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和雨神同时莅临民间,前者如拖帕,后者似抹布。拖来抹去或抹来拖去,万事万物焕然一新,有生命的英姿勃勃,无生命的落落大方。

与生俱来的尘埃,在河流内外纷纷扬扬。老渡口的记忆,陪伴历史的遗迹渡人自渡。留下波浪平推沙滩的诗情画意,紧随循环往复的白头霜,挥别芦苇丛中最后的垃圾时间。
象身居高海拔的红杉,慢慢关闭表层所有的情感,让一圈又一圈合拢的岁月,悄悄木质化为铭心的年轮。即使逢春也不能萌发新芽,枯立不倒的秉性,始终坚守住直立行走的道骨。
选择一个吉祥的良辰,插上千杆风嘛旗,点燃万盏酥油灯。原有的藏语,说不清新近发生的事件,只有天桥边的白塔,反复向朝圣的芸芸众生娓娓述说:用水革面,以佛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