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惑       闸

    *      *      *

咋就,忘了疲乏,

是,怀抱着她的才华。

暮风揭开书里她动听的歌声,

吻红了害羞的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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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不,用手轻拿,

是,远空悬挂的月牙。

只剩把倒影在小河里的蛙鸣,

泡入书桌这杯茶。

    *      *      *

咋又,把夜抵达,

是,相思把孤独清拔。

用她曾经轻佻缠绵的悄悄话,

几砌厚我的脸颊。

    *      *      *

     自奚健斌手稿

         2025.8.3.

情惑闸(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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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她:我的“初恋”之一。哪时候我们“从红小鬼到走资派”色彩的家庭,还没得到彻底的“平反”,我们的家庭还被贬谪在农业户口的乡村里,总是生活在抬不起头的无奈里。那时我不能享受“招工”权;那些岁月里我的父亲,遭受过了村里一些人多次野蛮地批斗和游行;我们家的老、小人,还时常遭受着村里一些人随意粗鲁地打骂和欺辱;那时的我家穷得让人难以忍受。还差几年才二十岁时,我便独自一人,先后在我县城、西安、出门到陕北、湖南、云南,广州、新疆等地,毛遂自荐地应聘着打短工(当时叫干临时工)。那些年代里的农村户口和打短工的身份,很是受社会的鄙视,那时的城市户口与在编职业特金贵、却出奇的难以拥有。那些打短工的年头里,在父母的要求下,我每月三四十至五十元的工资,除了生活与零用,其他的钱每月按时寄回上缴父母。记不清了是哪几回的具体年月,家里出来点大的事情,父母便来信训斥我,要我把工资全部上缴,生活费让我另想办法。我便用业余时间,去附近的“蜂窝煤”场,几度,曾租脚蹬三轮给人送过煤球。每晚加班自学的休息时间总是推迟至零时一两点后。几多年里,我先后打工的其中,在不同城市、不同单位、先后有过不同单位里不同的领导,见我生活朴素节俭,工作精湛负责,酷爱看书学习、能吃苦,对我很是赏识。起初均习惯在他们家的儿女跟前夸奖我有才华、有技能、很正气、又好学、特上进、又会过日子,要求其儿女向我学习。曾经不同城市、不同单位的不同领导之女儿,在她家长数落贯穿的影响下,有几个,先后在她们城市的当时,她们分别都对我好感得追求过我,可我从来没敢放开地迎合过,更没敢被深吻而返吻过,因为我明白我当时的身份,害怕惹不起麻烦的事情;每当我劝“她”告诉他父母后,其家长们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对我立马恼羞成怒,对我的评价也突然毁灭性的大转折,把我从特别的优秀,折断性质地说成很坏、很罪恶;坚决反对我和他们女儿的恋爱,他们便均通过手中的权和势,将我开除出厂、并撵出他们的城市。我深知自己没有城市户口和正式工、又是出门人,社会身份很低贱,也就屡屡不敢强求,只是默默在仍然的异途另城里、再寻饭碗,并“等待”地遭遇着下一个同类性质的失恋……

        所以我接近三十岁时、在我家庭(户口)得以平反后,才回到故里的县城中成了家、从此也就解脱和终止了“她”们方面的困惑。接着在老家县城里也招工转了正。此后,匆匆几多年而过,又赶上了服从体改政策、再次失业下了岗。郑重地恢复了我,似乎注定在“打短工”中的命。为了养家糊口,直至我把我“打短工”的步途,增加延伸到后来的华东、东北、南海沿岸等地,比前享受起改革开放政策里,“人格”、“人权”在某些方面的平等性,当然也不止地克服着“打工人”太多艰难中的“不容易”。一直醒悟、自觉地领受与收获着,生活的丰富培育和训练。

2.清拔:形容文辞修饰得清秀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