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常念家,便有了对抗岁月的底气
凌云树/文
老铁们,今天老板看得松一些,我和大家谈谈关于家的话题。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是深秋。这话年年说,年年话里的味道都不一样。一样的就是我们抓不住时间的尾巴,说长大就长大了,说老也就老了。
空气里有了泥土的味道,听见果实成熟坠落的声音,寒意四起,有鞭炮在耳边响起,我心底里有泛起过年的记忆。总是在我感觉四周凄凄凉凉的时候,又会想起温温暖暖的家。
傍晚时分,我和同事们送走最后一辆校车后,夜色已经布满眼前的世界。万家灯火阑珊,我扛着一身的疲惫急匆匆赶往自己的家。
路上,我的车子穿过没有灯光的岭上小路,绕过冷清的社区,进入工业区的内部路,再转弯过窄桥,进入弯弯曲曲的河岸小路,不一会,眼前豁然开朗,车子在一阵子的颠簸中驶入宽敞明亮的厦门路。
眼前路灯明亮,路面宽阔,车流川流不息,一脚油门,车子飞驰而去,心里别提那个舒服了。因为眼前的路是回家的路,越走越宽,越走心情越高兴。
这一天天的工作,人累得像拉磨的驴子,生活是每天的简单复制,像今晚这样下班的状况,如果不是想起还有一个温暖的家在前方,我着实熬不了这份孤独和凄凉感的。所以说,家是一个人的精神支柱。
说起家,我媳妇经常抱怨我家的房子面积太小,放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在里面转不过身来。我却是特别喜欢它。我这个人睡眠不是很好,在外边居住,不管是多么舒服的床铺,我都很难入眠。
我在自己的家里,躺在沙发上就能睡,坐木地板上也能打呼噜。房子是小了点,我却很享受它给我的滋养。我心里明白,所谓的家指的根本不是房子,家是一个物质和精神的集合体,有人有大房子未必有睡眠,有舒服感。
说起家,就会想起老家,那是父母的家,也是包揽了我所有童年故事的地方。我离开老家三十多年了,距离又比较远,所以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去。所以老家只能在我的行程里。
很喜欢那首歌《常回家看看》,那是写给我们游子欣赏的歌曲。回家的动力就缘于父母在那里。在异乡多年总也多不了几分喜欢,却对老家的感情与日俱增。
当我在外地经历困苦和磨难,只要想起老家来,就不觉得有多难。老母亲的那句话“大不了回家种地吃粮。”让我不惧怕任何大胆的挑战。我心里想失败了有父母接着怕啥呢!
现在我经常担心年迈的父母在老家没有人照顾,我也不知道当初上学离开家工作的做法,算不算是光宗耀祖的事。当我们兄妹离开父母的那一刻,我知道父母心里是甜蜜的骄傲的,但他们的生活变得孤独和困难。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经常想起我姥爷姥姥在世时的生活。我四个舅舅都在村里居住,几乎住在一条街道上。姥爷姥姥年纪大了,四个舅舅就轮流把他们带到家里去,而且住在最好的房子里,这样切身地照顾,两位老人的晚年算是最幸福的。
我有时候还真的感叹四个舅舅都没有去城市生活。而现在舅舅们的儿女都像成熟的小鸟飞去了很远的城市,我也经常听他们抱怨声起。儿女们有出息了,老家就待不住了,这又很难说是一种幸福生活。
无论家是怎样的状态,家一直在聚拢一家人的心,感情交融,一家人心心念念地盼着彼此幸福,日子就会像花儿一样开放。我有我的感触,有家在,我们不惧怕一切困难,有家在,爱就会生长,我们才会生出高飞的翅膀。
老铁们,不管经历什么,常把家放在心上,家会给我们无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