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光的长河中缓缓流淌至清末,一组珍贵的上色老照片悄然浮现,它们如同穿越时空的信使,将那个遥远而复杂的时代以斑斓的色彩重新展现在世人眼前。这些照片,不仅仅是历史的留影,更是那个时代社会风貌、人文情感与风俗习惯的生动记录。

咱今儿唠唠清朝这位善坤格格!先看这张老照片,照片里的美人就是第九代肃亲王隆懃家的千金——善坤格格。老话说“满蒙一家亲”,这话可不是白说的,清朝那会儿为了稳固统治,搞了两百多年的满蒙联姻政策,格格们几乎都得去蒙古“搞外交”。善坤格格成年后,也没能逃过这“命运的安排”,收拾行囊就远嫁蒙古,成了札萨克亲王贡桑诺尔布的王妃,从此在草原上开启了新生活。

再说说善坤格格的亲哥善耆,隆懃去世后,他接过了肃亲王的爵位,妥妥的清朝铁帽子王。这位善耆亲王可不简单,晚清政坛上也是风云人物,干过不少新鲜事儿,比如搞警政、办新式学堂。而他有个女儿,在近代历史上那可是“臭名昭著”——没错,就是川岛芳子!这么一捋关系就清楚了,善坤格格妥妥是川岛芳子的亲姑姑。这一家子,横跨满蒙,还牵扯出近代史上这么多跌宕起伏的故事,真让人忍不住感叹,历史啊,就是这么奇妙! 

照片是李鸿章家那位俏千金李菊藕!您瞧这老照片里的姑娘,眉眼神色多清亮,那年她才22岁,正是花骨朵儿的年纪。作为晚清重臣李鸿章最疼爱的小女儿,李菊藕打小就是在中堂大人的眼皮子底下娇养长大的。那时候名门闺秀讲究“琴棋书画”,您看她照片里那股子温婉劲儿,往那儿一坐就是大家闺秀的范儿,既带着江南女子的灵秀,又有官宦人家的大气。

李鸿章对这个女儿有多上心呢?光看嫁人的排场就知道了。李菊藕22岁那年,嫁给了同治年间的探花郎张佩纶。这位张佩纶可是晚清有名的才子,虽然比李菊藕大了快20岁,但李鸿章看中他的才学,硬是把宝贝女儿许配了过去。婚后李菊藕跟着张佩纶住在南京,夫妻俩一个舞文弄墨,一个操持家事,日子过得挺有滋味。后来他俩生了个儿子叫张志沂,张志沂又生了个女儿,您猜是谁?就是写《红玫瑰与白玫瑰》的大作家张爱玲!这么一捋,李菊藕还是张爱玲的亲奶奶呢!

想想看,这姑娘当年是中堂大人怀里的娇宝贝,转身成了书香门第的主母,后代还出了文学名家,这人生轨迹搁现在看都够传奇的。

咱今儿接着唠李菊藕一家子!您看这张老合影,可太有故事了——中堂大人李鸿章的宝贝闺女端坐着,眉眼间还是那么温婉,身边站着个精神小伙,正是她儿子张志沂,前头呢,她正抱着个穿小袄的娃娃,那就是女儿张茂渊。

李菊藕22岁嫁给张佩纶时,张佩纶都40岁了,搁现在算“老夫少妻”,但在那会儿,李鸿章就图张佩纶的才学。婚后头几年俩人在南京过活,直到1896年,李菊藕才生下儿子张志沂。您想啊,李鸿章嫁女儿时得多盼着抱外孙,这张志沂一出生,中堂大人指不定多高兴呢!  

到了1901年,女儿张茂渊又呱呱坠地。可巧了,这一年李鸿章刚去世,李菊藕抱着刚出生的女儿,心里头怕是百感交集——老爹走了,可自家小家庭还在添丁进口。您看照片里她抱孩子的姿势,那叫一个温柔,完全没了大家闺秀的架子,就是个普通母亲的模样。  

先说儿子张志沂,他长大后可没少折腾。继承了老爹张佩纶的才学,也沾了外公李鸿章的光,年轻时在北洋政府当过官,可后来迷上鸦片和小妾,跟老婆黄逸梵(张爱玲她妈)闹得鸡飞狗跳,最后把家底儿都败得差不多了。但有意思的是,他生了个女儿叫张爱玲,后来成了文坛响当当的人物,写尽了旧上海的浮华与苍凉。  

女儿张茂渊就更传奇了。她一辈子没嫁人,跟哥哥张志沂关系特好,晚年还跟张爱玲有过不少交集。最出名的事儿是她跟初恋李开第的故事——俩人年轻时相爱,李开第却因为张家是“卖国贼”后代被李鸿章的名声拖累,娶了别人。直到50多年后,张茂渊78岁时,李开第成了鳏夫,俩人才终于结婚,这事儿还被张爱玲写进了文章里。  

说到底,这张合影定格的不只是李菊藕的母子情,更是从晚清到民国,一个显赫家族的兴衰切片。后来张爱玲写《对照记》,还专门提到过奶奶李菊藕,说她“美而慧”,您看这基因,从李鸿章到李菊藕,再到张爱玲姑侄,真是绕不开的传奇啊!

咱今儿唠唠老北京金鱼胡同的热闹景儿!您瞧这张老照片,嚯,满街筒子都是洋车,黑黢黢的车把、亮闪闪的铜铃铛,赶车的脚夫们扎着裤腿往那儿一站,跟现在共享单车站似的——这可是清末年间金鱼胡同的“网红打卡地”,估摸着是1900年以前拍的,那会儿洋车刚在京城火起来没多久呢!  

清末上色老照片:川岛芳子的亲姑姑;李鸿章掌上明珠婚前婚后像;皖北水灾后衣衫褴褛的父女三人

老少爷们都知道,洋车又叫“人力车”,光绪年间从日本“进口”来的,老北京人管它叫“东洋车”。您看照片里这车轮子——黑不溜秋硬邦邦的,是最早的硬橡胶轮,跑起来“咯噔咯噔”的,跟现在电动车减震没法比。那会儿坐洋车可算时髦事儿,达官贵人下了轿子换洋车,觉得这“洋玩意儿”新鲜;老百姓瞅着稀奇,围在胡同口瞧热闹,跟看耍猴儿似的。  

这里头可有讲究!金鱼胡同挨着王府井,清朝时就是王爷府扎堆的地儿(比如和亲王府),到了清末,洋行、饭店扎堆开,成了京城最早的“CBD”。您想啊,王爷太太们逛街买洋布,商人老爷们谈生意,都得坐洋车。照片里这车把上挂着的蓝布帘、红缨穗,一看就是给富贵人家拉活的“豪华版”,普通脚夫拉的车可没这排场。  

重头戏来了!照片里的硬橡胶轮洋车,到了1900年庚子事变后,咔嚓一下升级了——换成了充气轮胎!就跟自行车胎似的,打足了气跑起来“飕飕”的,颠得也没那么厉害了。那会儿洋人在租界里先用上,老百姓瞅着“哎?这车跑起来咋没声了?”一传十十传百,充气洋车成了“高端配置”,拉车的脚夫都得跟车行租更贵的车,坐车的价儿也水涨船高。  

到了民国,电车、汽车慢慢多起来,洋车就成了“落后玩意儿”。再往后解放后,人力车被淘汰,金鱼胡同成了步行街,现在您去那儿,全是商场和咖啡馆,跟老照片里的洋车街比起来,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咱今儿唠唠这张光绪十三年的老照片!您瞧,这是1887年冬天在河北保定拍的,镜头里是户地主家在宅门前的合影。最有意思的不是人多热闹,而是这群女眷——您放眼望去,没一个裹小脚的!要知道那会儿汉家姑娘十有八九都是“三寸金莲”,可这家人偏偏不随大流,为啥?咱往下细掰扯。  

站最左侧那位微胖的太太,您看她眼神儿,带点不怒自威的劲儿,一看就是常当家理事的人。这是地主的正室夫人,满族旗人讲究“嫡庶有别”,她往那儿一站,气场跟现代家庭CEO似的,家里财政大权、下人们的赏罚,都得经她点头。

再看地主老爷右边的五位美人儿,嚯,这几位站成一排,身段儿窈窕,脸蛋儿各有各的俏。穿袄子的眉眼弯弯,戴蓝色抹额的鼻梁高挺,还有位咬着帕子笑的,瞧着最年轻。她们都是地主的妾室,论容貌确实比正室夫人更亮眼,但仔细看神态就知道地位不同——站得离老爷更近,却都微微低着头,眼神时不时瞟向正室,透着点小心翼翼。为啥纳妾?一来旗人地主讲究多子多福,二来那会儿男人纳妾也算身份象征,不过这些妾室大多出身不如正室,有的可能是家道中落的旗人旁支,有的是汉人姑娘被抬了旗。  

光绪十三年那会儿,清朝都快歇菜了,但旗人地主日子还滋润着。保定离京城近,好多旗人贵族在这里置地,靠着祖上的旗田收租。照片里这家人能拍合影,说明有闲钱买得起照相术——这在当时可是“高科技”,普通老百姓见都没见过。不过您细看人物表情,除了孩子,大人脸上都有点绷着,不像现在拍照咧嘴笑,为啥?那会儿照相要长时间曝光,人得僵着不动,加上规矩多,自然放不开。  

1910年皖北那场滔天洪水后的老照片,镜头里父女三人往破庙墙根儿一蹲,那模样真是瞅着揪心——衣裳碎得跟抹布似的,脸瘦得只剩俩大眼睛,长女手里攥着把枯黄野草,那可是他们全家饿了一个多月的“救命粮”。  

1910年正赶上晚清最后几年,老天爷跟发了疯似的——从夏天到秋天,皖北(今安徽北部)连着下了仨月瓢泼大雨,淮河、颍河的河堤“咔嚓咔嚓”全决了口。您想啊,皖北本就是平原洼地,水一漫上来,几百里地全成了泽国,庄稼全泡烂在水里,房梁都只露个尖儿。当时报纸记载,光是颍州府(今阜阳)就有几十万人流离失所,跟这照片里似的,拖家带口逃荒要饭。  

再瞅见照片里这一家子,右边的长女,看着也就十三四岁,头发枯黄得跟草似的,手里那把野草,过去闹饥荒时人饿得没办法就吃这玩意儿。您瞅她指甲缝里全是泥,这草嚼起来又苦又涩,可不吃就得饿死。  

左边的父亲脊梁佝偻得像张弓,嘴角烂得通红,全是吃野草闹的。那时候灾民没东西吃,就去地里挖野菜、啃树皮,好多野草有毒,吃下去就口腔溃疡、肠胃溃烂,严重的能把人拉脱水。  

中间的幼女她太小了,连野草都嚼不动,只能喝点父亲煮的草汤,可那汤里全是毒素,没几天小脸就肿得发亮,看着跟生病似的。  

当时清政府说拨银子赈灾,可从京城到地方,层层官员都“雁过拔毛”。据《皖北灾荒记》记载,上头拨了10万两银子,到灾民手里连一万两都不到,全进了贪官腰包。  水灾一闹,粮食金贵得很,地主们把粮仓锁得死死的,一斗米从50文涨到200文,普通老百姓哪买得起?照片里这家人怕是把最后一点口粮都换了救命钱,结果还是断了粮。  

这组清末上色老照片,如同一部生动的历史画卷,不仅让我们得以窥见那个时代的风貌与变迁,更让我们深刻体会到中华民族悠久的历史文化与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