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20世纪现代戏剧的奠基人之一,契诃夫坚持“文学应当真实反映生活”的原则,其作品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得益于其医学背景带来的敏锐观察力和科学思维方法,其创作理念至今仍在世界范围内产生广泛影响。
受到痛苦我就叫喊、流眼泪,遇到卑鄙我就愤慨,看到肮脏我就憎恶,在我看来,只有这才叫生活。
——安东·契诃夫
很喜欢淋雨,特别是那种很大的雨,感受着雨水在全身流淌,似乎它们能洗涤灵魂。有时,看着别人慌慌张张地避雨,内心就多了一份从容与坦然,也许别人看我像傻子,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明确地爱、果敢地恨、真诚地喜欢。在阳光下成长,在风雨中历练,这样的人生才真实、才饱满,不是吗?会痛苦也会快乐,会emo也会满血复活,这不就是人生本来的样子吗?
很喜欢丰子恺的一句话:“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怍于人,无惧于鬼。这样,人生。”在这短暂的一生中,你怎么忍心让它充满遗憾?既然已经来了,那为什么不潇潇洒洒走一回,真真切切玩一把?
想起《大话西游》里紫霞仙子的那句话:“如果不能和我爱的人在一起,就算让我做玉皇大帝我也不会开心的。”如果不能真实的做自己,那么你又是谁?你又活成了谁?是戴着面具的幽灵还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要是命运狠心的欺负您跟我,那就不必跟它求情,对它叩头,而要看不起它,笑它,要不然它就会笑你。
——安东·契诃夫
古罗马哲学家塞内加有句话很有意思,他说:“对于上帝来说,最愉快的娱乐,莫过于看一个男人能否与不幸的命运作斗争。”不仅是上帝,欺负你的人何尝不是这样,你越害怕,他们就会越开心、越嚣张。
相反,你越是无所畏惧、冷眼看待,他们便会感到索然无味。与其让命运嚣张,不如让自己嚣张。卑躬屈膝换来的从来都不是怜悯,而是鄙夷;磕头求饶换来的也从来都不是放过,而是无尽的嘲笑。
生命吻我以痛,我当报之以歌。如果不幸难以避免,那为何不勇敢面对?正如维克多·雨果所说:“在逆境中,把俯视墓穴的悲痛,转换为仰望星空的情感。”或许,生活充满不幸,但我们依然可以一路高歌!
睡眠是大自然的神奇的秘密,它恢复人的一切力量,肉体的、精神的。

——安东·契诃夫
科研结果标明,人体每秒大约更新380万个细胞,每天大约更新3300亿,我们之所以感觉不到,因为我们的手还是昨天的手,脚也是昨天的脚。但事实上,在我们身体内部,每时每刻都在不断地生长与迭代。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体验,无论你睡前鼻塞有多么严重,你睡醒的时候,都会变得呼吸顺畅。也无论你的胃有多疼,睡醒的时候,胃总是会有一股暖流。很显然,在我们睡觉的时候,身体在“治疗”自己。
不要以为能治病的是你吃下去的药,其实真正在治病的是你的身体,药物只是一种辅助手段罢了。你的身体会把坏掉的组织处理掉,也会把入侵你身体的病菌消灭得一干二净,让你焕然一新。
白天,人体的大量能量被用于供应你的肌肉组织,让你能够随心所欲。但当你睡着之后,身体便会获得主动权,处理“内部”事件,修复、清理、过滤、吞噬等等。也就是说,睡个好觉远比你想象的重要得多。
真应当在每一个心满意足的幸福的人的门背后,站上一个人,拿着把小锤子,经常敲门提醒他:世上还有不幸的人。
——安东·契诃夫
有个口号曾被写入《人权宣言》,也是革命经常用的:自由、平等、博爱。自由容易理解,就是可以做法律之内的所有事情,平等也好理解,就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自由与平等可以通过法律的完善来实现,那博爱如何实现呢?它为啥能跟自由、平等在一起?成为一个博爱的人,究竟是用法律来约束呢,还是凭良心来倡导呢?
契诃夫说:“幸福的人之所以感到幸福,只是因为不幸的人们在默默地背负着自己的重担。”事实上,幸福并非孤立无援的个体感受,而是与周围世界紧密相连的。
其实,文明的每一次进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我们应该感谢与关注那些在黑暗中努力前行的人们,因为正是他们争取到的光,照亮了我们前行的路。
当喉咙发干时,会有把大海一饮而尽的气概,这便是信仰,一等到喝的时候,至多只能喝两杯,这才是科学。
——安东·契诃夫
什么是信仰?英国生物学家理查德·道金斯这样说:“信仰就是尽管缺乏证据,但仍然相信,甚至可能正是因为缺乏证据,所以相信。”仔细想想,不难发现,人类信仰的确实都是一些“超人类”的存在。
比如,信仰上帝,上帝是存在的吗?上帝会告诉你,它是存在的,它就在你的心里,你相信它,那它就是存在的。又比如你相信有鬼,那么,你就真的能看见鬼,甚至你相信哪里有鬼,哪里就必然会有鬼。
科学不一样,看见就是看见,没看见就是没看见。当然,我们必须注意的是,科学上的没看见并不等于不存在,也有可能是它们不在可见范围内,或者现有的科学技术手段无法“看见”,仅此而已。
毕竟,人类科学是有限的,而大自然却是无限的。既然有我们无法听见的声音(超声与次声),也有我们看不见的光(紫外与红外),那也应该会存在我们感知不到的事物,比如我们常说的暗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