好名声。
张国强见状,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敏锐地发现陈红好像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更没有反抗的可能。而此刻的陈红有口难言,眼睛只能紧闭着,任由他压在其身下被蹂躏一番。
这时,她的心一定伤心不已,悲痛至极。就这样,这位花花公子校长张国强利用自己的权势,深深地伤害了一个心地善良、外面漂亮的陈红,他的堂嫂。从此,会在陈红那漂亮的身体上永远地留下了一个创伤,在她的内心深处永久地刻下了一块伤疤。永远都无法抹去。对于思想较为保守的教师陈红来说,这无异于从此把自己钉在了道德的耻辱柱上。
“哎,陈老师,你现在到你房间去休息休息去吧,我现在还不想走,可以替你值值班吧。”张国强满足了兽欲后,慢言慢语地对陈红说。
陈红这时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衣服,慌慌张张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接着就关上房门,然后趴在自己的床上,开始放声痛哭起来,她哭自己的命太苦了,哭丈夫李旭峰走的太早了。
到了第二天,陈红她为了不让旁人看出什么,不让人讥笑她,更不让他人耻笑她。她不得不像往常一样,仍然在家里吃过早饭,并帮助家人洗刷完碗筷,然后,就按时走进学校大门,强装着微笑,开始为孩子们上起新课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国强又开始了为非作歹,在工作时间里,通过自己能招收新的民办教师的假圣旨,又和村里的几个新媳妇鬼混在一起,干了一竿子龌龊的事情。由此,这些陆陆续续成为见不得光的传言,转而成为见不得人的事件,成了李家寨村人的笑柄。
张国强“人在曹营心在汉”,在校外的时间大大多于在校内的时间。常常对副校长李晓锋撂下一句,我要到局里或乡上去开会了等等。其实鬼知道他干啥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因此,老师们都叫他“谎溜校长”。
六一儿童节前,县教育局为各校图书室配备了一批图书,各校的数量和种类参差不齐。书是在一个星期天中午送来的,恰恰接书的人不是学校图书管理员,而是值班的一位老师。这位值班老师由于不懂流程,也没有索要这批书的相关票据,导致图书管理人员对这批书的数量等一概不知。
后来,图书管理员想能得到县教育局送书送的发票,可前等后等,都等了半个多月时间,还是没有等到任何音信。这时,他不得不向新任校长国强去说明情况。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免责声明: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纯属作者个人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