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金庸的故事后劲十足,总是让人意犹未尽,比如《天龙八部》就是如此。

三位主角中,萧峰是在平息宋辽纷争后选择以断箭自戕,甚至金庸还怕他没死透,还让阿紫抱着他跳下万丈深渊。

而段誉和虚竹却尚在人间,其实金庸大可围绕他们展开一段全新的故事,毕竟这二人都还处于当打之年,同时从金庸赋予他们的武功配置来看,接下来的后天龙时代,当是属于他们兄弟二人的时代。

(虚竹剧照)

不过金庸也并非丝毫没交代段誉的余生,他明确提到,段誉后来做了四十年皇帝,继而避位为僧,若你了解大理国的历史,就应该知道段誉这个角色是金庸依照段和誉(段正严)为原型创作出来的,所以段誉的余生算是定死了,金庸不写他的故事,也合情合理。

可虚竹不过是个虚构的角色,又有一身神功加持,金庸为何不敢写他的故事?

一、后世传说

其实关于虚竹这个角色,金庸也并非丝毫没有续写他的故事。

比如《倚天屠龙记》中就提到过这么一句:“丐帮神功’降龙十八掌’,在北宋年间本为二十八掌,当时帮主萧峰武功盖世,却因契丹人身份遭驱除出帮,他去繁就简,将二十八掌减了十掌,成为降龙十八掌,由义弟灵鹫宫虚竹子代传,由此世代传承。”

显然虚竹还替萧峰传承了丐帮的神功,那他就完全有理由传承自己掌控的逍遥派与灵鹫宫,可后来的他哪去了?

二、无疾而终的虚竹

关于虚竹的去向,笔者有两种推测。

其一是走火入魔而亡,理由很简单,那扫地僧在藏经阁大战时就向在场群雄提出了“武学障”之说,他说一个习武之人随着武功水平越来越高,体内的戾气就越来越重,若无佛法化解,就会进入武学障,轻则浑身病痛,重则走火入魔。

后来的虚竹背离佛门,会逐渐进入武学障,也不足为奇。

其二则是被大宋皇帝杀死,当年萧峰平息了宋辽纷争,大宋皇帝却依旧将他视为契丹贼人,听闻萧峰死了,他还大张旗鼓的举国欢庆,可见他有多忌惮这些武林人士。

(萧峰剧照)

那虚竹作为萧峰的兄弟,会被大宋皇帝视为眼中钉,继而派人秘密处决,也完全说得通。

无论如何,至少金庸呈现在读者面前的事实就是“虚竹的故事没法往下说了,这个角色必须死”。

所以为何没法写?

答案或许很简单,就因为他把虚竹吹得过于厉害了。

难怪虚竹必须写死,你看金庸给了他哪6大隐藏神功,比扫地僧还强

三、过于强大的六门隐藏神功

从表面来看,虚竹是得到了逍遥三老的内力,光是凭这内力,就足以让他超越书中百分之九十九的高手,再加上后来的他又修炼了灵鹫宫和逍遥派的种种神功,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即便他能超越扫地僧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

但更可怕的是,除了明面上能够看到的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生死符、小无相功等绝技之外,金庸甚至还给了虚竹六大隐藏神功。

(虚竹、童姥剧照)

只是他并没有给那些招式具体的名称,笔者只能依据其具体效果为其命名。

其中这第一招应该被称为“无形气刀”。

书中是这么写的:“虚竹接刀在手,北冥真气运到了刃锋之上,手腕微抖,唰的一声轻响,已将扣在峭壁石洞中的半截铁链斩下。柳叶刀又薄又细,只不过锋利而已,也非什么宝刀,但经他真气贯注,切铁链如斩竹木。

这即是化气为形的能力。

第二招为“烈焰掌”,说是:“虚竹’啊’的一声叫,登时放心,这才明白,原来这片薄冰为掌中热力所化,因此顷刻间不知去向,他掌心内力煎熬如炉,将冰化而为汽,竟连水渍也没留下。

这招能让虚竹的内力若烈火般灼热,就连冰块都能融化,这是何等夸张的描述。

第三招是“寒冰掌”,书中只道:“然后倒运内力,使掌心中发出来的真气冷于寒冰数倍,清水自然凝结成冰。

看样子虚竹是能够轻松改变自己内力的属性,时而如烈火般灼热,时而如寒冰般刺骨。

(扫地僧剧照)

第四招是“无形气墙”,说是:“鸠摩智真力贯于掌缘,这一斩已不逊钢刀,一样的能割首断臂,但虚竹右臂连中两刀,竟浑若无事,【反震】得他掌缘隐隐生疼。

不过从这里可以看出,虚竹对于“气墙”的掌控与扫地僧还是略有不同,毕竟扫地僧的气墙是在体外三尺之处,而虚竹则是刀劈刀身上才能反弹敌人的攻击,所以这又是什么武功路数?

再看第五招“内力加速”,书中只道:“初时他真气提运不熟,脚下时有窒滞,后来体内真气流转,竟如平常呼吸一般顺畅,不须存想,自然而然的周游全身。他越奔越快,上山几乎如同下山。

只要他稍稍运功,就能够提升自己的行动速度,这效果与段誉的凌波微步也有异曲同工之妙,甚至那凌波微步只能跑圆圈,虚竹是想怎么跑怎么跑,还更胜一筹。

(丁春秋、虚竹剧照)

最后的第六招则是“抗毒之躯”,说是:“三来丁春秋周身剧毒,虚竹颇存顾忌,不敢轻易沾到他身子,却不知自己身具深厚内力,丁春秋这些剧毒早就害他不得,是以剧斗良久,仍相持不下。

他的内力是深厚到百毒不侵的程度。

所以一个进攻端无解,防守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人,还能有什么弱点?

哪怕是那扫地僧,都未必是虚竹的对手,任凭虚竹继续成长下去,这故事就超出武侠的范畴,要往玄幻的方向发展了,因此金庸只能让虚竹死得不明不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