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浅绿上衣,像新茶初沏的第一道,淡黄半裙则是将暮未暮的天色。潘娇娇走路时,衣料摩挲出细响,倒比人先有了言语。这般配色原易流于甜腻,偏被她走出三分清寂——原是骨相里自带疏离。当代女子总恨不能把调色盘泼在身上,她却懂得以空白作韵脚。衣橱即诗稿,删比写难。

潘娇娇的浅绿与淡黄:一场不喧哗的配色游戏,在衣褶间藏了半阙清雅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