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全部书法史都是“薄古厚今”,甚至“是古非今”,我认为并不如此。古代有古代的优点,后世有后世的优点。
近代考据学家有“前修未密,后世转精”的话,书法,从某一角度看,也有后人胜过前人的事实。王羲之生在东晋时代,真、行、草书突过前人,号为“新体”。
颜真卿崛起中唐时代,承接北齐、隋代雄伟一派的书风,开辟新路。清代邓石如“以隶笔为篆”(康有为语),也是新创造,给予后人不少便捷。不过,王羲之、颜真卿、邓石如的成功,都是在接受传统,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我们讲书法史,这点不要忘记。
学习书法,我赞成米芾的做法。《海岳名言》有一条说:
“集古字”是学书的好方法。熟习各家,吸收众长,久而久之,融会贯通,成为自己面目,便有自己风格,也便是创新。当米芾前段时间致力临摹某一家或某一种碑帖有一定功夫的时候,如果就此为止,满足于这一点成绩,不再学习另一家或另一体,当然也允许这样做,这样做也不失为一个书法家,但他的成就就没有像后来的卓越,可以断言。
再举一个例子:唐代怀素《论书帖》自己说:“藏真(怀素的字)自风废,近来已四岁,近蒙薄减,今所为其颠逸全胜往年。所颠形诡异,不知从何而来,常不自知耳。”怀素草书,从张旭出来,他的“颠逸”,比较张旭有不少发展和创造的地方。
沙孟海早年楷书作品《陈君夫人墓志》
金文眉寿无疆四字轴
行书 小窗白云八言联
行书玉台竞爽四字轴
行书 海滨邹鲁题字
33cm×126cm
一九九一年 沙孟海书学院藏
行书 碧血丹心额
24cm×87.3cm
一九七九年 浙江省博物馆藏
行书 马一浮先生墓碑题标
77cm×53cm
一九八八年 浙江省博物馆藏
行书 医药大楼题标
66cm×22cm
浙江省博物馆藏

隶书 电影《河姆渡遗址》片名
16cm×23cm
一九七九年 沙孟海书学院藏
行书 安吉县博物馆题标
109cm×19.5cm
安吉县博物馆藏
行书 王右军祠额
22cm×66cm
一九八〇年 浙江省博物馆藏
行书 益人神思摩崖题字
131cm×66cm
一九八九年 浙江省博物馆藏
行书 陆羽泉题标
66cm×22cm
一九九〇年 浙江省博物馆藏
行书 万罗山题标
64cm×22cm
一九九一年 浙江省博物馆藏
行书 中雁荡山题标
72cm×22cm
一九九一年 浙江省博物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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