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100多年前,人们的生活面貌究竟是怎样的呢?这或许是许多网友心中长久以来的疑问。我们总是试图从那些泛黄的历史书籍中寻找答案,但文字的描述往往显得抽象而不够直观。为了更生动地展现那个时代的风貌,小编特意整理了一组珍贵的晚清老照片,带领大家穿越时空,从另一个角度深入探索历史,感受那些被时间遗忘的细节。
这是张晚清陕西城固县衙门的老照片,您瞧这衙门,乍一看牌楼不算多气派,可那股子封建时代的威严劲儿,隔着照片都能闻着。尤其是牌楼两边那俩木笼,看着就让人后背发凉。
城固县衙门建于清朝乾隆年间,算下来也有百八十年历史了。您看那牌楼,上头刻着的字,看着挺正义凛然,可老百姓都说这是「给官看的,不是给民看的」。衙门里头分三进院子:前头是大堂,知县老爷审案子的地儿;中间是二堂,处理文书和会客;最后是内宅,知县家眷住的地儿。大堂前的那块「戒石铭」,刻着「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可真正把这话放心里的知县,十个里难挑一个。
再说那木笼,学名叫「站笼」,高约两米,上头窄下头宽,犯人站进去只能踮着脚,脑袋从笼顶的圆洞里伸出来。天热的时候暴晒,天冷的时候挨冻,犯人要是撑不住,脚下的砖头一抽,直接就吊死了。据说这玩意儿在道光年间最常用,到了晚清,虽说有点过时了,但城固县太爷为了「杀一儆百」,还时不时拿出来吓唬老百姓。
晚清的知县可不好当,不光得断案,还得收税、管治安,简直是「全能型选手」。城固县的知县大多是科举出身的文人,断案全靠《大清律例》和自己的「拍脑袋」。最奇葩的是「刑讯逼供」。除了站笼,还有夹手指、打屁股、跪铁链等酷刑。老百姓都说:「进了衙门,不死也得扒层皮。」
这是庚子事变后前门大街的老照片,1900年八国联军打进北京前,前门大街那可是「金街」啊,绸缎庄、茶馆、饭庄鳞次栉比,吆喝声能从早响到晚。可转眼功夫,洋枪洋炮一轰,这儿就成了断壁残垣,箭楼塌了,商铺炸了,可老百姓的日子还得往下过,您说这股子生存劲儿多厉害?
老北京人都知道,前门大街从明朝起就是商业中心,到了晚清更是繁华。路东有「内联升」的布鞋、「瑞蚨祥」的绸缎,路西有「全聚德」的烤鸭、「六必居」的酱菜,街中间还有卖茶汤、吹糖人的小贩。每到傍晚,灯笼一挂,整条街亮如白昼,赶考的举子、做生意的掌柜、遛弯的老百姓摩肩接踵,热闹得跟庙会似的。那会儿有首顺口溜:「前门楼子九丈九,四门三桥五牌楼;东西两巷钟鼓响,中间便是大街口。」说的就是这地界的气派。
1900年8月,八国联军打进北京,前门大街可遭了殃。英国和日本军队在前门一带跟义和团打仗,炮火直接轰向箭楼。那箭楼本是明朝建的,高35米,城楼里还存着不少粮食和兵器,结果被炮弹一炸,木梁着火,整座楼轰隆隆就塌了,只剩个基座在那儿杵着。更缺德的是,联军进城后挨家商铺抢,抢完还放火烧,「瑞蚨祥」的绸缎被抢光,「全聚德」的烤鸭炉被砸烂,连街面上的石狮子都被炮弹崩掉了脑袋。
仗打完了,慈禧带着光绪跑西安去了,可北京的老百姓还得吃饭。您猜怎么着?没等官府下令,就有胆大的商贩扛着扁担来了前门大街。他们在倒塌的墙根下支起木板,有的卖窝头咸菜,有的卖针线布头,还有的把家里没被抢走的旧衣服拿出来卖。
更有意思的是「破烂市」,联军抢走的东西有不少被他们随手扔了,或者让小偷小摸弄出来,前门大街的废墟上就自发形成了旧货市场。有人卖洋人的军靴,有人卖抢来的怀表,还有人把炮弹壳敲敲打打做成了水桶。
刚打完仗那阵,前门大街上的行人分几类:一类是逃难回来的老百姓,看着自家铺子成了废墟,蹲在地上哭;一类是来看热闹的,指着倒塌的箭楼说:「唉,好好的楼就这么没了,造孽啊!」还有一类是城里的手艺人,揣着工具来看看能不能接点活儿,帮着收拾废墟。
庚子事变后,根据《辛丑条约》,清政府赔了四亿五千万两白银,可前门大街的重建还得靠老百姓自己。1901年,慈禧从西安回来,一看前门成了这模样,下令重修箭楼,可国库没钱,只能让商户和老百姓捐钱,前前后后修了十年,到1910年才勉强修好,不过样式跟原来不一样了,加了西洋式的栏杆,成了「中西合璧」的模样。
照片是清末被八国联军挖开的北京城墙,北京城墙从明朝起就围着京城,几百年了,那可是老北京的「筋骨」啊。可到了1900年,八国联军打进北京,为了运兵运炮,硬生生在城墙上扒开了口子,这城墙豁口就跟人身上的伤疤似的。
1900年8月,八国联军打进北京,可城墙太高太厚,他们的大炮和马车不好进城。英国军队先在东便门附近扒开了一个豁口,用炸药炸塌了一段城墙;后来美国、法国军队也跟着学,在朝阳门、东直门附近扒口子。最心疼人的是,他们扒城墙不是为了修,就是为了方便运兵,把城砖随便扔在一边,好多城砖都被老百姓捡回家砌墙了。
您以为扒完城墙就完了?不,他们为了让火车直接开进城里,还得扩宽豁口,修铁路。那会儿工地上全是中国劳工,有的是被抓来的,有的是为了挣口饭吃来的。洋兵拿着鞭子督工,让他们没日没夜地干。劳工们用镐头刨、用绳子拉,把大块的城砖弄下来,再用独轮车运走。
八国联军走后,清政府没钱修城墙,这些豁口就一直留着。更可惜的是,到了新中国成立后,为了修地铁、扩马路,北京城墙大部分都被拆掉了,只剩下崇文门到东便门这段明城墙遗址。
照片是清末上海龙华寺,龙华寺始建于北宋太平兴国二年(公元977年),算下来到清末都快一千年了!相传这里是三国时期孙权为其母建造的,不过确切的建寺时间还得从北宋说起。到了晚清,尤其是同治、光绪年间,龙华寺经历了一次大规模重修。那会儿太平天国运动刚结束,寺里的建筑不少都毁于战火,上海的乡绅和佛教信徒们凑了银子,照着宋代的样式把寺宇重新修了起来,这才有了咱在老照片里看到的模样。
寺里的布局很有讲究,沿着中轴线依次是弥勒殿、天王殿、大雄宝殿、三圣殿和方丈室,左右还有钟鼓楼和偏殿。最有意思的是,龙华寺的山门是朝东开的,跟一般寺庙坐北朝南不一样,据说是为了纪念龙华寺在历史上多次毁于战火,朝东开门寓意「面朝东方,迎接曙光」。
要说龙华寺最有名的文物,非那口青龙铜钟莫属。这口钟铸于清光绪年间,高约 2 米,重约 13000 斤,钟身上铸有青龙图案和佛教经文,所以叫「青龙铜钟」。每到傍晚,寺里的僧人就会敲响这口钟,钟声悠扬,能传到好几里外,因此被称为「龙华晚钟」,成了沪上八景之一。
到了清末,龙华寺可不只是个佛教圣地,更成了上海人游玩的好去处。每年三月三,龙华寺都会举办庙会,那会儿寺里寺外人山人海,卖小吃的、耍把式的、算命的,什么都有。

咱今儿可算见着稀罕玩意儿了——晚清居然有专业草莓农场!这事儿放那会儿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毕竟咱老祖宗几千年种的都是稻子麦子,咋突然鼓捣起草莓这洋玩意儿了?
这草莓老家在南美,正经传入中国得算晚清那会儿。1840年鸦片战争后,通商口岸开了,上海、天津的租界里住着不少洋人,他们想吃老家的草莓,就有人从欧洲捎来草莓苗。最早可能是传教士在教堂后院试种,比如上海徐家汇的天主教传教士,19世纪末就开始在菜园子里鼓捣草莓,不过那会儿纯属自个儿吃,没想着卖。
看这老照片,农场四周扎着竹篱笆,里头是一垄垄的草莓,跟现在的种植没啥两样,那会儿,草莓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吃得起的。主要销路有俩,一个是租界洋人,上海外滩的洋行老板、领事馆的官员,把草莓当「下午茶标配」,配着奶油吃。另一种是本地富人,南京路的绸缎庄老板、钱庄掌柜,把草莓当「稀罕礼品」,过年过节用精致的瓷盘装着,送给官府老爷,比送点心匣子上档次多了。
有个段子说,1905年慈禧太后过生日,袁世凯想送新奇玩意儿,听说上海有草莓,赶紧派人去买。结果草莓摘下来三天就烂了,押运的人急中生智,把草莓泡在蜂蜜里,送到北京时只剩半盒,慈禧尝了一口说「酸甜适口」,赏了押运的人十两银子,可把农场主乐坏了,从此号称「贡品草莓」,价格又涨了一倍。
这张老照片最珍贵的地方,就是记录了晚清农业的「小叛逆」——当大多数人还在面朝黄土背朝天种粮食时,已经有人瞅准了市场,玩起了「洋水果」种植,这跟同时期张謇搞大生纱厂、周学熙办启新洋灰公司一样,都是老中国往新路子上走的脚印。
您瞧照片里这清军士兵,站得笔直跟电线杆子似的,手里端着洋枪,可头上戴的是凉帽,身上穿着肥肥大大的号衣,脚底下却蹬着皮鞋,腰里还别着西洋佩剑——这打扮,简直是把老祖宗的行头跟洋玩意儿硬凑一块儿。
这是张清末太监群像照,右起头一位是长春宫的张海亭,旁边站着七品御前太监刘兴桥,再往左是六品二带班的王凤池,最左边那位是御前太监杨子真。你瞅这四位,跟电视剧里那种尖嘴猴腮的太监不一样,个个儿眉目清秀,精气神儿挺足!
他们身上穿的马褂、戴的瓜皮帽,看着挺体面,其实都是按宫里规矩来的——不同品级的太监,衣服料子、帽子上的顶珠都有讲究,半点不能错。那会儿大清都快完犊子了,可宫里的排场还得硬撑着,这些太监既是伺候皇上后妃的“下人”,又是皇权体系里的“螺丝钉”。
这是清末田间老照片,你瞅那地头儿,一位扎着粗布头巾的妇女身边仨娃跟小尾巴似的——最大的丫头不过七八岁,正把最小的弟弟架在脖子上,手里还牵着个蹒跚学步的妹妹。
那会儿正是晚清,苛捐杂税跟牛毛似的,地主老财又拼命盘剥,农民日子苦得拧出水来。这妇女保准天不亮就下地,播种、除草、拾掇庄稼,顺带看顾孩子。大丫头早早就跟着娘干活,哄弟妹、捡柴火,小小年纪就懂得替家里分忧。地里头种的多半是高粱、玉米,这些“耐活”的庄稼能勉强填肚子,可赶上旱灾涝灾,收成全得打水漂。
这画面看着普通,实则藏着清末千千万万农民家庭的缩影:男人要么被拉去当壮丁,要么在外地扛活,妇女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带着孩子在土里刨食。赶上八国联军进北京那阵子,洋鬼子烧杀抢掠,官府又催着赔款,苛捐杂税更重了,好多农民被逼得卖儿卖女。可即便日子这么苦,这妇女还在咬牙撑着,大丫头抱着弟弟妹妹的样子,透着股子穷人家孩子早当家的韧劲,就像田埂上的野草,风吹雨打也得活出个模样来,这就是老辈人常说的“土里刨食,苦中作乐”啊!
李鸿章(左)与李瀚章(右)合影,兄弟俩形似双胞胎。这哥俩儿可都是晚清官场的重要人物啊!他们的父亲李文安是道光十八年的进士,和曾国藩还是同榜呢。李瀚章是老大,李鸿章排行第二。
李瀚章是拔贡出身,最开始在湖南当知县。后来曾国藩组建湘军,他就被调去管理粮秣,因为办事得力,一路升迁。他在多个地方任职过,像同治七年开始担任湖广总督,在任上和长江水师提督黄翼升一起整顿长江水师。光绪元年又调任四川总督,在那里也处理了不少政务。光绪十五年,他到了两广总督的任上,在任期间经历了一些争议,比如当时粤俗有闱姓捐,四成助饷,巡抚马丕瑶想革除,结果日本构衅,李瀚章就奏请循旧收缴以备海防,这事儿当时引起了很大的争议。
李鸿章就更有名啦,他是淮军和北洋水师的创始人,还领导了洋务运动,创办了江南制造局、轮船招商局等洋务机构。不过,他也代表清政府签订了《马关条约》《辛丑条约》等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所以他的功过在历史上一直是有争议的。
照片是清末时期的江南乡村,远远瞅见层层叠叠的梯田顺着山梁爬,像给青山系上了青灰色的腰带,水光粼粼的田埂上,几头老水牛甩着尾巴慢悠悠蹚水,牛背上坐着个光屁股牧童,脚丫子晃悠着,手里攥根柳枝正哼不成调的曲儿。田垄间,扎蓝布头巾的农民弓着背插秧,蓑衣上还沾着晨露,水田里倒映着他们弯腰的影子,跟水墨画似的。
那会儿江南水乡虽说是鱼米之乡,可老百姓日子也紧巴。梯田里种的多是晚稻,得赶在梅雨前插完秧,农民天不亮就下田,膝盖泡在水里都泡白了。牧童看着自在,实则是帮家里放牛,顺带看顾弟妹,牛要是啃了谁家秧苗,回家得挨揍。水牛是家里的 “宝”,犁田耙地全靠它,冬天还得给牛铺干草保暖,比伺候人还精心。
清末,宁郡卫安勇炮兵驻扎宁波,由宁绍台道台指挥,宁郡卫安勇炮兵采用西式训练方式,完全摒弃了传统清军的训练模式。在训练场上,他们严格按照西方军事教程进行操演,整齐划一的动作彰显着训练的严苛。其装备更是领先于当时国内许多部队,清一色的洋枪洋炮,这些先进的武器购自欧洲,无论是射程还是杀伤力,都远非传统冷兵器可比。
为了保障士兵们的生活,宁郡卫安勇炮兵的待遇也较为优厚。普通士兵的月薪可达六元,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这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能够让士兵们维持较为体面的生活。并且,部队还会按时发放冬夏两季的服装。
通过这组晚清老照片,我们不仅可以了解到100多年前人们的生活状况,还可以感受到那个时代的社会氛围和文化底蕴。这些珍贵的历史瞬间,让我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历史的厚重和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