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三万人打四十万,打得对手晕头转向、主帅误判连连、数次空营扑空。
毛主席怎么做到的?四渡赤水是一场生死劫,也是一次军事巅峰操作。
最初的破局
1935年1月,长征已经走了近半年。
红军主力从湘江血战突围而出,接连穿越乌蒙山、破敌数十围堵。
但那时情况并不乐观,湘江战役后部队减员严重。
中央红军从八万锐减至不足三万,士气低落,粮弹紧缺。
面前这条路,是更加致命的包围,蒋介石调集近40万兵力,部署在川黔滇边境,以遵义、贵阳为轴心设立防线,妄图“瓮中捉鳖”。
各路人马分属中央军、川军、滇军、桂军四大体系,互不统属,却又受命于一个总参谋部。
“分兵合围”是他们的基本套路,设伏封口、分区围剿、逼其北渡,表面上严密,实则漏洞重重。
遵义会议刚结束,毛主席接过地图,第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情报说川军在土城一带只有4个师,结果前线回报足足6个师已抵达,情报误判,前线受阻,红军北渡长江计划已被封死。
毛主席没有责怪,而是立刻下令:“不渡长江,西渡赤水。”
第一渡赤水,意味着整个战略方向彻底转变。
红军从贵州桐梓一路撤退至赤水河畔土城,临敌调头,强渡赤水,进入川南泸州方向。
敌人根本没料到,几日内反复调兵,却扑了个空。
蒋介石那边接报后极为恼火:“明明已经设好口袋,怎么突然西逃?”
他的情报体系,仰赖电报和各省军阀上报,每次红军调动,他得两三天后才知,而毛主席已经完成转移。
敌人以为红军败退,毛主席却是在反向布局。
敌人密集之处不进,薄弱之地突穿,调动滇军进贵阳,逼川军出泸州,形成“西虚东实”的战术错位。
更巧妙的是:这次西进不是实打实的突破,而是虚张声势制造假象。
几日后,红军突然折返,再次东渡赤水。
打回遵义
毛主席回师遵义的决定,最初几位干部担心:刚刚突围出来,又回去,不是等着被堵死?毛主席只是淡淡一句:“他们不会信我们敢回头。”
事实正如所料,第二次渡赤水前,蒋介石误判红军要南渡金沙江,急调滇军孙渡部向西堵截,留下遵义方向兵力空虚。
红军穿插扎西集结,利用地形与电台频繁发报,诱敌判定“红军主力进入云南”,再加上一部分部队向云南方向做出佯动,成功掩护主力调头杀回遵义。
关键的一战发生在娄山关,此处为进出遵义要冲,也是川黔交界最险要通道。
敌军原认为红军远遁,不设重兵防守,被突袭一击打穿,黔军两个师猝不及防,当场崩溃。
遵义再占,几万人马如龙归故地。
毛主席站在城楼上,看着两个月前失手的地盘,淡淡说:“打回来了。”
这不是简单的“复占”,而是一次心理优势的反转。
蒋介石调集大军,整整围追了红军一个月,结果被玩得团团转。
电台记录显示,蒋在收到红军重占遵义的电报时,勃然大怒,直接斥责云南督办“无能至极”,调中央军前往支援。
而就在这一刻,毛主席已经做好下一步——再次佯动,准备三渡赤水。
毛主席的军事指挥核心,从不是“正面硬拼”,而是基于“调敌、用敌、误敌”的机动理念。
蒋介石习惯堡垒推进,线性压迫;毛主席则反复周折,以游击穿插迷惑判断。
敌人调兵一日,红军机动半日;敌人电报层层传达,红军判断即时修正;敌人期望合围,红军则制造分裂——战法上的层级差距,越来越大。
此时毛主席最得力的,是军委二局——情报部门。

他们通过电磁监听,多次破译敌电。
例如在二渡赤水之前,便提前破译蒋介石密电,得知敌军将于三日后,完成封锁线合围,于是提前两天发起进攻,抢占先机。
毛主席曾说:“没有二局,四渡赤水不会成功。”
娄山关一役后的那一夜,前线战士们围坐火堆,听毛主席讲战局。
没人敢相信,面对几十万追兵,竟然能回头打个胜仗。
“他们围我们,是在找我们;我们绕他们,是在打他们”,毛主席讲得轻描淡写,士兵们却听得热血沸腾。
而这仅仅是开始。
假象与“金蝉脱壳”的极致运用
三渡赤水,是整个战役中最让敌军失控的一步。
川南刚刚布防完毕,红军却突然回头北上,蒋介石紧急发布电令:“红军必图渡江,务须死守长江防线”。
几天之内,川军、桂军、中央军主力纷纷压上长江北岸。
毛主席看完敌军调兵图,只说一句:“可惜他们信了。”
红军根本不打算北渡长江,这次回转是为了佯动吸敌、重新洗牌敌人部署。
这场“假北渡”戏码演得极像。
红军主力绕道茅台镇,再次逼近赤水,连续放出电报、调动补给线,甚至大张旗鼓布设渡江器械。敌人一面紧急修筑防御线,一面催促滇军赶往支援。
滇军主将孙渡接令后,被迫出动,离开贵阳防线。
而此刻,毛主席又做出一次“反身折转”,带主力主力悄然南下乌江,准备穿插滇黔交界。
蒋介石得知时,已经晚了两天。重兵在北,虚防在南,贵阳几乎敞开门户,在日记中写道:“敌军踪迹诡秘,未能掌握主机动线。”
这次“调敌”战术的背后,是毛主席精密的战场心理布局:用敌人的判断误差,引导敌人的调动路线。
红军的电台部队每天发出,数十封假情报,甚至刻意让敌人截获,部分真电报与假电混编,制造出“混乱”的假象,敌人看似得情报越多,误判越重。
当红军三渡赤水伪装北上时,实际上已经调出滇军、拉空贵阳;当敌军以为长江防线面临压力时,真正受打击的,却是滇军身后补给线。
而最精彩的“出圈”,发生在四渡赤水之后——这一步将整场战役推向高潮。
跳出包围
红军南渡乌江之后,没有像敌人预计那样直扑贵阳,而是展开一次“佯攻”演练,先锋部队逼近城郊,甚至打响了外围小战,让敌人误以为“红军主力压境”。
滇军孙渡仓皇回援,贵阳内外一度戒严,敌人主力调回,金沙江防线却因此空虚。
这是毛主席等的机会。
当晚,红军主力南下穿插,避开贵阳,连续行军两昼夜,突然向西偏转,直奔金沙江岸,敌军再次被摆一道。
这一次是最后一次过江,金沙江两岸原本驻守的滇军早已调防,防线无人。红军几乎是“不战而渡”。
金沙江渡口无兵,红军顺利突围,毛主席看着江水说:“这是条救命河。”
这就是“四渡赤水”的终点——也是战略意义上的胜利点。
从1935年1月初到3月中旬,两个月时间里,红军纵横三省、四次折返,制造了无数“假动线”“真突围”,让40万敌军,在泥泞山道间疲于奔命。
蒋介石后来在贵阳,召开军政会议时,只问了一句:“他们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
答案很简单,但做不到的人太多:情报制胜、调动敌人、用心理战制造主动权。
国民党失败,不只因部署慢半拍,更在于体制上的多头指挥、派系分裂、情报迟钝。
中央军嫌弃川军不打,川军拖延滇军不合,结果“谁都在出兵,没人在作战”。
毛主席的胜利,是军事、信息、心理、调度上的全面胜利。
他从不以人数对人数,而以路线对意图,以调动对固守,以虚实对真伪,四渡赤水是一次反围剿的极致反制,是“战略主动”的真实演练。
最终,红军主力成功跳出敌人封锁圈,为北上抗日打开大门。
英国元帅蒙哥马利,评价这次战役时说:“这是游击战向运动战,过渡的典范。”
毛主席更直接:“这是我一生中最得意的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