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一点神光

吴德君||湖北

“逍遥万亿年无计,一点神光永注空”,读《西游记》时,这句诗总在心头萦绕。

《西游记》成书于中国明朝,这是一部神魔小说,以唐僧师徒西天取经为主线,串联起大闹天宫、三打白骨精、真假美猴王等经典桥段,在奇幻叙事中藏着对人性与修行的深刻洞察。

《西游记》能跻身“四大古典名著”,源于不可替代的文学价值与文化分量。它出神入化:突破了传统文学的题材桎梏,将佛道相争与降妖除魔关照社会现实。它雅俗共赏:《西游记》的神奇之处——文人能从中读出“明心见性”的哲学,百姓能为“三打白骨精”的曲折拍案。它伸张正义:构建了中国人的精神图腾,孙悟空的反抗与成长、唐僧的执着与慈悲等,成为中国人的重要精神支柱。

吴承恩的《西游记》,在中国文学史上堪称一绝。他从不将角色脸谱化,而是让每个人物带着鲜明的“人性”行走在神魔世界里。唐僧的迂腐里藏着坚定,孙悟空的桀骜中裹着赤诚,就连看似扁平的猪八戒,也有憨厚与狡黠的双重人格。这种“神性”与“人性”的交织,跃然纸上,成为鲜活的生命。

重读《西游记》九九八十一难,我蓦然发现,唐僧是一个很高明的教书匠;孙悟空是一个充满爱心的人;猪八戒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沙和尚是一个吃苦耐劳的人。

唐僧是一个高明的教书匠。他不懂腾云驾雾,却深谙“育人先育心”的道理。面对野性难驯的孙悟空,他用紧箍咒划下底线,更用“普度众生”的理想点燃其内心的火焰;对总打退堂鼓的猪八戒,他不指责其贪懒,反而在化不到斋饭时说“八戒辛苦”,用体谅化解抵触。他的“课堂”从不在经书里,而在每一次与妖怪的周旋中——让悟空明白“勇”需有“谋”,让八戒懂得“私”需有“度”,这种在实践中渗透的教化,比任何说教都更有力量。

孙悟空是一个充满爱心的人。他看似桀骜不驯,却总在危难时把师父护在身后:三打白骨精被逐时,他跪地叩首“若师父不要我,就把这金箍松了吧”,满是不舍;狮驼岭见唐僧被吃(实为假象),他泪崩哭喊“师父啊师父”,撕心裂肺。这份爱从不宣之于口,却藏在每一次“俺老孙来也”的担当里,藏在为救苍生斗妖魔的决绝里。他的火眼金睛辨得出鬼怪,更辨得出人间疾苦,这份柔软,让他从“妖猴”真正走向“佛”。

猪八戒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他总惦记高老庄的娇妻,看似胸无大志,却最知人间烟火:师父饿了,他主动化斋;师弟冷了,他把自己的破棉袄递过去;就连偷懒时,也会选个背风的草窝,把钉耙搂在怀里,那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他的贪嗔痴里,藏着普通人的真实:想吃好的,想偷懒,想有人疼,这种不装腔作势的“俗”,反而让人觉得亲切,仿佛身边那个有点小毛病却靠谱的老友。

沙和尚是一个吃苦耐劳的人。沙悟净是团队里最稳的定盘星。挑着担子走了十万八千里,他从不多言,却总在裂缝处托住全局:师兄弟吵架,他轻声劝“都是为了师父”;师父被抓,他冷静分析“大师兄能救”。他的“劳”从不是盲目付出,而是清醒地守着自己的位置——就像老黄牛,不必张扬,却能载着队伍稳稳向前。当悟空闹脾气、八戒打退堂鼓时,是他的“不放弃”,让取经的路从未中断。

此时,《云宫迅音》的美妙旋律忽然在耳边响起,时光之门仿佛带着我穿越五百年,去见那一点“神光”《西游记》。

                                  图片/网络

作者简介

随笔||《西游记》:一点神光

吴德君,警察,从事公安宣传教育工作20年,湖北警官学院政治部(留校老师),现就职于武汉铁路公安局武汉公安处鄂州站派出所,新闻作品在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湖北广播电视台、新华社、《人民日报》《法治日报》《中国青年报》《人民公安报》及《湖北日报》《长江日报》等国家和省部级媒体多有刊播,曾获“中国地市州新闻奖二等奖”、“湖北新闻奖三等奖”、“湖北公安新闻奖”等,荣立个人三等功3次、个人嘉奖6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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