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伯曰:九针者,天地之大数也,始于一而终于九。故曰:一以法天,二以法地,三以法人,四以法时,五以法音,六以法律,七以法星,八以法风,九以法野。
黄帝曰:以针应九之数,奈何?
岐伯曰:夫圣人之起天地之数也,一而九之,故以立九野。九而九之,九九八十一,以起黄钟数焉,以针应数也。
《灵枢经 九针论第七十八》
一者,天也。天者,阳也。五脏之应天者肺,肺者,五脏六腑之盖也,皮者,肺之合也,人之阳也。故为之治针,必以大其头而锐其末,令无得深入而阳气出。(对应镵针)
二者,地也。地者,土也。人之所以应土者,肉也。故为之治针,必筩其身而员其末,令无得伤肉分,伤则气竭。(对应员针)
三者,人也。人之所以成生者,血脉也。故为之治针,必大其身而员其末,令可以按脉勿陷,以致其气,令邪气独出。(对应鍉针)
四者,时也。时者,四时八风之客于经络之中,为痼病者也。故为之治针,必筩其身而锋其末,令可以泻热出血,而痼病竭。(对应锋针)
五者,音也。音者,冬夏之分,分于子午,阴与阳别,寒与热争,两气相搏,合为痈脓者也。故为之治针,必令其末如剑锋,可以取大脓。(对应铍针)
六者,律也。律者,调阴阳四时而合十二经脉,虚邪客于经络而为暴痹者也。故为之治针,必令尖如氂,且员其锐,中身微大,以取暴气。(对应员利针)
七者,星也。星者,人之七窍,邪之所客于经舍于络而为痛痹者也。故为之治针,令尖如蚊虻喙,静以徐往,微以久留,正气因之,真邪俱往,出针而养者也。(对应毫针)
八者,风也。风者,人之股肱八节也。八正之虚风伤人,内舍于骨解腰脊节腠之间为深痹也。故为之治针,必薄其身,锋其末,可以取深邪远痹。(对应长针)
九者,野也。野者,人之节解皮肤之间也。淫邪流溢于身,如风水之状,而溜不能过于机关大节者也。故为之治针,令尖如梃,其锋微员,以取大气之不能过于关节者也。(对应大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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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刺之要,官针最妙。九针之宜,各有所为,长短大小,各有所施也。不得其用,病弗能移。
黄帝曰:余受九针于夫子,而私览于诸方,或有导引行气、乔摩、灸、熨、刺、焫、饮药之一者,可独守耶,将尽行之乎?岐伯曰:诸方者,众人之方也,非一人之所尽行也。黄帝曰:此乃所谓守一勿失万物毕者也。
南方者,天地所长养,阳之所盛处也,其地下,水土弱,雾露之所聚也,其民嗜酸而食胕,故其民皆致理而赤色,其病挛痹,其治宜微针。故九针者,亦从南方来。
三部九候为之原,九针之论不必存也。
余闻九针九篇,夫子乃因而九之,九九八十一篇,余尽通其意矣。经言气之盛衰,左右倾移,以上调下,以左调右,有余不足,补泻于荥输,余知之矣。
虚实之要,九针最妙者,为其各有所宜也。补泻之时,以针为之者,与气开合相合也。九针之名,各不同形者,针穷其所当补泻也。
奇邪离经,不可胜数。不知根结,五脏六腑,折关败枢,开合而走,阴阳大失,不可复取。九针之玄,要在终始。
黄帝曰:余闻九针九篇,余亲受其调,颇得其意。夫九针者,始于一而终于九,然未得其要道也。夫九针者,小之则无内,大之则无外,深不可为下,高不可为盖,恍惚无穷,流溢无极,余知其合于天道人事四时之变也,然余愿杂之毫毛,浑束为一,可乎?岐伯曰:明乎哉问也,非独针道焉,夫治国亦然。
黄帝曰:余闻刺有九宜。岐伯曰:明知九针之论,是谓九宜。
故知起时,审于本末,察其寒热,得邪所在,万刺不殆,知官九针,刺道毕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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