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一声召唤,姊妹几个从宝山、静安赶到国和1000的乐家渔村,说好一人点一个菜,六道菜摆上了桌。
虾干蘑菇煲是清淡挂的:蘑菇似乎吸满了虾干的咸鲜,就是虾干跟捉迷藏似的没见着几个,不知姊妹六每人吃到一个吗。
鱼胶海鲜羹是分好碗端上来的,很有腔调。鱼胶软得像化在嘴里,混着海鲜的鲜气,每口都润得嗓子舒服,慢悠悠嘬着正适合聊天。
点那道绿萝春时最没底,结果一筷子下去:菜梗脆生生的,裹着油渣的香,腻味儿早被蔬菜压没了,烟火气裹着清爽,居然是意外的解腻神器。

海肠捞饭得说句实在的:海肠没想象中脆,但那鲜味全浸进米饭里了,每粒米都油润润的,扒拉一碗下去比河鳗还顶饱,算个“隐形硬菜”。就那蒜香骨踩雷了:一致投票“下次不点”。
吃是真没少炫,但嘴就没停过“啦呱”——刚聊完小时候的事,转头又说起父母的事,话头跟串珠子似的,断都断不了。这血浓于水的劲儿,比菜还下饭。
一晃仨小时过去,结账一算:咱这几个“老年人”人均还不到一百,契合市情。在“生活亮晶晶”呼唤中,揣着一肚子菜和一脑子回忆,晃悠着各回各家咯。末了还不忘“元旦后,春节前,二姐你牵头再聚一聚”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