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读唐诗时有没有过瞬间的割裂感?
当你吟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感慨农民不易时,有没有想过写这句诗的人,其实正坐在雕花木椅上,看着歌女起舞,桌上摆着刚端上来的燕窝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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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读“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为爱情感动时,有没有想过写这句诗的人,其实刚把初恋甩了,转头就娶了豪门小姐?
当你念“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共情游子心情时,有没有想过写这句诗的人,其实刚杀了亲外甥,只为抢两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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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就把这些“诗坛伪君子”的遮羞布扯下来——
唐代有四个诗人,他们的才华足以载入文学史,可他们的人品,比化粪池里的蛆虫还脏。
宋之问的诗,你肯定熟。
《渡汉江》里“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把游子归乡时的忐忑写得入木三分,连小学生都能背。可谁能想到,这个“懂亲情”的诗人,其实是个连亲外甥都不放过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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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外甥刘希夷,也是个有点才华的年轻人。有一次,刘希夷写了首《代悲白头翁》,里面有两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意境美得让宋之问眼睛发亮。他立刻找到外甥,说:“把这两句让给我,我保你以后有好日子过。”刘希夷当然不愿意——这是他的心血。
宋之问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当天晚上,他指使仆人用土袋把刘希夷压在床下,活活闷死了。
就因为两句诗,他杀了自己的亲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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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恶心的是,宋之问的“贪”不止于诗,还有权。
武则天在位时,他为了升官,舔着脸依附武三思、张易之这些权贵。张易之是武则天的男宠,宋之问居然每天早上去给人家拿尿壶,弯腰递过去的时候,还笑着说:“易之兄,您慢用。”连文人最后的尊严都丢光了。
后来,张易之被杀,宋之问被贬到岭南。他受不了岭南的苦,偷偷跑到朋友张仲之家。张仲之好心收留他,可他却偷听人家商量“灭武三思”的事,转头就跑到武三思那里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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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张仲之全家被满门抄斩,宋之问却因为“举报有功”,重新当上了官。
你说,这样的人,写得出“近乡情更怯”,可他的良心,是不是早就被狗吃了?
元稹的情诗,是多少人的“爱情圣经”。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这些诗句深情得让人心碎,连白居易都夸他“情诗写得比我好”。可谁能想到,这个“深情”的诗人,其实是个“渣中之渣”。
他的初恋是崔莺莺,一个出身书香门第的女孩。元稹用“才华”骗崔莺莺爱上他,每天写情诗给她,说“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可当他发现崔家没权没势,帮不了他升官时,立刻就变了脸。

他给崔莺莺写了封信,说:“我们不合适,我要去京城考科举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转头就娶了韦丛——韦家是豪门,父亲是吏部侍郎,能帮他升官。
韦丛跟着元稹吃了好几年苦,住破房子,穿粗布衣服,没抱怨过一句。可元稹倒好,韦丛还没死,他就跟薛涛搞在一起。薛涛是著名的女诗人,长得漂亮,写得一手好诗,元稹跟她约会,写着“曾经沧海难为水”,转头就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后来,他又跟演戏的刘氏好上,可因为刘氏身份低,他又甩了人家。刘氏哭着问他:“你不是说爱我吗?”他冷冷地说:“我是大官,你配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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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样的人,写得出“惟将终夜长开眼”,可他的眼睛,是不是从来没真正看过自己的妻子?
李绅的《悯农》,是多少人的“童年记忆”。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些诗句让无数人懂得珍惜粮食,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在学。可谁能想到,这个“同情农民”的诗人,其实是个“吃人的酷吏”。
李绅当官后,完全忘了自己写的“粒粒皆辛苦”。他吃一顿饭要花上万钱,比农民一年的收入还多;家里养了几十个歌女,天天让她们跳舞助兴,连好朋友刘禹锡都看不下去,说他“断尽苏州刺史肠”(意思是:你这么铺张,我都替你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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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叔叔为了讨好他,特意来找他,说:“贤侄,我来看你了。”李绅皱着眉头说:“你是叔叔,怎么能叫我贤侄?”叔叔赶紧改口:“弟弟,我来看你了。”李绅还是不满意,说:“你比我大,应该叫我什么?”叔叔想了想,小声说:“孙子?”李绅这才笑了,说:“这才像话。”
他还经常随意殴打百姓。有一次,一个农民不小心踩了他的马,他立刻让手下把农民拖过来,打了几十板子,打得农民满地打滚。百姓见了他,就跟见了阎王似的,纷纷躲着他。
李绅死后,朝廷追赠他为太尉,可没过多久,就收回了他的谥号,还规定他的后代不能入朝做官。
你说,这样的人,写得出“粒粒皆辛苦”,可他的碗里,是不是装的都是农民的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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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颢的《黄鹤楼》,是“千古绝唱”。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这首诗写得意境深远,连李白都夸他“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可谁能想到,这个“意境深远”的诗人,其实是个“风流成性”的渣男。
崔颢喜欢给美女写诗,见一个写一个。他的诗里有“度日不成妆”(说人家美女没化妆),有“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说人家美女在思念情人),可他写这些诗,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新鲜。
他追美女的时候,用才华骗人家,说“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追到手后,没几天就觉得腻了,转头就去追下一个。
据史书记载,崔颢的身边从来没缺过女人。他跟一个美女好的时候,会写情诗给她;跟另一个美女好的时候,又会写情诗给另一个。他把爱情当成游戏,把女人当成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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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样的人,写得出“黄鹤一去不复返”,可他的爱情,是不是从来没停留过?
有人说,“文如其人”,可这些诗人,用行动打了这句话的脸。
他们的诗是干净的,可他们的人是脏的;他们的才华是出众的,可他们的人品是恶臭的。
我们读他们的诗,要欣赏他们的才华,但更要记住——
才华不等于人品。那些被诗名掩盖的脏污,不该被忘记。
毕竟,真正的伟大,从来不是靠才华堆砌的,而是靠人品支撑的。
那些只会写漂亮话,却做着肮脏事的人,永远不配被称为“诗人”——
他们只是一群披着文人外衣的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