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欧洲的女人可太憋屈了,明明那时候整个社会都爱咋咋呼呼表达情绪,宗教人士哭哭啼啼都能算“虔诚”,可世俗女性连生气都不行,被说成是“七宗罪”,还得被扣上“软弱失控”的帽子。
上层女性想说话也得憋着,但她们没傻等,偷偷找着了表达的法子,书信就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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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戴着“温顺”面具说心里话
能写信的大多是上层女性,毕竟那时候识字的人少得可怜,贵族姑娘们因为要管家里庄园文书、跟亲戚通消息,才有幸学了读写。
本来这教育是为了让她们更好“顾家”,没成想倒成了吐露心声的工具。
1273年有个诺福克伯爵夫人叫阿琳,她居然给英格兰大法官写了信,这在当时可太少见了。
信里她用了“亲爱的友谊”这种男人之间常用的词,想显得自己懂规矩能办事,可又不敢越界,还得装出“温顺妻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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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多拧巴?想争取点话语权,还得先给自己套个枷锁。
后来我查资料才知道,这封信是因为诺福克庄园税收的事写的,现在还藏在英国国家档案馆里,算是少有的女性管政务的证据。
到了意大利文艺复兴那阵,女性写信更敢说点实在的了。
有个叫丽莎・卡博里卡的学者,收集了1375年到1650年的55封女性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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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个叫娜妮娜的姑娘,13岁就被家里用巨额嫁妆嫁出去了,她在信里写“若想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就别生为女人”。
这话看得人心里发紧,本来想她生在美第奇家族该享福,后来发现再有钱的女人,婚事也由不得自己。
还有个佛罗伦萨女人叫阿莱山德拉,丈夫死了她坚决不嫁人,就想自己管孩子。
她给儿子写信时说“不见你们的孩子,我有时会想,你们到底是为了谁在奔波”,这话听着是抱怨,其实是用内疚拿捏儿子,好让他们听自己安排。
这招挺聪明的,在那时候女人没多少权力,也只能靠这种法子护住自己的孩子。
写信得有文化还得有条件,那没那么多字可写的女性,就拿针线当“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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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绣:藏在花纹里的反抗
那时候上层女性学刺绣,本来是为了证明自己“贤淑”,《女性礼仪手册》里都把这当成必备技能。
而且绣什么图案,大多是男人定的,不是宗教画就是家族纹章,没多少自己的空间。
可女人总有办法,稍微改点图案,就能把自己的心思藏进去。

最典型的就是苏格兰女王玛丽,她被伊丽莎白一世囚禁的时候,信都被监控了,想说句心里话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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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她就跟一个叫贝丝的贵族女人一起绣东西。
她们绣过一幅特别有名的作品,一只戴冠的姜黄色猫盯着灰色老鼠,后来大家才看出来,这猫是玛丽自己,老鼠就是伊丽莎白,俩人的紧张关系全在这花纹里了。
现在这绣品还在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博物馆里,你要是去看,肯定也能看出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还有个法国贵族女人叫凯瑟琳,她绣的“圣母子”图案也很特别,把原来宗教感很重的样子,改成了普通母子相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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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想把自己的母爱放进去,不服那些“女人要先为宗教奉献”的规矩。
这种偷偷的改变,比直接吵架更有力量,既没打破表面的规矩,又守住了自己的心思。
,能留下这些书信和刺绣的,大多是有钱有地位的女性,下层女人可没这条件。
没机会说话的大多数:被遗忘的底层女性
中世纪的下层女性,要么在农村种地纺织,要么在城里当女仆,一天要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哪有时间学写字?就算会点刺绣,也只是为了给衣服补补丁谋生,根本没时间用来表达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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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书里说,那时候留下的女性手写东西,98%都来自贵族或教士家庭,下层女性的痕迹几乎找不到。
就像有个叫爱丽丝的农村女性,她的纺织工具现在还在大英博物馆里,可除了知道她干过纺织,没人知道她开心不开心、有没有过委屈。
反观玛丽女王的刺绣,因为涉及皇室,被好好保存着,俩人的“声音”待遇差太远了。
后来看学者普拉格娅的书才明白,以前咱们总觉得中世纪女性都“沉默顺从”,其实是因为能证明她们“不沉默”的东西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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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书信和刺绣,就像打开了一扇小窗户,让咱们看到她们也会愤怒、也会争取。
这些老物件可比史书上的文字更真实,它们没把女人写成“温顺的符号”,而是活灵活现的人。
现在再回头看这些书信和刺绣,挺佩服那时候的女性。
明明被框得那么死,还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表达方式。
跟现在比,她们没手机没网络,连说话都得小心翼翼,可就算这样,也没把自己的内心藏到消失。
这些用文字和针线留下的痕迹,不光是历史,更像是一种提醒,不管环境多难,总有人能找到办法,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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