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那天的记录,是从一份实验报告里发现的。

没人想到,这份编号模糊、格式混乱的手稿,最后成了731部队内部最沉重的一页。

纸张已经泛黄,边角卷起,墨迹有些模糊。

最开始注意到这份档案,是因为最后一行手写的字。

不是医学术语,也不是实验数据,而是一句简短的感叹:“他是我见过最顽强的人。

起初没人在意。731的档案那么多,活体实验、细菌培养、解剖记录堆成山。

可就是这句话,让人停了下来。

谁?为什么说“顽强”?这到底是哪一桩实验?

细查之后,才发现这不是一份普通的记录。

时间是1942年夏天,地点在哈尔滨郊外的平房区。

那时候,731部队正处于所谓“研究高峰期”,日本军方急着要看到成果,尤其是针对鼠疫病菌的应用实验。

据档案所写,那天早上接收了一名“华北送来”的试验者。

没有名字,身份备注里只写了六个字:“敌后游击人员”。

也就是说,这人是从八路军控制区抓来的,具体是哪个地区、哪支部队,不清楚。

只有一句话反复提及:“感染后依然存活两周以上,器官无明显衰竭。

这就不寻常了。731的那些“实验对象”,在感染鼠疫菌后,常常撑不过三天。

高热、败血、器官坏死,都是极其迅速的过程。

可这人,居然撑了十几天,还能进食,还能睁眼。

有个助手在记录边上写了一句:“注射樟脑液后,睁眼、转头、无言语反应。

那会儿的解剖室,叫“特别班”,也就是731内部负责活体实验的核心小组。

执行手术的是中尉细岛,原是兽医出身,转来部队后一直在处理“特殊样本”。

他的助手是筱冢良雄,见习军医,才二十多岁,刚从军医学校分配来不久。

那天的细节在日记里有不少补充。

筱冢记得,那个被送上手术台的人,早上还跟他打过照面。

对方当时还冲他笑了一下,说了句:“你这药打得真慢。”谁都没料到,几个小时后,他就成了“解剖对象”。

手术开始前,现场气氛非常紧张。

领导是少佐大木,直接下令:“用樟脑液,防止中途死亡。”按医学常规,樟脑液是刺激心脏、维持循环的药物。

可在这种情况下,它的意义就完全变了——是为了让人“在解剖中尽量活着”。

注射之后,那人猛地睁开眼。

不是痛苦的挣扎,也不是求饶。

日本军医日记:活体解剖一个八路军战士,他的顽强令我深深地震撼

他只是看了一眼操作台上的人,没说话。

一个日本助手吓得差点掉了钳子。

他一直盯着我看。”这是筱冢后来写下的。

他说那眼神不是愤怒,也不是恐惧,是一种…像是“看穿你”的冷静。

接下来的过程,残忍得不适合展开描述。

只说一点:他们用了六针强心剂,还是没能维持住心跳。

最后的记录是:“口角抽搐,终止呼吸。

后来的分析报告指出,这人的心脏、肝、肺、肾几乎没有明显坏死迹象。

按理说,鼠疫到了这个阶段,早该五脏俱损。

可这个人没有。

更让研究人员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肌肉和神经系统仍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也就是说,他一直在强撑。

战后有些人说,这可能跟他的身体素质有关。

但筱冢在笔记里写得很清楚:“他不是靠身体,而是靠意志力坚持到最后。”他说自己当时第一次意识到:“有些人,不是你用刀能征服的。”

这人究竟是谁?资料里没有名字。

后来有人查过731的转运记录,发现1942年6月,从河北冀中地区押送到平房基地的有一批人,其中一人登记为“八路军敌后联络员”,被标记为“重要对象”,编号是“476”。

但这个编号很快被涂改了,后面也查不到了。

那段时间,冀中平原正经历“铁壁合围”。

日军动用了十几个旅团,试图彻底压制八路军根据地。

根据《冀中抗战纪实》记载,很多交通员、地下联络员在那时失踪,很可能是被捕后秘密押往东北进行“技术处理”。

细岛中尉后来被苏联抓获,在哈尔滨受审,判处25年徒刑。1956年移交回日本,几年后病死。

他在审讯时只说了一句:“我当时以为他是死神本人。

而筱冢良雄,战后在东京大学任教。

曾在一场讲座上,公开讲述过这段经历。

他说:“那个战士死后,我再也没敢拿手术刀碰活人。

几十年过去,那个无名的战士依然没有墓碑,没有照片,连名字也没人知道。

可关于他的那页日记,被翻出来后,被复印、翻译,留存进了几本重要的战时档案集中。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那样写“马鲁他”这个词了。

参考资料:

石井四郎,《细菌战与731部队》,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

森村诚一,《恶魔的饱食》,时代文艺出版社,2000年。

王选,《冀中抗战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1995年。

东京审判庭审记录,《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档案汇编》,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编,199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