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精心挑选的外国上色老照片,穿越时空的隧道,将我们带回了那些遥远而迷人的年代。这些照片经过细致的色彩复原,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每一帧都散发着浓厚的历史韵味与独特的艺术魅力。

1914年,法国马赛,老照片里,穿背带裤的法国小男孩仰着小脸,正攥着一位印度士兵的手,土黄色制服上还沾着北非沙漠的沙尘,坐姿笔挺却轻轻回握着孩子的手。  

那会儿印度还是英国殖民地呢,一战爆发后,英属印度军队被大批派往欧洲战场,光1914年就有15万印度士兵经马赛港登陆法国。

1930年,一位纹身艺术家正专注地为一位英国女孩的大腿绘制着独特的图案。他手持沾满墨水的细针,轻轻而又坚定地刺入女孩柔嫩的肌肤之中。女孩的双拳紧握,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疼痛感,但她却坚定地忍耐着。

那会儿纹身可不像现在烂大街,尤其女人往大腿上纹,搁伦敦西区绝对算 “离经叛道”。这师傅说不定是从美国学的手艺,带回来的 “电动纹身机” 在当时算稀罕物,但看这细针手法,保不准还是老派手工刺青。

上色老照片:殖民地军队上一战战场;纽约街头议泰坦尼克号处女航即沉没

姑娘为啥咬牙受这罪?搁那会儿,正经人家姑娘都穿长裙遮到脚踝,她倒好,敢在大腿上纹花,保准跟家里闹掰了。说不定她是剧院的歌舞演员,受美国爵士时代影响,觉得纹身是 “自由的勋章”;也可能刚经历大萧条,想拿纹身记点啥——毕竟1930年英国失业率飙到15%,年轻人扎堆往俱乐部钻,用刺青对抗死气沉沉的日子。

1912年4月17日,泰坦尼克号沉了的第二天,曼哈顿的空气跟灌了铅似的——你瞅第五大道上,戴礼帽的银行家、围着羽毛围巾的太太,还有穿工装的码头工人,全扎堆在报摊前,手里攥着《纽约时报》《世界报》,头版黑黢黢的标题跟炸雷似的:“’永不沉没’巨轮葬身北大西洋!”  

上个世纪初的美国纽约,1900年代的曼哈顿,跟现在似的,早就支棱起“钢铁森林”的架子了——你瞅熨斗大厦那三角身子,跟楔子似的扎在23街路口,街上那叫一个车水马龙!福特T型车“突突突”地窜,跟甲壳虫似的挤满百老汇大道,可街角还能看见戴高帽的马车夫甩鞭子,马蹄铁敲在鹅卵石路上“哒哒”响。

那会儿的人跟现在一样,走路带风——华尔街交易所里,西装革履的经纪人举着黑板喊报价,跟现在交易员盯着电子屏敲键盘似的,都是一股子“钱在飞”的紧张劲儿。

1916年,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残酷时期,一批来自法属殖民地塞内加尔的士兵被迫加入法国军队,这年头儿,法属西非殖民地正闹“征兵潮”,塞内加尔的青壮年被刺刀逼着穿上军装,漂洋过海来欧洲当“炮灰”。

最扎心的是战场待遇——法国军官拿他们当“人肉盾牌”,但凡碰上毒气战、冲锋战,塞内加尔步兵团准被派去打头阵。1916年凡尔登绞肉机那会儿,好些塞内加尔士兵连挺机枪都没摸过,就被推上战场,对着德军的铁丝网冲锋,倒下时身上还穿着热带薄军装,冻得嘴唇发紫。

这些塞内加尔士兵被称作“非洲猎兵”,可他们猎的不是敌人,是自己被殖民的命运。1916年冬天,协约国报纸吹他们“勇猛善战”,却绝口不提伤亡率——光是1916年索姆河战役,塞内加尔第4营就战死700人,活下来的人膝盖以下全烂在泥浆里。战争结束后,他们好多人没拿到抚恤金,被扔在马赛港自生自灭,有的靠给人擦皮鞋换面包,有的把军功章熔了换钱回家。

这组外国上色老照片是一份珍贵的文化遗产和艺术瑰宝。它们不仅让我们有机会亲眼目睹那些已经逝去的时光和场景,更让我们在欣赏中感受到历史的厚重与文化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