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敦煌,张大千眼中的艺术圣殿与我们今日所见有何不同?

他手稿中的石窟编号,为何与后世公认的“张氏编号”全然不同?

又是什么原因,驱使他对莫高窟70个洞窟进行了二次记录?

一份“沉睡”80余载的珍贵手稿,一段艺术大师与千年敦煌的对话,终见天日。

10月19日天府书展上,由四川博物院副研究馆员张凯潜心编著、成都传媒集团旗下成都时代出版社出版的重磅新作《大千敦煌——张大千敦煌石窟考察笔记研究》正式发布。

200余幅高清影像,70万字编著内容,首次全景式公布了张大千1941年敦煌考察的原始笔记手稿,为敦煌学研究揭开了尘封的历史帷幕,带来了宝贵的第一手资料。

| 双封典藏设计

敦煌初见

张大千石窟记录手稿首度公开

张大千敦煌考察手稿沉寂八十多年后以全新的面貌呈现出来,此乃敦煌学学术之幸。热爱敦煌的人又多了一本好书,这本书也为客观地认识和评价张大千提供了一份更为翔实的资料。

——陕西师范大学图书馆馆长、历史文化学院教授

沙武田

敦煌千载壁生辉,大漠风沙拂古碑。墨里真形传画圣,笔端遗韵见精微。

张凯探赜开新境,故纸重光启后知。一卷研成惊四座,石窟心事付吟辞。

——四川博物院首席专家、知名艺术评论家

魏学峰

20世纪40年代,战火纷飞中,张大千孤身执炬,

在敦煌三危山对面崖壁的洞窟里,扛起敦煌艺术大旗,以旷世之举唤醒沉睡的千年瑰宝。

如今,他初见敦煌时的石窟记录手稿在沉寂80多年后,终首次全貌亮相。

| 张大千《临水月观音像》

手稿现藏于四川博物院,其纵23厘米,横35厘米,青灰色硬质封面,内页为带格线机制纸。

据张凯考证,此手稿主体是1941年张大千初到敦煌时所作的石窟考察记录,共记录石窟222个,其中榆林窟40个,莫高窟182个,

真实记录了张大千初见敦煌时的所见所感。

如今,张大千初见敦煌时的石窟记录手稿在沉寂80多年后,首次全貌亮相。

书中不仅真实呈现了手稿原貌,并辅以释文,也以抽丝剥茧般的笔墨,

难得!尘封80年,张大千敦煌考察手稿首次全貌公开!

还原1941年的历史现场,并将百余张临摹敦煌壁画作品置于敦煌洞窟的彼岸空间。

| 张大千对莫高窟的相关记录

莫高窟第85窟“第五十洞” 刻字有解

“临时编号”浮出水面

莫高窟第85窟甬道北壁上的“第五十洞”字样,

曾让大家费解:它为什么与其他敦煌石窟编号都无法对应?

| 莫高窟第85窟墙壁上的“第五十洞”字样

无独有偶,张大千团队临摹敦煌壁画的作品上亦有类似数字编号,其来历长期不明。

经过长期的深入研究后,张凯认为,“第五十洞”正是1941年张大千莫高窟“临时编号”的历史遗迹。

在研究初期,张凯就关注到张大千手稿中的“第一洞”“第二洞”等编号与学界沿用至今的张氏编号完全不符。

为了厘清这段模糊的历史,他多方查阅文献,多次赴敦煌实地勘校,最终确认这些是张大千未形成系统编号前的“临时编号”。

张凯悉心编制了窟号对照表与超长拉页图,实现手稿所涉“临时编号”与张氏编号、敦煌研究院官方编号的一一对应。

这一成果不仅明确了壁画临摹作品上数字编号的属性,更为梳理 1941 年张大千敦煌考察史、推进其临摹壁画分期研究提供了关键支撑。

| 莫高窟窟号对照图拉页(局部)

细节拉满

“三重体验”沉浸式品读敦煌

值得关注的是,张凯花费了大量心血,把张大千当年临摹的敦煌壁画,和敦煌的原始洞窟一一对应了起来。

书中张大千的每一幅摹本,都能找到它们在洞窟里的“原型”。

| 张大千《临伎乐飞天二身像》

这部735页的《大千敦煌》,沉淀了跨越时空的艺术对话,

并从三重维度为读者构建起深度的沉浸体验:

一是品读张大千当年留下的文字手迹,触摸他与敦煌对话的鲜活痕迹,

在《敦煌石窟内容总录》《敦煌艺术叙录》等专业典籍的对照下,在不同文字记录的交织碰撞中,清晰捕捉其间的关联脉络与藏在细节里的深意。

二是透过石窟实拍图,跨越时空“踏入”文字所描摹的敦煌洞窟,在斑驳肌理间感受岁月沉淀的历史厚重。

三是可静静欣赏张大千的敦煌壁画摹本佳作,那婉转灵动的线条勾勒着壁画轮廓,细腻温润的色彩复刻着千年之前的光影,将敦煌壁画独有的气韵与神韵,诠释得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