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6年,年羹尧的尸体还没凉透,抄家的官兵就在年府竹简堆里翻出了一本没署名的薄书《西征随笔》,书上还写了一行七字。
谁都没料到,这本叫《西征随笔》的册子,会让雍正皇帝深夜在龙案前气得大口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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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句什么话,能让年羹尧死后还震得龙椅颤三颤?
年羹尧的“第二皇权”:站着朝见,百官伏地
1723年,青海土司起兵三十万叛乱,准噶尔人还在边界骚扰,雍正皇帝一时有些焦头烂额,满朝文武却没人敢接这个烂摊子,这时,年羹尧站了出来。
他在川陕掌军多年,调兵像使唤自己胳膊似的:兵还没动,粮草先运到了前线;三个月平定甘凉,半年让西宁的叛军投降,不到一年就把西陲彻底稳住了。送到北京的捷报才几道,雍正的封赏却下了十三道——让年羹尧当议政大臣,不用跪拜,在军前听政时连奏对都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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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年羹尧入朝,直接带着六十个随从,甚至穿着军服就进了城,雍正却特意下旨“便其行动”。可暗地里,皇帝却在密奏里写了句:“臣子之中,有将相之形。”
年羹尧也开始得意忘形:四川总督、陕西巡抚见了他,都得趴在地上拜三拜;军中的奏章不用经过兵部和内阁,他亲笔批了就算数;年府门前,百官天天等着求见,连文书里都称他“督帅钧裁”。
他的幕僚汪景祺更离谱,私下写文章夸他“宇宙一人”。
有人开始传,年羹尧是“第二个皇帝”,可他既不主动要封赏,也不把兵权交出来。西陲早就安定了,他还以“练兵”为由留在了成都,而川陕的兵更是只认他的令,不认北京的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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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一直没说什么,直到三年后,突然调年羹尧进京当议政大臣,明着是升官,其实是把他的兵权剥得干干净净。
年羹尧自尽:头朝北,三口血,衣未解
年羹尧刚到北京,就发现不对劲:以前天天上门的百官不见了,旧幕僚也开始躲着他,只有汪景祺还天天来府里抄书。

果然,没过几天,刑部就以“整肃旧军”的名义传他问话,一查就查出了“专权僭越”三十二条,私设监狱、克扣军饷、不奏就斩将、强抢民女当奴婢。
满朝官员自然没人敢替他说话,年羹尧当场就跪了,雍正也还算“留情”,赐他自尽,说“念其旧功,免显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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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曾经的大将军,就这样死在自己的府里,头朝着北方(西陲的方向),吐了三口血,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
年羹尧死了十天,刑部就去抄家,除了十万两白银和两千份书信,还在竹简里翻出了那本《西征随笔》。
书是汪景祺写的,里面记着西征的事、对政局的议论,还有不少捧年羹尧的话。雍正听说后,连夜把书拿去看,可越看脸色越沉,看到最后几页时,直接气得吐了血!
书的页角上,有句没加标点的话:“皇帝挥毫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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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是说雍正的字写得不好?是在骂帝王的权威、给的赏赐,在年羹尧眼里根本不值钱!雍正气得在书上加了批注:“悖谬狂乱,至于此极!”
7个字的代价:1人凌迟,2族灭门,400家书坊被烧
年羹尧原本逃脱的幕僚汪景祺当天就被抓,刑部从他家里搜出了书稿的原件,他也承认那本《西征随笔》是自己写的。
刑部还没审过夜,直接就定了“大逆不道”的罪,凌迟处死,头颅挂在菜市口示众,一挂就是十年。他的老婆、小妾被发配到黑龙江,家里的子弟全流放到宁古塔,连年府门前的三棵桂树,都被砍得只剩树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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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家自然也没逃过。年羹尧的长子年和,没当官却被安了“隐瞒抄家物资”的罪名,打了四十棍,三天就死在牢里;次子在进京的路上被“流矢误伤”,尸体连夜埋了;七岁的小儿子年庆,被发配到黑龙江“协理旗事”,再也没回来。
不到一年,年家十四名男子全被赶出关内,一个都没留下。
接下来更狠的,是查书。《西征随笔》成了禁书,雍正下令三天内全天下销毁,四百家书坊被挨个抄查,只要书里有“西征”两个字的,全堆在东市烧掉。
有个抄书匠因为抄过这本书,就被关了三年;御史秦敏元被人举报见过这本书,审了三天就“病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