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有时挺奇怪的。有些小事,看着不起眼,最后却成了铁打的规矩。就像有三个事,黄埔军校的名字咋念,哈密瓜咋叫,厦门大学的牌匾字咋写,都有“错”,但没人去改。
黄埔军校,校长蒋介石一来,就把“埔”字念错了。字典写着读“bù”,他念“pǔ”。广州那地方,按说应该读“bù”。
可他是校长,他说了算。大家都跟着他念“pǔ”。时间长了,“pǔ”这个音都进了字典。一个错,就定下了。
那会儿黄埔军校很重要。革命军、国民党、共产党,都在抢人。蒋介石靠国民党和苏联,站住了脚。他知道没兵不行。
黄埔军校就学苏联,搞政治工作。蒋介石一边念错字,一边培养自己的人。一期二期出来的,后来都是大人物。
有人觉得念错字是小事。但黄埔军校影响太大,成了近代中国军政人才的地方。“黄埔”两个字,不只是地方名,是个时代的标志。
蒋介石把字念错,就像给这个标志打上了印记,谁也改不了了。一个小错误,成了历史的一部分。
再说哈密瓜。哈密本来是新疆小地方。很久以前就种甜瓜。清朝康熙年间,噶尔丹打仗,哈密很重要。
维吾尔贵族额贝都拉,投靠清朝。他送了一批哈密当地的甜瓜给康熙皇帝。
康熙喜欢甜的,尝了觉得好吃,就说:“哈密瓜,哈密来的瓜。”从那时起,这种瓜就叫哈密瓜了。
其实汉朝就有这种瓜,叫“穹窿”,很甜。但皇帝一句话,就改了名。
额贝都拉因为投靠有功,成了哈密回王,世袭。哈密瓜的名字,也跟着清朝的地盘传开了。
厦门大学的牌匾也一样。1926年,鲁迅到厦门大学教书。学校请他写校名。

鲁迅写了“厦门大学”四个字。但字有点特别。“厦”多了一点,“门”少了一撇,“学”没写宝盖头。
按现在看,是错别字。可鲁迅是大学问家,不可能写错字。
有人说他写得不认真,有人说他故意。仔细看,可能真有意思。“厦”多一点是耐心,“门”少一撇是别浮躁,“学”没宝盖头是学无止境。
鲁迅在厦门,知道教育不是装样子,真学问要认真。
2013年,厦门大学想换掉鲁迅写的字,换成嘉庚体。网上吵得很厉害。
有人说要文化自信,有人说鲁迅的字代表学校精神。最后学校两个牌匾都留着,谁也不去掉。
这些事,现在看好像是小事。但在当时,都很重要。黄埔军校读音关系到军队,哈密瓜名字关系到清朝统治,厦门大学牌匾关系到学校的精神。
一个小细节,背后是很多人的命运,很多势力的变化。
那会儿广州热,黄埔岛上土多。学员们练兵,谁管字咋念?能打仗救国就行。
哈密夜里星星多。额贝都拉想自己的未来。一边是噶尔丹要垮,一边是清朝。一颗甜瓜,成了他投靠的凭证。
厦门海风咸。鲁迅一个人走在学校路上。他知道自己不一样,知道写字比武器厉害。他写字,是用心写的。
这些“错”,就这么发生了,没人去改,也没人敢改。时间长了,就成了规矩,成了传统,动不了了。
后来黄埔学员上了战场,有将军,有烈士,有政客。哈密瓜到处都有卖,甜得让人忘了它的过去。厦门大学的学生看两个牌匾,可能不知道当年的心思。
历史不是排练好的。是人做的。人在,心在,选择就在。
说错的字,起错的名字,写错的字,只要时间定了,就改不了了。这不是谁的错,也不是谁的功劳。是人心选的,是历史自己走出来的。